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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喬峰授藝

李陵三個月來露宿荒野,睡在荒郊野外,可謂甚是不舒服,今晚能躺在溫暖的屋子裡休息,一時說不出舒爽,所以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洗漱一番,吃過早餐。李陵不由閒步走到後院亭臺邊,看到喬峰正在練習武藝,李陵不由的停住腳步,站在旁邊看著他。

但見喬峰雙掌翻飛,掌聲呼呼,時而騰空飛擊,時而左擒又打,時快時慢,時弱時強,掌影重重。輕若飛燕,矯若遊龍,勢如下山猛虎。感覺似有一堵無形牆在周圍生成,李陵站在旁邊感覺一股股壓人心魄氣勢不斷傳來。忽的見喬峰大步邁出,左手一劃,右手呼的一掌,朝院中一塊山石打去,“砰”的一聲山石碎裂開來。

李陵看的不由喝出採來。喬峰聽的李陵的喝聲,掌勢一收,呼吐出一口氣。轉過身來道:“賢弟,你來了,還想等會去找你。”

李陵道:“大哥,起的好早,好勤快啊!一大清早就勤練武藝。”喬峰打個哈哈道:“大哥這是習慣了,再說一天不練就渾身的不舒服。”李陵道:“大哥,剛才你練的可是降龍十八掌?”喬峰道:“沒錯,就是降龍十八掌,賢弟竟認的出此掌法?”

李陵道:“小弟也是猜的。”頓了一頓,眼裡露出無限嚮往道:“降龍十八掌不愧為丐幫兩大神技之一,果然威力驚人。”嘴裡不斷的發出嘖嘖之聲。

喬峰看著李陵無限嚮往的神態,知道他心裡想法。但是降龍十八掌乃是丐幫鎮幫絕學,非丐幫的幫主不可傳授。是以歉意道:“賢弟,這降龍十八掌卻是非丐幫的幫主不可傳授,是以大哥不是藏拙不肯傳給你,希望你能明白。”

李陵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也明白喬峰的苦衷。當下誠懇道:“大哥,這個小弟明白。不過大哥可得傳我幾手絕學給我。”喬峰哈哈大笑道:“大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接著想了想道:“賢弟,大哥看你現在一點武學招數基礎也無,今早就先教你一套少林羅漢拳吧!”

李陵不由道:“啊!少林羅漢拳。”喬峰似笑非笑道:“是啊!少林羅漢拳。怎麼?”李陵嘿嘿道:“大哥你教,我學就是。”喬峰的道:“賢弟,不必如此,你要知少林漢拳乃是少林入門必學拳法之一,可見其重要。拳法法變化雖不繁複,卻隱含拳法中基礎,是以也是為學好高深拳法的基礎。何況運用好了,未必就弱與其它的拳法。要知道武功以內力為本,招式為末。高深的拳法如果沒有深厚的內力亦發揮不出其威力來。”

李陵聽了他的話誠懇道:“大哥說的是,小弟省得。”喬峰道:“嗯,賢弟現在內力已不在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之下,所以要學武功招式絕無難處。嗯!現在你先看大哥打一遍”說著就開始打起羅漢拳來,李陵退得幾步,仔細看著喬峰所練的每一招每一式,心中默默記住,拳法變化雖簡單,但到了喬峰手上,每一拳都感覺威力無窮,讓人有種不可匹敵。李陵看的不由心神為之奪。只一會兒,一套羅漢拳便已打完。

喬峰收功問道:“賢弟可看清記住。”李陵道:“嗯,看清楚了。”喬峰道:“那好,我現在就教你。”當下就一招一式教起,李陵也跟著學,有不明之處,喬峰比細心解答。所以兩個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努力,其樂融融。只一個早上,李陵已能把一整套拳法打得有聲有色。

喬峰在旁邊讚道:“不錯,賢弟短短時間裡就能達到這種程度。可想賢弟資質天賦俱佳。”李陵收拳道:“大哥過獎了。”喬峰道:“賢弟,大哥今天先教到這裡,你自己再好好練。大哥現下有事要先去處理一下。”李陵道:“好的。”

