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說 > 都市小說 > 變身手機 >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夜襲全文閱讀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夜襲

餐桌旁的四支紅燭,淚流不止。

燃身體,燒成灰燼,所換來的,不過是別人的綴。生命,總有一些事情,就像這些紅燭一樣,讓人無法不悲傷。

在這個原本充滿浪漫氣氛的咖啡館裡,驀然感到一種無人傾述的孤寂。

咖啡緩緩流入喉嚨,醇香,迷醉,飄飄欲仙。

眼前的一切,彷彿都顯得虛幻起來。

天在旋,地在轉,笑容在模糊,燭影搖紅。

歐陽皓軒側頭問道,“rain姨,你跟翼翔教授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這麼問?”

“嗯,沒有,”他用力搖了搖頭,拿過服務生遞上去的湯麵,勉強壓抑住好奇心,“我看你們好像很親密那樣子。”

“他在借我地方住耶,”女人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笑了起來,身子彷彿風中的楊柳,不停顫動,“能不跟包租婆親密麼?”

“呵,呵呵,”歐陽皓軒也跟著賠笑,“這,這得有那個啥啊。”

“一天到晚在弄些亂七八糟的研究,也不回去見見妻兒。”

“我想他有苦衷的。”

“苦衷?”

“嗯。”

接下來,歐陽皓軒臉上的表情隨之被疑惑代替,“rain姨?為什麼教授的手機會在您這?”

“這個?”

“嗯。”

上面這個皇冠標誌他可是怎麼也忘不了。

女人輕輕拿起手機道,嘆了口氣,“你知道不,其實手機這東西啊,很危險的。在使用過程中會產生電磁輻射,這些輻射會讓患腦癌的危險增加一倍之多。如果每天通話一時的話,將很容易造成永久性耳聾。尤其是剛接通的一瞬間,對耳朵的輻射特別大噢。”

“唉,不!”歐陽皓軒很為難,“我不是在問這個。”

“輻射的時間越長、音量越大,對耳朵的危害也就越大。而且電磁波的輻射還能造成短時間的耳鳴、耳悶、記憶力下降。頻繁接聽手機甚至導致會白內障呢。”

“等等,慢著,”他受不了了,趕緊打斷她的自言自語,“這些我都知道,rain姨。掛胸前呢會影響女性內分泌,放褲袋呢會降低男性生殖能力。不但能引發失眠和頭痛,嚴重的還可能導致老年痴呆。行了行了!可問題我不是想知道手機的危害,我是想知道為什麼翼翔教授他家族的手機會在你手上。”

“嗯?”她嘻嘻笑著,顯得特別開心。

“怎,怎麼了?”他則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問道。

“翼翔那家夥是不是跟你,已經到瓶頸了?接下來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是,是的。那次他還跟海哥親自到普里皮亞季一趟。”

“這不就對了嘛,”女人很高興地撩起裙襬,又將美腿伸到少年胯下,“我啊!如果按照切爾諾貝利事件的原理,做出他想要的那種效果。然後利用光碟上的資料製作出能量源來,其母體‘映象’就儲存在能量源的晶片上,要是量不夠,那麼增加到七張如何?最後,將它們放在新的載體上,作為電磁輻射放射出來。例如:手機。你覺得,怎麼樣?”

下體再一次被美足緊緊夾住套弄,歐陽皓軒不由得倒抽涼氣一口,“您,您的意思是。。。啊!”

“rain姨的意思,你懂的,”女人感嘆道。

餐臺下她用腳趾頭輕輕地擼動,眼睛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她每揉動一陣子,他就越發直挺。就算是閱男無數,擦槍無數,看回如此俊美的少年,女人還是一陣激動。

不一會,歐陽皓軒猛覺一陣酥麻!兩眼圓睜,全身肌肉緊張,已然快到巔峰了!一顫抖,大量粘液由下狂湧而上!

“啊!不行了!rain姨!不要這樣!我。。。我!”

就在少年準備爆發的一瞬間,她便把美腿迅速抽回。

“不行了,要話嘛。要不是,我可不知道的哦,”女人嘴裡長吟低喘,臉上閃過一絲壞笑,“男女之歡的事情,rain姨遲再教你吧。一開始你不是問有什麼關係的嗎?關係可大了!我剛才的意思就是,你回去告訴他——要是能將類似大規模核爆後的輻射濃縮在這些有目的性的晶片上,再利用載體將其慢慢釋放出來。”

“這。。。”歐陽皓軒支支吾吾的,臉頰緋紅地捂住褲襠,夾住雙腿。

“這該多好啊!對吧?”

他沒有回答。

察覺到少年的臉色慢慢變得如死灰一般黯淡,她又轉口問道,“怎麼了?”

未經人事的夥子那受得此得刺激,身子一顫,腹一熱,他才喃喃回道,“出,出,出來了。。。”

“嗯?”

