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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信仰

原本我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和家人樂也融融地生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裡。雖然每天過著勞累的生活,但是我們很開心,即使每天都是粗茶淡飯,然而我卻覺得美味可口。因為每天放學回到家裡都可以見到爸爸媽媽那和藹可親的笑容,在他們的悉心照料下我健康地成長著。無憂無慮,開開心心。

直到7年前那場突如其來巨大爆炸,它奪走了我所有的一切,甚至和我的心靈,那年,我16歲。幾乎大半個都市都被它夷為平地,雖然中央馬上便派出救援,但是依然是死傷無數。一場混亂的搖曳之後,我漸漸地睜開了眼睛,只感覺身上被重重地壓著,使我無法動彈。

“~姳,你~你沒事就好。”父親微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睜得斗大的眼裡突然便湧出了淚水,因為我看到到處都是粉碎的瓦礫,而父親正在我背後為我擋住了倒塌下來的鋼根堆,那幾條鏽鐵已經深深地插進了他的胸膛,血像缺堤的洪水般狂湧出來。

“爸爸~你~,你沒事的,好快就有人來救我們,你~你會沒事的,”我哭得傷心欲絕,我哭得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是不斷地輕撫著他那蒼老而佈滿皺紋的臉頰,祈求老天爺一定要讓他平安無事。只見父親他和藹地笑了一下,在我耳邊耳語了一會便也奄奄一息了。慌亂起來的我不停地搖動著他肩膀,把他的頭抬起來,但是他卻像沒有任何力氣般慢慢地底了下去,再抬起,再底下去,再抬起,再底下去。淚水已經將我一大半的衣服都滲溼了,但是我依然沒有放棄,只是不停抽泣著重複著那個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又也許是幾天。救援大隊終於把瓦礫中的我們救了出來,在他們拼命搶救下,處於昏暈狀態下的我漸漸便也恢復了起來,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媽媽。當我看見爸爸媽媽的屍體被他們裝進裹屍袋的時候,一下子便攤坐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喊著跑上去阻止他們把爸爸媽媽帶走,也沒有像瘋了一樣嚎啕大哭。萬箭攢心的感覺我不是不懂,而是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幹什麼才好,滿臉愕然地癱坐在地上,好久,好久。

有人是恐怖襲擊,有人是核武器洩露,問題是什麼我並不想瞭解,我只是在咀咒這場災難,詛咒著這個世界,在咀咒著這一切的一切。站在瓦礫堆上的我像一個失去靈魂的空殼,漫天的沙塵,天空是灰色的,耳邊傳來無數的哀嚎,看著滿地的屍體我很是難過,我認識的有,不認識的也有,只是走過去拍拍他們都是一個樣的反應,無法回應我。那睜得大大的眼睛似乎都在,我們還有事情要辦,不能就這樣死掉。這個我知道,但是你們的確都死掉了,慢慢地把他們的眼皮捂上,但在我走過的下一秒不知為什麼都全部再次睜開了,只是,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大家都很忙碌,不是在搶救生還者就是處理死亡者,只有我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閒逛在災難場上而已。血流成河,屍堆成山已經不足以形容現在的場面,怎麼呢,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其實我更不知道這個被巨石壓得扁平的夥子他痛不痛苦,只是在我蹲下去觀察的時候,他已經不會話了。那個被鋼筋貫穿身體的啊姨也是,只是我跳了幾下,都不能把她拿下來,看著她那張得斗大的大口,想畢當時一定很疼,笑了一下,也只好放棄了,畢竟救援大隊的人已經在我背後趕來了。

不覺中我回到了這裡,我的家。呃,不過現在算是有問題吧,是的,只是有。坐在家門口前的石凳上,看著大家忙碌的樣子,還真是有趣。呃?被不遠處那條淡黃色的尾巴吸引住了,走過去一看,呵呵,原來的隔壁家的狗米利,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走過它家的時候它都會吠我的,要是我一跑它肯定會追了上來,上次還被它追了幾條街呢。把它輕輕地抱起來,我它怎麼就重了這麼多呢,肯定是吃多了胖了吧。其實現在我倒是希望它可以追著我,去繞街道,呃,街道?要是現在還存在的話,那就好咯。

再次躺在媽媽的床上還真是舒服,只是床單有黑了而已,至於那個床架問題我可以忽略,這個毛娃娃是我生日的時候媽媽送我的,我並不介意米利和它陪我一起睡,只是米利那家夥不要咬它就好,它會痛的。

