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強認為,基地長也太神經過敏了,像黃家歡這樣的人,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即使安娜教官送上門,他也不會1uan來!不可能,太不可能了,安娜教官怎麼可能看上黃家歡?
基地長這幹醋吃得也太沒道理了。
黃家歡舉起手:“我向天保證,我們是清白的。”
學強:“知道,我會不知道嗎?但就是有人多嘴多舌,總部的人也聽到傳聞了。就問我是不是有那麼回事?我當然否認,為了讓他們相信,我還,你心裡有人了,暗戀日本娃娃,對安娜教官根本沒有那種念頭。”
黃家歡:“你就不能找個好一的理由?”
學強:“你敢你沒暗戀日本娃娃?成天嚷嚷著要我報仇雪恨,其實是你自己心裡惦記著?”
黃家歡:“我不喜歡她那種型別的女生。”
學強:“你算了吧!別撿我的話。”
黃家歡:“誰撿你的話了。我現在改變審美觀了,和你的一樣。”
學強笑了起來,:“是不是安娜教官幫你補習了幾次,你又移情別戀,暗戀安娜教官了?你肯定是跟非洲黑人了什麼不該的話?被他傳出去了?”
他,你實際好不好?也不想想,安娜教官會看上你嗎?
黃家歡跳了起來,:“你不要看不起人。你怎麼知道安娜教官不會看上我?她看上我,你未必知道!”
學強:“好,好。我不跟你辯,但是,我給你透1ù訊息。”
他左右看了看,,如果,你覺得寂寞,太無聊,可以多找找日本娃娃,談戀愛也好,報仇雪恨也好。我們這個班,男女比例嚴重失調,能夠找個女生談戀愛是件非常光榮的事。別再有事沒事往安娜教官身邊湊。
他,基地長盯著她呢!多跟她接觸,對你沒好處!
黃家歡問:“你這是勸我,不是幫基地長當客?”
學強:“我當什麼客?我是提醒你。你還當你跟安娜教官真有一腳啊!我當客來服你離開安娜教官啊!反正,該補習的也已經補習了,該挖掘的潛力,安娜教官也幫你挖掘了。聽我的,少惹麻煩。”
黃家歡:“如果,安娜教官找我呢?我不能不去吧?”
學強:“你是想去。還是沒辦法不去不行?”
黃家歡:“我也不能得罪她是不是?”
學強:“這還用我教你?你把日本娃娃也帶去。別人還能你什麼閒話?你和日本娃娃談戀愛別人只有羨慕你。”
黃家歡:“你是好心,還是假意?那個日本太郎對我恨之入骨,你這不是找打嗎?”
學強:“你就別裝了,你那太極拳的功力誰不知道?我就不相信日本太郎還敢招惹你。”
黃家歡搖頭:“我會的太極拳不是一百零八式的,根本就沒有攻擊xìng,那天,只是日本太郎喝多了,沒站穩。他要少喝一,十個黃家歡也不是他的對手。”
學強:“不會吧?你那太極到底是什麼式的?怎麼會沒有攻擊xìng?”
黃家歡:“了你也不懂。”
學強:“不懂,我不懂。我不是習武之人。”
他,該的我都了,你自己掂量吧!沒事無聊,找惠穎聊也行。
黃家歡:“我找美國女生聊不行嗎?”
學強笑了笑,:“行,也行。”
這時候,基地長也在跟少校教官談話。
基地長:“安娜已經把你的意思轉告我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又不得不從大局出。”
他,你也是知道的,當初,你nong得我多狼狽?大家都看見了,包括基地的工作人員,那幫學員。你也應該站在我的角度,為我考慮一下,考察組一走,就恢復你的工作,大家會怎麼想呢?會認為考察組給了我壓力,會認為考察組經過深入調查,證明你是清白的,要我解除對你的處分。目前,我能這麼做嗎?為了你的清白,我自己反而不清白了。
他,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兌現,只是現在還不能兌現。基地曾向總部呈送了一份處理你的請示報告,我想,沒必要隱瞞你,其實,現在哪有什麼秘密可言?我們這邊開會做出決定,散會後,馬上就有人告訴你了。這次考察組找你個別談話,應該也跟你談起這事。所以,還是等總部批覆那個請示後,再恢復你的工作,這樣,也名正言順。你好,我也好!
少校教官問:“如果,總部不批覆呢?”
基地長:“不會的,怎麼會?總部對一個同志不會那麼不負責。”
少校教官笑了笑,心裡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那個請示報告只有兩種情況才會批覆回,一是同意基地對他的處理。二是認為事實還不夠清楚,退回基地進行更深入的調查。這兩種情況,都對他少校教官不利,也就是,基地長不僅不兌現他的承諾,還有可能變本加厲。
如果,不在這兩者之列,那報告就會束之高閣放在總部不了了之。
道理很簡單,不管什麼情況,基地長都不會恢復他的工作。
他上當了,基地長過河拆橋。
女醫生也,基地長耍無賴,不兌現答應她的承諾。她要鬧,寫投訴信給總部,揭1ù考察有虛假成分。
少校教官問:“你投訴誰?投訴基地長還是考察組?”
女醫生愣了。
少校教官:“他承諾你什麼了?有證據嗎?他們完全可以,你無中生有。他們包括基地長,也包括考察組。因為,你投訴考察有虛假成份,也否定了考察組的工作。考察組會承認自己的工作沒做好嗎?”
他比女醫生更倒黴,他曾向考察組承認,捉jian是他策劃的陰謀。組長親自找他談的話,而且,還有一位組員很認真地把他的話記在筆記本上。當時,組長還表揚了他,他有勇氣,能夠正視自己的錯誤。一個人犯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基地長夠狠的!
細想想,也不能完全怪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輕信了他。
然而,少校教官甘心嗎?當然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