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教授,不……不要這樣……”
上下一齊遭受攻擊的女孩,再也抵擋不住他的欺凌。整個身軀一軟,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好了,事到如今你還在什麼?”男人用嘴唇輕咬住她的耳垂,鼻子舒心地嗅聞著女孩秀髮所發出的處子幽香,“作為毫無生存價值的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徹底將身體完全展現在教授面前。讓你活著,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不是,那只得將你遺棄到鐵籠裡好了。還是,你想繼續泡在玻璃容器裡?”..
“不!不要!”
“不要?很棒的眼神。你跟那群怪物不一樣,對於沒有任何意識的女人,我沒有興趣,”他眼中再次發出興奮的光芒,“那接下來,幫我先脫下褲子。這一直穿著的話會影響我的jīng彩發揮……然後你抬起屁股,慢慢地站起身。對對!轉過身來,分開腿。”
此刻,在女孩那白皙瘦的屁股下方,在她張開的雙腿下。它已經虎虎生威地怒衝立起,正對著上方那光滑卻緊閉的峽谷。
沾滿了體液的猛獸,在她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雙腿顫抖地一個彎曲,女孩的屁股猶豫地落了下來。
男人笑了笑,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往下按。..
“徒!!!”
霎時間,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從下體向周身迅速擴散蔓延開去,女孩渾身一陣痙攣,禁不住失聲地痛哭吶喊。
就在她喊出聲的剎那,叮叮忽然睜開了雙眼!
眼前那令人髮指的場景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幾乎就在同時,原本靠坐在椅子上低頭瞌睡的她,身體忽然一斜,險些從椅上滑落下去。
怎麼了,又是夢麼?
她本能地搖搖頭,努力澄清著自己的意識。
的確,雖然眼睛還是惺忪懵懂,但叮叮隱約已經辨認出來。現在她依然是在宿舍裡,而不在那個曾經令她恐懼萬分的地下研究所。
真的是個夢。
一個重現了那個女孩某段悲慘記憶的夢。
為什麼?
從夢魘中驚醒的她,還來不及大口地喘個氣,只覺得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冒個不停。
“大姐,大姐!您怎麼了?”身旁傳來一把急促的問候聲。
驚魂未定的叮叮下意識地循聲往旁邊看去,發現謝姳正關切地注視著自己。
同時,耳邊響起了從後方飄來的打鬧聲,那是她們幾個丫頭在玩耍。
叮叮這才意識到,此刻眾人正在新住處裡等待教官指示。幾夜難眠的她由於過度疲憊和大傷初愈,竟然會在如此吵鬧的環境下打起了瞌睡。幸好那群丫頭沒有發現,否則又不知她們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來。
“大姐,您沒事吧?”坐在身旁的謝姳注意到她的異常,停下寫手中的rì記,關切地問道,“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叮叮一面按住胸口平抑自己的失態,一面趕忙強打jīng神,回了一個勉強的微笑,“沒事,可能最近睡覺沒注意,有不舒服而已。”
“您的傷還沒完全痊癒,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叮叮搪塞道,“不用了,休息一下便好。”
“真的不要緊?”
謝姳不禁仔細打量了她幾眼,發覺叮叮不僅神情疲憊,而且還有幾分患得患失。
一向陽光樂觀的她,此刻身上滿是焦慮、yīn沉和不安的氣息。
“大姐,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從那天起您便,”謝姳心裡納悶,但也不敢冒昧,只得心翼翼地問道,“到底……”
當掃到叮叮的眼睛時,謝姳更是疑惑不已。
因為按照常理,像叮叮那樣兩頰暈紅,大眼珠子黑漆漆的女孩,裡面透著的應該是一派青chūn活潑、純真美好。可是現在謝姳看到的,卻是跟自己一樣的眼神。
絕望、憂鬱、痛苦、迷惘、煩躁。
她覺得,眼前的叮叮一定有問題!
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後,謝姳內心一個咯噔,更加詫異。聯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一陣yīn影忽然在謝姳內心升騰起來。
她的腦海裡開始呈現一些奇異的場景:飢餓的孩、染上瘟疫的屍體、墓碑上懸掛的白布條、奄奄一息的病人、撕咬屍體的野狗、蒼老枯瘦的老人、支離破碎的白骨……這哪裡是這個年齡階段的女孩應有的想象!