良久的沉默。

女人嬌羞地拿起筷子來,吃湯麵。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白了這個女人一眼,有火無處發,“去你的!你還吃麵?!還吃!”

她捂住嘴巴,忍不住笑道,“那,那面都涼了,不吃怎麼行。”

“我還是第一次來的!!!”

“第一次?”她又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交給rain姨的腳丫不好嗎?”

“好你個死人頭呢!那起碼也得是你。。。”他頓時住口,“唉!不了!我要上廁所!”

“唉,紙巾!紙巾!”

“不要這麼大聲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大聲而已。。。”

“我,我靠!不許笑!”

歐陽皓軒走後,她就把美腿穿回高跟鞋裡。也許剛才真玩得有過了,看回面前。紅燭?生命?她又笑了笑。其實每個人來到這裡的原因都不盡相同。不同的膚色、不同的語言,卻享受著同樣的溫馨,恬靜甚至孤寂。

似乎沒有大家不變的選擇。

潔白的杯子存著半杯咖啡,抿上一口想回味那份清苦。

可惜苦得她難以下嚥,頗有些愛情的感覺。

然而愛情的感覺,她早就忘掉了。

就像這樣,拿起勺子。加奶又加糖,於是原本的那份清醇便會變得甜蜜而濃厚。

人總是在對比中找到合適自己的那款咖啡。

當找到後,卻又不顧一切地去改造它。彷彿裱著巧克力醬的芝士蛋糕,低調地不展露一絲的光芒地改造,卻是綿滑香濃細膩醇厚。

猶如讓人沉醉的甜蜜生活,的假象。

時間是如此的短暫而漫長。

人生中的座位空了,又滿了。

流動不息。

這個的咖啡館就像一個驛站,一個的禮物。

也許會忘記卻總是把那份感覺留存心底,這是可悲還是可憐,無人知曉。

女人,在心理上總會有些毛病。

就像她。

孤單、罪惡感、乏人疼愛、自私、愚蠢,甚至非常不安。不舒服、沒有歸屬感、病態、羞恥、空虛、卑賤、骯髒、自我中心、愚蠢、噁心、難堪。

沒有感情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不但是身體的折磨,而且是心靈的腐朽,精神的摧殘。

太物質化的東西不會長久,太現實化的問題只是一種空想。

而她更清楚他。

那個叫上官翼翔的男人。

太愛一個人只是另一個的負擔,太相信一個人只會更加的失去自我!最後只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躲在無人的角落一個人哭泣!猶如在他心裡,愛人於黑漆漆的天上是那樣的皎潔明亮。即使那個人已經不在水中了,他依然會像那些恿傻的猴子,繼續撈月亮。

既然如此,何不把這場遊戲進行到底?

石塔古城內——

“正因為如此,我們對這個平房的敵意也越來越深,”李苗把事情敘述完便將感冒茶遞給謝姳。

謝姳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叮叮肯定是不想把大家也拖下水,不想讓大家都體驗到她所體驗的那種恐怖。這想法把謝姳自己都嚇住了,看來,人真的有光明和陰暗的兩面,每個人都是天使和魔鬼的雙重化身。

就像那個面容扭曲的白衣女孩;就像研究所裡的那個變態男人;就像處處為大家著想的叮叮;就像那位人人畏懼卻格外親切的霏姐——“rain”。

有時間的話真該讓自己靜下來,無論外界有多紛繁復雜、吵鬧,只要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就好。哪怕只是讓屋子裡的燈關著,找一個可以看見星空的地方坐下來,把自己的煩惱告訴星空,她相信它能聽得懂。

夜晚的天空是最乾淨的,沒有雜質的。

然而。

這又是一個雨夜,暴雨傾盆。

閃電不時劃破沉寂的夜空,緊接著雷聲震耳欲聾。

謝姳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即使是裝模作樣,但幾天下來,這一切都還是顯得太突然了。一面忍受著恐懼的煎熬,那天晚上的那個白色身影,不知何時又會在夢中找上她;另一面她不得不忍受著巨大的壓力。

自那晚以後,一切的變化來得如此突然,如今謝姳已成為眾人眼中脾氣火爆擔心物件。

準確來她慢慢感到孤立無助。雖然有叮叮的安慰,雖然有李苗幫助,還有大家的關心。然而,她覺得她必須儘快解開那些迷團。大家不能再這麼人心惶惶下去了!正如當時那位白衣女孩和林潔所,進入平房裡面,也許是找到答案的最佳方式,但是卻會給生命帶來不可預料的危險。

