“我在上班。”沈嫣說話及其的小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跟一個小女生一樣,明明自己也老大不小了。
“什麼時候下班?”李洛現在沒有閒工夫和她囉嗦。
“你,你要幹什麼?”沈嫣聲音越來越小,她忽然就想到上一次李洛從他手中逃脫的那種樣子,李洛發飆的時候筒直就是一頭豹子。
“快說,我要上課了。”李洛說道。
這句話讓沈嫣好氣又好笑,自己一腔熱血什麼都是為著他考慮,可是他居然是這種態度。
“我很忙。”沈嫣的聲音己經冷下來了。
“那我晚上在你家門口等你。”接過電話他更加的斷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沈嫣現在是自己的女人,她有點傻,自作主張,但是自己不能這樣。
李洛掛了電話,兩邊都陷入了沉默,李洛轉身準備進教室,文蘇張著大眼睛一直站在他的背
後。
“你怎麼在這?”李洛詫異的問道。
“是女孩子?”文蘇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她從來沒有看到李洛這樣過。
李洛點點頭:“是的。”
見過文蘇開心、見過文蘇難過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現在這種樣子,笑得讓人心疼。
“李子,你有事瞞著我,你騙不了人。”文蘇說道,鼻音有點重。
李洛從兜裡面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三十萬的卡,五十萬他己經分成了兩份,一份二十萬留著給母親看病,而且母親出院不可能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老家是不可能了,當初母親生病借錢的時候已經讓那些人給嚇怕而剩下的三十萬是還給文蘇的,作為男人自己不能欠她錢。
“這個。”李洛遞給文蘇。文蘇眼淚馬上就掉下來了。
“怎麼了?”李洛手忙腳亂。
文蘇忽然伸出手抹了臉上的淚水笑著說道:“沒事,我開心呢。”
文蘇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錢是李洛怎樣賺回來的。其實對於她來說這錢不算什麼,而且她總希望他欠她,這樣兩人就能有聯絡了,不是麼?
“別哭。”李洛還是不太擅長怎樣安慰一個女孩子。
“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麼,現在就走吧。”文蘇笑得燦爛的接過那張卡。
“可是現在在上課呢?”李洛詫異的問道。
“走吧。”文蘇將李洛的手挽住拉著就朝著外面走。其實愛一個有時候對他是有感應的,這個不是敏感。或許今天是自己最後一次以女朋友身份和他出去吧。
都說一座大學能養活一條街的人,這條雨水路就是青北大學的後街。所有學校的後街都是很蘩華的,從吃的到穿的,從奶茶吧到酒吧,所請麻雀雖小五贓俱全。
現在才早晨十一點左右,又是上課期間,己經有不少學生周旋於各家炒飯店門口。
“我還不知道學校後面有這條街。”李洛說道,以前吃東西都是在學校食堂或者前街,大部分時間都一直為了賺錢而奔波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在學校轉悠過,他更不明白文蘇為什麼帶他來這裡。
“你經常都不在學校,你當然不知道啊。”文蘇笑著說,她今天格外的?晶柔,這種溫柔不僅僅是因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更是一種無力。
“嗯。”李洛無言以對,他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可是面對文蘇,他忽然覺得不忍心。
這條路是我平時最常走的一條。文蘇說道,她揚著笑臉指著一家奶茶店說道:咱麼進去坐會
吧。
李洛點頭。
這裡雖然是學校門口的奶茶店,可是裝修一點也不含糊,大大的落地窗,比較復古的裝修。讓這裡看上去比較古韻浪漫。這個時候,很多學生不是在樓下的超飯店拼搏,就是在教室或者寢室打瞌睡,所以這家奶茶店並沒有顧客,只有一個服務員懶徉洋的在打掃衛生。李洛他們是今天為奶茶店開張的人。
文蘇應該是經常出賊個地方,雖然這裡很多空位,她上來後根本就沒有猶豫,而是朝著落地窗那邊的最後一個位置走去。李洛和服務員跟在她的身後.
一杯暮色堇年。文蘇對著服務員微笑,服務員也是一個女大學生,看到文蘇的時候就善意一笑,感覺不是第一次見到文蘇。
文蘇說完轉頭看向李洛問道:“你想喝點什麼?”
“啊,和你一祥吧。”李洛回答道。
“兩杯暮色吧。”文蘇笑著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答應之後就走了下去。
“我在學校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喝奶茶。我每一個位置都坐便了。這個位置是整間奶茶店透過窗戶看到風景最美的地方。”文蘇盯著窗外看,安靜的她好像一個天使。
“一共是二十塊錢。”那個服務員端上了奶茶笑著說道。
李洛在掏錢。
“我來。”文蘇卻搶先說道。
“怎麼能讓你來。”李洛皺眉錢將一張百元大鈔遞給服務員。
“還給他!”文蘇忽然吼道,這讓服務員都被嚇到了,平時這個美女來的時候態度挺好的。
服務員被這一驚嚇直接當機,文蘇從她的手裡抽出了那張百元大鈔還給了李洛,然後又放了二十塊錢到服務員的手中,不疾不徐的說道:“謝謝你。”
文蘇李洛的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他從來不喜歡花女生的錢。
“這個錢是你賭命賺回來的,我又怎麼捨得花。”
文蘇的眼咩裡面己經蓄滿了淚水,想到李洛為了母親在拳臺上拼命的樣子她很難受。
這句捨不得好像刀尖一樣插入李洛的心中。讓他難過的說不出話,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關心自己的除了母親就是眼前這個女孩了。
“你試試。”文蘇長吸一口氣用儘量輕鬆的口吻說道:“這個是我最喜歡喝的奶茶,剛入口的時候有點酸,回味很香很甜。顏色是暮色,好像它本生就是讓人回味的。”文蘇說著喝了一口。
李洛抬起這杯顏色有點泛黃老舊照片的奶荼喝了一口,確實有點酸酸的,回味有點甜。
“還行吧?”文蘇問道。
李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