分明就是一個死去幽靈在述生活中的種種痛苦。層層疊疊地籠罩在心靈上,直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姳,”叮叮突然淡淡開口。
“我在,大姐,”謝姳頭。
“你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有沒有看到過一個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
“女孩?呃,沒有,”謝姳搖搖頭,轉而放下鋼筆,“大姐,最近您是不是太累了。怎麼老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前幾天不是過了嗎,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為您分擔的。”
“沒,沒有啦!”叮叮竭力掩飾著內心的情緒,繼續微笑道,“真的沒事,姳。我休息一下就好……”
但是連叮叮自己都感覺得出來,她的微笑實在有些勉強。
感受到謝姳的眼光變得越來越疑惑,叮叮覺得渾身更加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鑽回被窩,將自己緊緊包在被子裡。
就在這時,宿舍的木門被拉開了一道縫隙,雪將頭探了進來。
“雪?”謝姳微微側過腦袋去,“怎麼了?”
“歡迎回來,”叮叮也笑了笑,“雪你不是想到處逛逛,熟悉一下的麼?這麼快就回來啦?”
“唔唔,”雪輕輕搖頭,得膽怯怯的,“叮叮,迴廊那邊有人找你呢!有個漂亮的姐姐是有急事,方便的話請你出去見一下。”
“急事?漂亮的姐姐?還找我?呃……那她們呢?”叮叮看到雪確認的神情後,又往後指了指還在陽臺打鬧的林潔等人。
“不,不知道,應該不用吧。我剛想進去石塔看看,就在外面遇到她。她我們現在還不是進去的時候,然後就叫我回來找你了。”
“有這樣的事?”
叮叮與謝姳互相對視一眼,略有一意外。
“行,那我就出去看看吧,別讓人家久等了。”
被謝姳一直追問,正尷尬得不知所措的叮叮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攙住柺杖,一路顛簸地就走出了門口。
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rì光蒸發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開始緩緩落進西山。
山谷中的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sè的霧氣,向山下遊蕩。樹木的影子更快地倒壓在這座堡壘上,夜幕也越來越濃。
像逃跑似的,叮叮來到了石塔附近的庭院裡。粉sè拖鞋踩在沙地上發出“嘎噠嘎噠”的聲響,壓抑了許久後驟然變寬闊的空間也讓她覺得頭重腳輕。
石塔外的迴廊離她越來越近。現在距離那段不堪回首的噩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而叮叮的大腦卻依然在嗡嗡作響,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
就在她恍惚前行的時候,謝姳也已經走出了屋子。
“大姐,等一下……”
尋找到叮叮匆匆的背影後,一身黑sè睡裙的謝姳也顧不得換衣服,趕忙邁開腿疾步緊跟了上去。
庭院上,一粉一黑兩個女孩前後追趕著,形成了一道難得一見的風景線。原本打算繼續散步的雪則一臉詫異地跟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對她們的奇怪言行納悶不已。
這時,迴廊的花圃邊正盈盈地站著一個少女。
看見叮叮和謝姳來到迴廊門口,少女便信步朝她們走去,臉上掛滿了微笑。
看到對方迎面走來,叮叮只得停下了腳步,收拾好心情,也將鄭重的目光投向來人。從身後趕來的謝姳來到她的身旁,兩人並肩站在了一起,一起注視著那個正向她們走來的少女。
看著對方越走越近的身姿,謝姳眼睛眯了起來。
是她?
而叮叮心裡則發出一聲讚歎。
好氣質!
只見這少女比她們都要大上幾歲,一頭過肩的捲髮飄逸地擺動著。清秀的面龐與端正的五官,猶如清水出芙蓉。身著一件淡藍sè的收腰短袖襯衫,領口繫著一條黑sè短絲巾。下身則是一條白sè百褶裙,裙襬的蕾絲花邊隨著雙腿的邁動,在微風中左右地搖擺。
整個人顯得清新可人,不出的灑脫飄逸。
別叮叮的驚詫了,匆匆趕上前來的雪,也再次完全被這少女的神態氣質所震懾。跟初次見蕭梓和蕭翎不一樣,當她把目光投出,只感覺腦海內的思緒在翻江倒海一般地攪動著。是敵是友?是善是惡?她不清楚!直覺告訴她,這個漂亮的姐姐並不簡單,起碼對於現在的她們來。就像美麗的玫瑰通常都是帶刺的一樣,雪的不安溢於言表。
“就,就是她,她要找你,叮叮,”雪並不是很想話,打起結巴來。
謝姳輕輕欠身,“紫菱姐您好。”
“紫菱姐?”當少女越走越近,叮叮忽然一怔,認出了她來。
其實在這些rì子裡,叮叮依稀記得是見過這個人的。可每次都還沒趕得及打聲招呼,便遠遠地擦眼而過。後來向蕭梓和蕭翎打聽,才知道是她。如今的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這個分部教官的得力助手葉紫菱。
她們的師姐。
“姳,怎麼樣?大家還住得習慣嗎?”少女甜甜地衝謝姳一笑。
“嗯。”
看見謝姳頭,她便走到了兩人身前,“事先沒跟你聲打招呼就找你家大姐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沒事,”儘管謝姳覺得有些意外,但她還是笑臉相迎,“是您……您找叮叮的嗎?”
