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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奇怪的令牌

當天姜子牙回到餘家後,一邊換衣服,一邊在想要不要把自己昨晚遭到伏擊的事告訴餘家的人。

如果告訴他們的話,姜子牙很怕他們會擔心,不告訴他們吧,又怕萬一陳公照對他們不利,他們會沒有防備。

姜子牙一時有些猶豫,想起餘玉蘭很有主見,覺得不妨去聽聽她的意見。他自從比武前十天開始閉關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她和蕙,心裡頗為掛念,也不知道她們的攝魂**練得如何了。

姜子牙帶著那兩把連環弩和兩個箭囊來到了後院,在餘玉蘭和蕙經常練功的那個房間門前停下,見房門緊閉,還以為她們不在,正要轉身離開,裡面傳來了蕙的聲音。

“是公子麼?”

姜子牙答道:“是我,你們這麼早已經休息了嗎?”

蕙滿臉歡喜地打開門,將他迎了進去。

姜子牙見房中只有蕙一人,將連環弩放在門邊後,問道:“玉蘭姐不在麼?”話音未落,蕙已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

姜子牙摟住蕙嬌火熱的身軀,心中頓時柔情盪漾,顧不得再問餘玉蘭在何處,低下頭去吻住了蕙嬌豔yù滴的雙唇。

蕙緊緊抱住姜子牙,熱情回應著他的親吻。過了很久,蕙依偎在姜子牙懷中,膩聲道:“公子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們,人家想死你了。”

姜子牙心中感動,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兩人相擁著糾纏良久,直到聽到門外有人經過,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姜子牙道:“這些天我實在是沒有空閒,其實我心中也一直牽掛著你們兩個。今天我才從軍營回來,就直接來後院看你們了。對了,玉蘭姐呢?”

“剛才老爺有事找姐商量,把她叫到前廳去了。我正在獨自在練功呢,聽到有人聲,我立時就感應出是公子你了。怎麼樣,我的進步不錯吧。”蕙開心地笑道。

姜子牙道:“你是你正在練攝魂**,在我走進後院後,你就感應出進來的人是我嗎?”

蕙頭道:“正是,公子上次的沒錯,我的體質果然是很適合練這門功法的。從到大我學什麼都比姐慢,但是這一次,我跟姐同時開始練的,我已經練到第四層了,姐才剛把第一層練完,你怪不怪?”

“第四層”?

姜子牙嚇了一跳,他知道蕙的真元底子很弱,不要同自己比,就是比起牛正英或餘玉蘭他們這個級別的,都要差上好多。以自己的真元深厚度,想當初也用了十幾天,才勉強練到了第五層,蕙現在的速度,幾乎就已經趕上他了,但兩人的真元底子實在差得太遠了。

姜子牙不禁懷疑地問道:“才十幾天的功夫,你真的已經練到第四層了?”

蕙信心滿滿地道:“對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呢!再過幾天,等練到了第五層,我就可以試著施展‘天外魔音’了呢。”

姜子牙暗想蕙幼時吃過的‘無情果’,看來確實是改變了她的體質,使得她特別適合修煉攝魂**,但攝魂**越到上層越是艱難,也越需要強大真元的支撐,不知道蕙接下來會不會碰到瓶頸。

姜子牙忽然想到“死惡夜令牌”對自己jīng神力的凝聚以及“攝魂**”的進展幫助很大,應該對蕙也有幫助,連忙從懷中掏出令牌,讓蕙握在手裡。

蕙將令牌拿在手中看了看,道:“公子,這塊牌子樣子怪怪的,上面還畫著兩個骷髏,看起來蠻嚇人的,你把它給我做什麼?”

姜子牙問道:“這就是攝魂**秘籍上所寫的‘死惡夜令牌’啊,你握著它沒有感覺麼?”

“感覺,什麼感覺啊?”蕙奇道。

姜子牙道:“我當初第一次觸到這塊令牌的時候,感覺這塊令牌就像是自己多年未見的好朋友,入手雖然yīn冷,但這份yīn冷與我體內的真元融合在一起,感覺非常的舒服。尤其是當自己的jīng神力耗盡之時,只要握著這塊令牌,我就會jīng神一振的。你不覺得嗎?”

蕙聽他的如此神奇,就試著將體內的真元注入令牌,卻沒有絲毫效果,她又凝聚起自己的jīng神力慢慢的去接觸令牌,也完全沒有反應。

蕙嗔道:“公子你不是騙我的吧,這塊牌子一反應也沒有誒!”

姜子牙大惑不解,道:“我怎會騙你呢,那本‘攝魂**’秘籍上有清楚的記載的,‘死惡夜令牌’和‘無情果’對‘攝魂**’的修煉者來講是最重要的兩樣至寶,你沒有看麼?”

