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發生什情況都知道肯定是王月那丫頭鬧彆扭了。
當李洛來到病房門口還聽到王月在房間裡面刺耳尖叫的聲音,李洛皺眉。
這個女孩子總是這麼不省心,李洛推開門走了進去,王月頓時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睡了過去。
孫陽和眾人都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剛剛給地打了一針鎮定劑,她不配合治療,也不願意出去,說有人要害地。”
孫陽無奈的說道,腦袋上面還有細密的汗珠,看得出來剛剛很費力費心了。
李洛拍拍孫陽的肩勝表示理解,然後問道:“她情況怎.麼樣了?”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在搶救火勢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醫生說本來是可以出院的了,只是她死活不出去,也一直都要人陪著。”
“你們怎麼不告訴我?”李洛內疚的說道,孫陽一直都像一個哥哥一樣,將黑牛裡裡外外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是自已卻一直忙著自已的事情。
“說什麼話呢!”孫陽看出李洛的歉疚一拳頭能在李洛的胸前道:“你不是要考試麼,怎麼樣,能過麼,兄弟當年就是成績不好,不然也不會去當兵了。”
“當兵的都是漢子,真刀真槍幹出來的,是一般學生不能比的。”李洛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自已出來找工作,出來打拳,自已也不可能意識到這些,說不定己經隨大流整天除了看美女就是玩遊戲了。
“呵呵,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恭維了呢。”一邊的趙恆笑著說道。
這讓李洛有了一絲尷尬,畢竟那兩天趙恆是極度不爽自已的。
“剛從學校回來?”
趙恆指著李洛手中的那一堆書問道,由於是透明口袋裝的,所以很清楚的就能看到是一袋子書藉。
“嗯。”李洛點了點頭道:“現在都要下午了,要不咱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完了你們也回去休息休息,我就在這兒陪她,你們也累了。”
“廢話真多,先出去吃飯吧,我早餓了,這小祖宗折騰一早上了。”趙恆說道,其實他們都挺關心王月的,只是王月有時候太不懂事了。
不過也能理解,如果王月換成一個男孩,估計早就提刀子出去砍人了,那時候,不僅僅是攔不住的問題。
送走了孫陽他們之後,李洛持著書在王月面前的小沙發上坐著。
“李洛。”
李洛抬頭,王月正張著眼晴盯著他看。
“你醒過來了,好些了麼,是不是還沒有完全清醒?”剛剛孫陽不是說她只要醒著就會鬧騰麼?
“嗯。李洛,你帶我走好麼?”果不其然,剛剛王月只是沒有清醒過來,現在他從床上爬起來說道。
“好。”李洛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盯看王月似乎想將她看穿一樣說道:“但是我這兩天要考試,等我考完試我再帶你走好麼?”
“不好!”王月跳了起來:“李洛,我求求你,帶我走,馬上帶我走,好不好。”
王月的眼中已經急出眼淚了。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現在這麼急著走?”
“我,我......”王月支支吾吾的卻說不清楚一句話,只要沒瞎都能看出其中的描膩,王月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起疑心。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李洛站起來:“你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呢?”
“我沒有。”王月躲閃著李洛的眼神。
“你告訴我,我帶你走,是不是黑道,如果是黑道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麼?”李洛繼續誘導著。
“我,不會的他們。”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王月呢喃著,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你說啊!”
“我不知道。”
兩人同時一聲大吼。
“你乖啊,告訴我。”李洛將手放在王月的後背試圖安撫她。
“李洛,我求你,帶我走,我想清楚了,我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我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可不可以?”
“是不是羅明,你在守護什麼東西?”對啊,按理說王月不可能偷什麼東西,如果要偷的話早下手了,不可能一直守在那兒,所以她一定是為了守護什麼東西,而羅明他們。
“你怎麼知道,羅明,羅明做了什麼,他怎麼了?”
“羅明拿了東西。”李洛不自覺的挑眉。
王月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呢喃道:“怎麼會,不行,我要回去!”
說完彷彿忽然找到失去的靈魂一樣,穿著外衣就打算沖出去。
啪!