睡吧,今天很累了,媽媽呢,爸爸什麼時候才回來呀,呃,那你先講個故事我聽先吧。嗯嗯,那今晚就講白雪公主和八個矮人吧,什麼?你是七個?呵呵,想不到你女兒這麼聰明吧,其實我早就知道咯。

我想我以後都不會流淚了,因為在這裡,我已經全部流光了,不留一滴……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睡醒的時候只看見眼前一片的白色,當然,也包括牆壁和天花板。外面很是吵鬧,走出去看看,原來是醫院,大廳裡的傷者不是這個缺條腿就是那個沒隻手,聽著他們哀嚎連遍的我倒是沒多少感覺,你,見過死亡嗎?呃,又或者,你見過成千上萬的死亡嗎?也許你見過之後,這些並不算什麼。

前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笑著慢慢地帶我回到病房去,而我也只是任由他牽著而已。他是誰?算是親戚吧,是我爸爸的哥哥,其實我也見不了他多少次,聽他在另外一個繁華的都市那裡幫大戶人家打工,做什麼我倒是不大瞭解,聽是司機。也許是他知道這邊出了情況就馬上趕回來吧,反正是什麼,我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

過了幾天,等我休養好,他便帶著我出到他生活的那個城市了。這幾天裡他過什麼我倒是一也沒聽進去,只是我隱約記得爸爸在我耳邊過一會這個人便會來接我,要我好好地跟他生活。可是他,不是爸爸。甚至我開始有討厭他。

這個城市比我家那裡似乎還要多人,看著車外人潮往往、車水馬龍的,還真有幾分像我之前住的那裡。可是我一也不開心,也許是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景象,我就奇怪,這麼這裡沒有災難。要不,呃,也來一場?呵呵,其實那也挺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了,他牽著我下車。這是一間很豪華的大宅,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向門口那個門衛叔叔了好一會才讓我進去,我要是不許進的話,那就不要進了嘛,真煩人。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外面非常大,有花園,有泳池,什麼都有。而裡面也是金碧輝煌的,連地板都可以看到我的樣子,挺喜歡這裡的吊燈,比家裡的黃色燈泡好看多了。不過令我最討厭的就是他每碰到一個庸人或者相熟的人都要寒暄幾句,我你快走行不,婆婆媽媽,拖拖拉拉的。

拐了幾個彎,便走進了一個書房,跟一個好像是這個宅子的主人聊了一會他便叫伯伯下去了。這個老人看見我似乎很高興,那慈祥的面容讓我想到了爸爸,雖然第一次見面我不上喜歡他,但起碼,我並不是很討厭他。跟他聊了幾句摸不著邊的話,也許他感覺這個女孩挺有意思,女兒一定會喜歡這個玩伴的。

著他便帶著我走出了書房,又在那彎彎曲曲的走廊兜了幾個圈,其實我並不害怕眼前的這個老人,只是我找不到理由我為什麼要害怕而已。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房子,走就走呀,還非要兜它幾個圈啊、彎啊什麼的,真煩人。不過最令我奇怪的是,現在每個經過的庸人見到我們是時候,都要畢恭畢敬地鞠躬,和剛進來的時候差別倒是挺大的。無所謂了,反正我是不會去在乎這些的。

被這位老人帶到了後花園之後,這時馬上便跑來兩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兩個都很漂亮的女孩,還一邊笑著跑來一邊喊著爺爺什麼的,加上旁邊還跟著一堆的庸人,起來還真有討厭這種在溫室長大的千金姐。雖然這兩位女孩很是漂亮,但是我眼光更多的被那堆庸人中也她們差不多的女孩所吸引。

“呵呵,乖孫女,看看爺爺給你帶來了什麼,”

慈祥的老人還沒完,那兩個漂亮的女孩便是滿臉笑容,興奮地拉著我跑出去花園玩了。就這樣,我便在這個所謂的新家裡安頓了下來,是陪姐們玩的,其實也是庸人而已。那個在庸人裡面最的女孩叫林潔,她很開朗,還經常教我事情應該怎麼做,當我做錯被人罵的時候她經常也會來幫我罪的。也許是我們年齡都是這麼大吧,而且大姐一般也不會怎麼去責怪我們,還經常和我們一起玩耍,老是惹得那些大人們的白眼。