如此李陵從此開始在喬峰指點下修習武藝的生活。時間如流水,不覺間,半月已過。喬峰看他羅漢拳已頗具威勢,所欠佳的只是臨敵經驗吧了。接著又教他太祖長拳,這樣雖然李陵鬱悶無比,但是仍然認真無比的學著。接著喬峰又傳他的點穴、解穴、護身保命、救傷、接骨療毒諸般法門等等基本的武學,以及向他講解武功中的種種知識。所有這些所學都可以說非常的基礎,但是卻是為李陵攀登武學的巔峰打下了基礎。雖然李陵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在以後數次經歷生死搏殺後,終於體會到。是以對喬峰這位大哥又是崇敬又是感激。

冬雪初降,天地一片銀裝素裹,亭中李陵和喬峰正在暢懷對飲。酒至半酣李陵忽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會少林龍爪手?”喬峰道:的確是,賢弟何以得知?”李陵打著哈哈道:“小弟猜的。”又笑了笑道:“大哥,可不可以傳給我。”

喬峰大笑道:“賢弟,你啊!你啊!”大笑數聲。道:“好,幾個月來,賢弟武功基礎算是小有成就,那我今天就傳你龍爪手,看好了。”當下一挺身,一閃,人已到亭外。喝一聲,左手虛探,右手挾著一股勁風,直向虛空拿去。道:“龍爪手‘拿雲式’。”說著不停一招招使出,李陵只感覺“龍爪手”變化不是很複雜卻招招凌厲狠辣。每使一招,喬峰邊說招式名稱,邊點出要旨所在。如此三十六路龍爪手,在幾杯酒功夫就已打完。演練過後,接著李陵開始學,他已學武已有些日子,是以喬峰指點幾下,三十六路龍爪手倒也輕鬆上手。

喬峰看著道:“賢弟好,這龍抓手要旨就在凌厲狠辣,不求變化繁多。”李陵又獨自練了幾遍。便覺以後需加勤快練習外,就是要看臨敵經驗了。是以又回到亭中和喬峰繼續喝酒。忽的想到什麼似的。當下問道:“大哥,恕小弟無禮,敢問大哥修習何種內功心法。”

喬峰道:“不瞞賢弟,大哥的授業恩師有兩個,少年時,少林寺的玄苦大師,傳授了少林武功。後來入了丐幫,得到丐幫前任幫主汪劍通,傳授了丐幫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但大哥修習少林寺正宗內功心法,雖說不上乘內功心法,但也江湖上也算是難得的了。”李陵“哦”的一聲,心裡一陣自責,自己怎麼只顧自己呢!於是道:“大哥,你在這稍等一會,我去去就來。”

當下回房拿出那兩本經書。回到亭中道:“大哥,小弟異鄉流落這裡幸的大哥照顧,無以為報,這兩本經書是賢弟所修習內功秘籍,大哥請務必收下。”說著把經書遞給喬峰。喬峰心裡早就清楚得知道,能在短短時間內,李陵就修的如此內力。這經書所錄必是上乘內功心法。就道:“賢弟,這經書太貴重,所以大哥不能要,再說我是你大哥照顧你是應該的,……”。

李陵不等他說完就真誠的道:“大哥,收下吧,我們是兄弟。”喬峰聽了心裡感動,道:“好,大哥再拒絕就矯情了,但是一本就足夠了。”李陵道:“大哥……”喬峰道:“這等武學中的至高無上寶典得一本已天大福氣,已足矣專研一輩子了。貪多反而嚼不爛。”

李陵看他如此堅決,就把‘易筋經’給了他。說道:“大哥,這是少林寺的‘易筋經’。”喬峰“啊”一聲,道:“少林寺‘易筋經’!”頓了頓,道:“賢弟,這這…”李陵不等說完就道:“大哥放心,這雖是少林寺‘易筋經’,但是和少林寺沒有一點關係。大哥只管放心修習。”喬峰道:“哦!我還以為…”李陵笑道道:“大哥,賢弟這武功哪能盜的少林寺‘易筋經’啊!”喬峰道:“也是,少林寺高手如雲。賢弟武功卻不能。那大哥不客氣了。”說著哈哈大笑收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