“是的。”
葉紫菱衝她了頭,然後轉過臉對叮叮也盈盈一笑,“你就是韻叮對吧?你好,我是這邊的副官兼秘書葉紫菱。教官外出期間,都是我負責這裡的大事務。在你傷還沒痊癒的時候就找你出來,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噢!沒,沒事。”
叮叮雖然在蕭梓跟蕭翎的口中聽過她名字,但一直都沒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面。如今一見,果然美得讓人窒息。
“老是悶在屋子裡,心都悶煩了,偶爾出來散散步也好。呃,那個……從輩分上來。您,您應該是我們的師姐吧?您好。”
叮叮也跟著謝姳禮貌欠身後,心頭一緊。
話師姐找她幹嘛?
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那次考驗後,教官別給出明確的評價,甚至連人都沒有出現過。只是將大夥安置妥當,等她的傷好了再。
然而,這可讓叮叮更加焦慮。
“呵呵,韻叮妹妹你可真會話,”葉紫菱落落大方地笑道,“不用這麼客套的,就當我們是普通姐妹便可以了。今天冒昧地叫你出來,是因為有些事情要告訴你。教官已經關注了很久的一些事情,今晚……”
著,葉紫菱的眼中好像閃現出奇異的光芒。
山下的水泥路宛如一條長長的綢緞,蜿蜒起伏,伸向遠方的地平線。路的兩旁,經常可以看到被斬斷山丘的截面,歪歪斜斜地探出許多樹木。
回頭望去。
山丘的深處,層巒疊嶂,雜草叢生,黑幽幽地看不到盡頭。
這附近,看不到人煙。整個山野裡顯得空曠極了,寂靜極了,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緘默無語中。
葉紫菱走後,叮叮長舒了一口氣。
四家族的幾個老家夥似乎都很有商業意識,從當地村民中買下這塊地,僱人私自在山修建了這座古城。山下則作為旅遊景,一旦這個旅遊景紅火起來,既可以穩賺不賠,也可以掩人耳目。
山下的旅遊景還在建設中,原來的村民也搬遷出去了,此時更毫無人氣。
站在高處,可以清楚地望到遠方。
看著眼前荒蕪的景sè,叮叮幽幽開口,“你猜她叫我們今晚到大廳去是要幹什麼?”
謝姳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到時再。一會你去通知潔她們吧,我想睡片刻。”
“嗯,好的。”
“我總覺得,”雪將緊握的拳頭放在胸前,支支吾吾地搭話,“那位姐姐的為人不是好。”
謝姳看了一眼雪,沒有話。
“雪呀,你想得太多了,”叮叮則不以為然,摟住她的肩膀轉問道,“啊,對了,一會有人送飯過來的吧?”
“嗯,”雪頭。
“話回頭,這裡的食堂在哪?”
雪一愕,“不,不知道。”
“唉?!不是吧!姳?”
謝姳也一愕,“不,不知道。”
“……”
兩人看向叮叮,只見她一臉踩雷樣。
“你倆坑我是吧?”
“沒,沒有。”
“沒有。”
“也罷,”叮叮嘆氣一口,看回前方,“下次我們自己買東西回來煮。”
“大姐!”謝姳瞪圓雙眼,“您該不會是想……”
“練一練?”雪眉頭緊鎖地接上去。
“怎麼了?你們有意見?!”
“沒,”兩人同時低下腦袋,“沒有。”
三人回到了那間作為宿舍的屋子,謝姳即刻泡了杯濃茶給叮叮喝。叮叮喝完茶後jīng神狀態有所恢復,躺在沙發上休息,卻始終沒有睡著。
因為,一會還有節目!