彷彿有人還呼喚,在耳邊低語。

是一陣歌聲,虛無縹緲,若有若無。

哀婉而淒冷,彷彿在講述思念親人、朋友的痛楚心情。就好像是一條滾滾翻騰的河流,明亮亮地耀人眼,看似美麗,其實卻暗潮洶湧。

她們都聽到了,大家都聽到的!猶如不停地在腦海中翻灰白色的破碎骸骨,讓人感覺到憂鬱沉重的死亡氣息,聽得心悸。

可是,叮叮和李苗卻總在阻止她。

謝姳翻過身看了看對面已經熟睡的林潔,忍不住想喊醒她,趁著這已深的雨夜,再次前往平房,下去一探究竟。

可是,謝姳不忍心把她再牽連進去。

從床上坐起來,看看窗外。遠處,昏暗的燈光照著城下幽深的曲徑,暴雨讓地面積起了一塊塊深深的水窪。

再一道閃電劃過,雷聲緊隨而來。當雷聲沉寂的時候,謝姳耳邊又一次響起了沉悶的低語。

不知過了多久——

她悠悠地從昏迷中甦醒過來。耳朵裡滿是暴雨落在耳邊的巨響,身上又酸又疼,沒有一處不傳來苦痛。她想睜開眼睛,可是不知道被什麼黏著的東西將眼眸沾了起來,她想張開嘴巴呼喊,但不知為何嘴裡好像塞了什麼東西一般無法出聲。

身體輕飄飄的好像懸浮在半空,她就似乎度過了一個漫長而漆黑的夜晚一樣,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這個年輕的女孩多麼希望那些噁心、悲苦的記憶真的是一個噩夢,可是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撕裂劇痛卻讓她清楚地認識到,那都是再難抹殺的殘酷現實。

“啊!!”謝姳猛地睜開眼睛!

夢,這是夢?

按住起伏不定的胸膛,這些殘影似乎在召喚著她。

謝姳沒有話,只是輕輕地走出房間。從門邊拿起了雨衣,慢慢地擰開屋門走了出去,然後悄悄把門關上。

她的心正在被召喚,被那個充滿恐怖色彩的研究所召喚。

謝姳輕輕地走過了迴廊,輕輕地下了樓梯,輕輕地來到圍牆的大門前。走每一步都非常心,生怕被別人發現。

不久後。

她伸手拉了拉平房的黑色鐵門,門已經被上了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能進去的方法,但是兩個窗戶外都有一道鐵柵欄。於是她折回房子後面,雖沒有鐵柵欄,但甚至連窗戶都沒有。

她不停地在徘徊著,試圖發現一處可以進去的地方。

沒有帶槍出來,萬般無奈之下,謝姳只得慢慢走向了鐵門。雙眼突然一亮,也許是鐵鏽的關係,這扇鐵門邊上似乎有幾根欄杆有缺口並且很鬆脆。

她扳得很輕,生怕發出一聲響。儘管如此,鐵終究是鐵,一個女孩的力氣又怎麼能一下子扳開呢!又是一道閃電劃過,藉著這道電光,謝姳看到,果然,這幾條鐵已經被拉開了一個口子。仔細估計了一下,再用力一會便剛好能容一個人進去了。

於是她繼續苦幹,準備從那缺口爬進去。

就在這時,再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在那慘白色的電光下,謝姳似乎看到,在最裡面的牆壁那個秘道入口方向,有一個人影閃過。

她楞了一下。

雷電交加,大雨傾盆,不可能有人在裡面的!除了那個女孩,或者那個男人。更也許是眼花了,或許是最近精神太壓抑,產生錯覺。

於是謝姳繼續行動,慢慢從縫隙中鑽了進去。

就在她剛剛鑽過那鐵門轉過身子的時候,夜空中又劃過一道閃電,剛才她依稀看到的那個人影再次出現。這回閃電持續的時間較長,能清晰地辨認出,樹幹下那是一個女孩的身影。穿著白色連衣裙,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背上。剎那間,她就轉身走入了返回古城的山路上。

“怎麼了?”謝姳睜大雙眼,驚恐後退幾步,“她剛才不是在裡面的嗎?怎麼突然就到外面去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猛然回想起在霏姐院子中見到的一幕!

那個男人?!

糟糕!

情急之下,謝姳沒有向後望,趕緊扒下身子重新往外爬!然而在下一秒,她兩手一滑,便重重地伏在地上了。猶如跌落在無盡的深溝中一樣,無法動彈。

因為“呯!”的一聲!

一陣劇烈的刺痛傳來,一顆子彈從她的後腋窩射入,直透肩膀!

鮮血漸漸漫延開來,接下來劇痛慢慢使謝姳暈厥過去。心裡不知為什麼漸漸沉重起來,一股深入骨髓的淒涼鋪開蓋地湮沒了身體。

這種感覺很熟悉,是她,是那個女孩。

也許,她就站在門外。

然而此刻,平房內的人影一步一個嘲笑,慢慢向黑色鐵門下的人兒走去,掌中的手槍閃著淒寒的白光,“難道rain那婊子就沒有告訴過你們,沒有什麼特別情況,就不要過來我的別墅嗎?我很忙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