李洛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由於用力過猛直接將王月扇到了床上,王月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這是他第二次打女人,上一次也是王月,他把她打暈了。
“上一次打暈你,是要你鎮定,這一次打你,是要你冷靜。”
李洛走到王月面前,王月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對不起,我沖動了。”李洛看著王月臉上高聳的五指山,不忍心的道歉。
“哇!”王月一陣大哭,可是卻比之前冷靜許多了,因為她找到發洩的方式。
“爸爸一直都有聯絡我,幾乎每年都會見一兩面,每個月都會打電話的,可是前幾個月,他連著有三個月沒有跟我打電話,就在我以為他出事的時候,半個月前他給我打電話了,當時他很興奮的告訴我,我們發了,他賺了一筆錢,叫我過來,帶我去國外唸書。”王月抽噎著說道。
“嗯。”之前幾個月王凱當然沒有能和王月聯絡,畢竟那幾個月黑牛是最亂的時候。
“他在電話裡面也沒有說清楚,只是說,他在這邊一直經營的店他轉出去了,還小賺了一筆,叫我馬上收拾東西上來。”
“所以你半個月前就上來了?”李洛恍然大悟的說道,自已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如果只是忽然來尋找父親,千里迢迢趕到的人,怎麼可能這麼熟門熟路,而且正常的千里迢迢來尋親的人,第一反應應該是怎麼都不相信親人己逝的,可是那天王月是直接沖進去就在大哭,還在叫囂著要去報仇,當時大家都太過哀傷了,根本沒注意那麼多。
“你見過我?”這一次換成王月驚訝了。
“不是,你繼續說,後來呢?”
“我是在我爸爸出事的半個月之前就上來的,那時候他跟我說,有錢了,帶我到處玩一下,可是我來了之後,他一直在忙,所以都是給我錢,我自已去玩。”
“你爸爸有沒有跟你說去杭、州的事情?”
“杭、州,他說要先去的地方就是杭、州?”
“嗯。”李洛點了點頭:“那天我在火車站的近發現他的時候,從他衣服包裡面找出來的火車票是去杭、州的,只有一張,應該不是帶你去的吧,你家應該是南方的,杭、州在咱們這兒的北上。”
“嗯,你說的對,跟我去一個地方吧。”王月說道,表情哀傷:“放心吧,我己經很冷靜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相信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害我的。”
“好。”這句話似乎是對李洛很大的鼓舞,李洛深深的點頭,兩人換上外衣出了醫院。
“我爸爸一直住在酒吧裡面,所以你們應該誰都不知道,其實他在這兒買了一套房子。”
王月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公寓的房門:“這兒就是我爸爸的家。”
想不到老王一直有私宅,雖然這裡並不是很好,但是卻也不差了。
“我爸爸說過,人這一生,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不管做了多少錯事,都希望有一個家,這兒是他前半生大半輩子的心血買的。”王月打開門說道:“進來看看吧。”
李洛點了點頭,走了進來,之後才發現,其實王凱也並沒有多食,作為一個酒吧的二當家,他不可能沒有私房錢,但是他這房子也太筒單了,就是市裡面一個普通的公寓樓,房子不大,看上去只有八十多個平方,裝修比較筒單,房子裡面都是一些常用的家用電器,看上去都比較新,一看就知道很少有人來過。
“爸爸說,家就是家,不應該帶著社會性質進來的,所以他的朋友們一個都沒有來過。”
王月邊說著邊走到紅色的沙發上面。
“不過前幾天,這裡卻來了兩個人。”王月皺了皺眉頭。
“誰?”李洛似乎找到問題的突破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王月也只是剛來不久,不一定知道別人的名字,何況做這些的,很多人都是叫外號,不一定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的。
“你能不能形容一下。”李洛緩和了一下問道。
“嗯。”王月點頭:“我記得其中一個腳有點瘸,眼神挺兇的。當時他進來的時候,爸就叫我進屋去,我就多看了一眼,他背後還有一個男的,三十歲左右,眼神有些陰霾,很兇,我看了就進屋了。”
“那個跛腳的男人是什麼樣子?”李洛語氣有些急促。
“比後面那個高一點吧,年輕一點,對了,我記得我當時看他的時候,他還很不滿的吼了我一句,好像他們要談的話題不怎麼愉快,那時候我我爸吼了他一句,我記得當時我爸叫他阿阿阿飛!”
自已果然沒有猜錯,如果這個是阿飛,那另一個就顯而易見了是阿飛和阿祖他們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