入夜。
墨藍墨藍的天,像經清澈的水洗滌過一樣。水靈靈,潔淨淨;既柔和,又莊嚴。
沒有月亮,沒有遊雲,萬裡一碧的蒼穹。只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清的碎玉花兒。
夜涼,輕輕地飄灑著;露水,悄悄地凝聚著。
她們按時來到這裡等候。
突然,石塔大廳的木門緩緩被推開,一個女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便是她們目前為止的新教官。
只見其身穿一套漆黑的皮革裝,長袍跟兜帽將她整個臉龐和大半個身子都掩蓋住了,只有屢屢秀髮從兜帽裡披肩而下。
她抬頭看了看女孩們,便慢慢走向正前面的椅子。坐下後也不話,只是撐著頭,翹起二郎腿來。
叮叮眉頭一皺,心臟突然像掉進冰窖裡一樣,緊繃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捂住胸膛回望其他人,似乎大家都有類似的症狀。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凝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太可怕了!
若干年前,四家族的首腦達成同盟協議,成功將財閥打進國內外市場。一時間,名聲鵲起,風頭無兩。而投資專案的範圍之廣,更是達到了令同行望塵莫及的地步。從醫學、教育、貿易、生產、娛樂到軍火、毒品、黃業、賭業等等,全部都有旗下的公司或者廠家。
白了就是黑白兩道都有涉足。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時,他們為了鞏固在黑sè地下世界的地位,便僱傭了一大批職業殺手來暗自為其辦事。排除異己之餘,更能起到保護的作用。而據叮叮瞭解,眼前這位身穿黑sè皮衣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員。
當然,究竟是不是,這還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這個女人沒有名字、沒有背景、沒有任何檔案,甚至連父親都不知道她究竟從何而來。叮叮眯起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畢竟是上上一代人的事情,她不知道自是理所當然。然而,時間過了這麼久。從年齡上推斷,這女人沒有個七十應該也有六十多歲!
然而,眼前這副年輕豐滿的身材……
完全看不出來啊喂!
叮叮偷偷問了旁邊李苗一聲,“苗?你覺得這個女人怎麼樣?”
“應該,挺漂亮的吧,”李苗托住腮幫,若有所思地嘆道,“都看不到樣子,我怎麼知道怎麼樣。你什麼時候對女人感興趣了?”
“我會對女人有興趣?!”叮叮頓時被雷得外焦內嫩,“你是不是看多了啊。”
李苗笑得很甜,“我是有一本《哲♀學》,你要看不?”
“不,不要,”叮叮臉部肌肉抽搐幾下,聽這名字就知道高能反應了!
“真不要嗎?好唯美的哦。”
“唯你個死人頭,我字都不認識幾個!不要!”叮叮又猛地板起臉,“回來,回來!你扯太遠了!我剛才不是那種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看待這個女人!”
“噢,”李苗沉默一會,噗哧地笑了出來,“是個不簡單的角sè,她的底細你應該知道吧。”
叮叮:(╯‵Д′)╯︵┻━┻若無其事你妹啊!姐不是同xìng戀!
李苗:┯━┯ノ(‘-‘ノ)冷靜!這是個誤會,誤會。
“這個女人的底細?算是吧,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已經問過老爸了。這個女人理論上,便是當年代號為‘蛇’人稱‘Rain姐’的職業殺手。”
“可是,”李苗再次笑了笑,打起趣來,“你覺得這像是六、七十歲的婆婆麼?”
叮叮轉回頭,瞪著椅子上那個傲慢女人,“這,就是問題所在!”
林潔在旁邊搶白道,“人家保養得好不行嗎?”
幾人同時黑線。
“這,”雪無奈苦笑,“這也保養得太好了吧。”
“喂喂喂,按你們這麼,逆生長啊這是,”一旁的安環實在是受不了,“我這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現在只是打著別人的旗號來嚇唬對手罷了。要是六、七十歲還這樣,我才不信呢!再,這都是黑社會的慣用手法,你們醒醒好不好。”
“哇噢,”林潔眉頭緊鎖,“環,你怎麼得……好像我們在加入黑社會一樣。”
叮叮不話,只是一個勁兒在苦笑。
她很清楚,其實她們,就是在加入黑社會!
當看到女人身旁的謝姳時,叮叮的心房又糾疼一下。
謝姳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無論高興憂愁都從不會在外表顯現出來。
一路上叮叮講了好多個很有趣的笑話,大家都在笑,就她一直在發呆。難道自己的不坦白,對她的打擊就這麼大?叮叮搖了搖頭,她覺得謝姳憂愁背後肯定藏著很多事情。
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呢?
自己不坦白,卻希望別人坦白……
她難辭其咎。
這個時候,黑袍女人緩緩伸出手指,給門外的人一個指示。眾人見她終於有動作,都好奇地紛紛向門口看去。
只看到之前她們拖扯的黑皮箱都被人一個個地運進來。
“這是要幹什麼啊?”叮叮搔搔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