久而久之,我們慢慢長大,雖是主僕關系,但是看起來我們更像是姐妹。然而對於大姐我還是有害怕和保留,畢竟那時候的災難讓我對所有人都留有一定的戒心。當然她們是不知道的,她們只是可笑地認為那是我沉默寡言的性格造成的,也沒去探究什麼。直到那次。

我們18歲,大姐成年生日。全宅上下都很是熱鬧,很多人來拜訪,大家都忙碌著宴會的事情。作為大姐的玩伴的我們決定也要送份神秘的禮物給她,跟林潔商量好,便決定下午出去選購。可是由於我們都不大認識路,在回來的時候竟然迷路了。雖然那是離宅子已經算是不遠了,但是自從我們來了這裡就很少機會可以出來,迷路了也算是不出奇吧。

從傍晚時分一直徘徊到晚上才終於看到了大宅的燈光。正當我們欣喜的時候突然幾個大漢從後面過來便把我們給拖進了巷裡。我們都不停掙扎,不停地撕咬他們拿抱住我們的雙手。都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這條是回大宅必經的路,怎麼也是大戶人家,想必他們認為庸人也會有多少油水吧。

怎麼我們現在是正值青春的女生,力氣還是有的,再加上是兩個人。在我們不斷掙扎之下,他們終於有鬆懈了下來,我一使勁便向抱住林潔那個大漢的下體猛踢了下去,頓時那大漢就是放開了雙手捂住弟弟連番哀嚎,看得我甚是開心。和我意料之中的一樣,得到釋放的林潔馬上便向巷口跑去,但是她跑到巷口的時候卻定住了。

“快跑!!”我喊的斬釘截鐵,我無所謂,反正我這生命早就該結束了。謝謝大姐你們這幾年的照顧。看到她轉身便向大宅的方向跑去,我也放心了很多,來吧!你們這幫流氓。當然抱著必死心的我卻沒有看到林潔她也是悽然淚下的。

一個女生又怎麼可能鬥得了幾個大漢呢,掙扎了不一會便硬是被他們壓住了手腳,無法動彈。他們雖然知道跑掉了一個,但是看見還有一個在手裡也顯得無所謂了,往我身上就是一陣亂掏了,見只拿出了幾張鈔票和一個沒有多大用處的盒子。便也惱羞成怒,地大罵,“臭婊子,還是大戶人家,連幾個錢也沒有……”

只見其中一個比較瘦的傢伙向隔壁那幾個衣衫襤褸的大漢耳語了一下後,這時他們便淫笑著向我走來。

他們如野獸般地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撕扯掉,在我完美雪白酮體的誘惑下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撲了上來,瘋狂地舔著、摸著、抓著我全身的每一個部分。我不停地搖頭,大喊著,大叫著,淚花不斷地從我眼睛撒出,可是沒人聽到,沒人聽到。

一絲不掛的我竟然被幾個衣衫襤褸、骯髒可恥的豺狼壓在下面,不覺中讓我恥辱萬分,可是他們竟然把我的褲褲塞在我口裡,讓我無法咬舌自盡,閉上雙眼的我只感覺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噁心的刺痛感,可是又被他們緊緊地壓著,無法作出任何的反抗。

蹂躪持續了多久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只感覺在中途醒了幾次又昏了幾次而已。當我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已經消失了,還被人攙扶了起來,便慢慢地睜開眼睛。

“叮,叮姐,是你啊~”

眼前是極其憤怒的大姐。當她聽到我叫她的時候拿著砍刀的雙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怒視著那幾個已經被大夥制服的豺狼,心裡已經是不出話來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姐面容如此猙獰,看到我一片狼藉的下體,大姐握緊了下刀柄又是向其中一個大漢怒砍了下去。頓時又是血花橫飛,濺溼了在場的所有人,的巷子裡現在已經是血流成河了,這景象我很熟悉,就像3年前的那天。

是的,很像那天。

在月光的照耀下,大姐毫無憐憫地將他們一個一個地砍殺掉。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起來的大姐比平時那個嫵媚熟女形象還要親切,月亮還是高高地掛在天空,只是在這一刻,我終於找到了我的人生目標了,那就是眼前的這位天使和惡魔的結合體。

我的大姐,我的信仰……

謝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由得捲縮起身體來。望了望窗外的星空,那令人興奮的音樂不停地從窗外傳來。笑了一下,開學晚會嗎,也好,出去看下吧。想畢也將日記本合上,伸了伸懶腰,輕輕地把宿舍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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