蕙道:“秘籍我只看到第五層的修煉法門,我比較懶嘛,後面的還沒有看呢,可是我真的對這塊牌子沒有你的那種感覺啊,我只是覺得握在手裡暖暖的,就像握著公子的手一樣,嘻嘻……”

正著,餘玉蘭推門進來,見姜子牙也在,很是欣喜。蕙道:“姐你快過來試試這塊令牌,看有沒有什麼感覺。”

餘玉蘭接過令牌一看,“呀”了一聲,道:“原來是‘死惡夜令牌’啊。秘籍上,這可是修煉攝魂**的至寶呢,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公子,是你拿出來的麼?”

姜子牙和蕙齊聲問道:“怎麼樣?”

餘玉蘭詫異道:“什麼怎麼樣?”

姜子牙又把剛才對蕙講的重複了一遍,餘玉蘭聽罷也試著用真元力和jīng神力接觸令牌,卻都一無所獲,搖頭道:“我只是感覺握在手裡暖暖的。”

“是不是就像握著公子的手一樣?”蕙問道。

餘玉蘭嗔道:“休得胡,我哪有握過公子的手啊。”

蕙調皮,一把抓起兩人的手放到了一起,餘玉蘭害羞的連忙縮手,氣得伸手在蕙的腿上擰了一把,蕙吃痛,連忙慘叫著逃開。

姜子牙知道餘玉蘭修煉的“清心訣”不可妄動情火,自不敢去抓她的手。他笑著退開一邊,看著她們兩人嬉鬧。

只是他對“死惡夜令牌”在兩女身上完全無效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如此神奇的令牌,她們兩個居然絲毫也感覺不出其中的魔力。

“難道是自己上次昏睡七天七夜後,將令牌中的魔力全部吸收進入了自己體內,所以這令牌就不再神奇了?”

餘玉蘭和蕙嬉鬧了一會兒,見姜子牙仍在苦苦思索,便道:“公子,我看過秘籍上的記載,‘死惡夜令牌’是有靈xìng的神物,有擇主之能。我想,既然令牌認定了你才是真正的主人,我們感覺不到它的神奇也並不奇怪。”

姜子牙頭,道:“也許你的對,這樣也好,我拿出令牌來,本來是希望對你們‘攝魂**’的修煉能有些幫助的,既然沒有效果也就算了。起來,我也擔心令牌中的魔力一旦失控,可能會傷到你們也不一定。”

餘玉蘭和蕙聽了都覺得奇怪,就問他是怎麼回事。

姜子牙想到前晚在得月樓面對蘇時體內魔力大盛幾乎要失控的情形,一時不知怎麼對她們才好。

他剛才與蕙深情擁吻,體內的魔力卻並無動靜,反倒是因為兩人都修煉了攝魂**的關係,jīng神力方面相互吸引,似乎越是纏綿,jīng神力越是舒適充盈。

“也許要想幫蕙提高jīng神力量,與蕙多多親熱纏綿倒會是一條特別的途徑也不一定。”

姜子牙想著想著眼光不覺落在了蕙身上,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微笑。

蕙不知怎的心中立時生出感應,似乎知道了姜子牙在想些什麼似的,頓時羞紅了臉不敢看他。

餘玉蘭見兩人神情古怪,輕咳一聲道:“公子,你還沒魔力失控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姜子牙道:“那次我在得月樓昏睡了七天七夜之時,手中一直緊握著這塊令牌。等我醒了以後,令牌中的魔力已停留在了我的身體中,並漸漸萌芽壯大起來。”

“雖然比起真元力和jīng神力來,這份魔力尚顯單薄,但它也有它的神奇之處,在臨陣對敵時,魔力與jīng神力合成的幻象,很容易使對手產生錯覺,以使我能更輕鬆的獲勝。”

“不過昨天這份魔力卻突然莫名地波動起來,要不是我用jīng神力與真元力強自按捺,幾乎便要失去控制。所以我才會擔心你們的真元底子較弱,令牌中的魔力對你們也許有幫助,但也可能會有害處。”

餘玉蘭問道:“公子的失控,不知道會失控到何種程度?”

姜子牙道:“我想所謂失控,就是一般人所的走火入魔吧。這魔力雖然神奇,但我可不想因為走火入魔而成為魔力的奴隸。”

餘玉蘭和蕙聽得似懂非懂,蕙道:“反正這令牌對我們無用,公子不用擔心我們受魔力所制,倒是公子自己要多加心,不要哪天魔力發作,不認識我們了,那我們可怎麼辦哪。”

姜子牙笑笑讓兩女放心,他不好意思把面對蘇的情形對兩女明,不過他也並不太擔心這魔力一定會反客為主。

因為大多數情況下,他還是覺得令牌也好,令牌中的魔力也罷,跟自己始終有著一份特殊的親切感,應該不會對自己造成傷害的。

姜子牙多次危機時刻能化險為夷,也有這魔力的一份功勞。他始終覺得,只要自己把魔力真正的與jīng神力及真元力合而為一了,那麼問題自會迎刃而解,現在只不過還沒有找到最佳的使用途徑罷了。

餘玉蘭和蕙見姜子牙信心滿滿,也就不再擔心了。姜子牙的實力對她們而言,有如神話般的存在,既然他自己覺得有把握,她們自然覺得他一定能做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