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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兒看著李心白那故作為難的嘴臉,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月亮上去,當下只好咬牙罵道:“你,下流,無恥!竟然偷看人家洗澡!”
李心白也不動怒,只笑著答道:“你豈不是更無恥,脫光了衣服讓人家看!”
姬玉兒這一下真的毛了,縮著身子便是一拳,激起了好大一團水花!李心白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一招,一閃身,輕輕巧巧地便避了過去。
哪知她這一招只是個前奏,未等水花落地,又聽“譁”的一聲,那少女竟忽地從水中躍起,一腳便朝李心白頭上踹了過來!李心白這一下真的嚇得不輕,***,難道這妞惱羞成怒之下,竟然連走*光也不怕了?乖乖,這個姿勢……今天的鼻血怕是不夠用了……
但明亮的月色之下,他卻驀然現姬玉兒那丫頭身上已經纏滿了綠色的水草,身體的重要部位全都被遮擋了個密密實實!
李心白略一驚詫失神,差便被姬玉兒那三寸金蓮劈頭劈臉來了一下!他一低頭避過姬玉兒那一腳,姬玉兒便趁機落在了岸邊,一臉怒氣地回頭瞪著他!
李心白還在驚詫,便問道:“你這娘們難不成和這些水草有親,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裹了這麼多水草?”
姬玉兒哼的一聲,嬌聲斥道:“你管我!”
話音剛落,那丫頭竟甩開一雙玉足,羚羊似地逃進了密林樹叢之中。李心白見那少女才幾個起落,便輕盈地消失在了黑暗的樹影之中,當下心中大為著急,飛身便追了過去。
一入密林,他便大聲叫道:“喂,別跑,你的衣服!”
遠處傳來了一個氣惱的聲音:“奴家不要了!”
李心白循聲追去,大聲道:“靠,你不要就不要了,本少爺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就偏要你要!你快給我回來!”
前方的樹林好一陣枝葉搖動,裡頭傳出了姬玉兒的聲音:“呸,現在奴家就偏不要了,氣死你!”
李心白聽這聲音好像孩子鬥氣吵架一樣,心中好笑得緊,便一邊追一邊大聲叫道:“娘們,有種的你就不要跑!”
前面姬玉兒頭也不回地呸了一聲,大聲嚷道:“有種的你就不要追!”
懸崖上的董竹卿見形勢有變,急忙追了過來。兩旁的枝葉好一陣簌簌響,前頭卻又不停地傳來了那兩人追逐吵架的聲音。董竹卿覺得這事情突然便變得詭異了,好笑得緊。剛剛才是女的跟男的討衣服,男的死也不給;現在是男的追著女的要還衣服,而女的又偏死也不要了。
她忽然從這吵架中覺出些不一樣的意味來了,心中忽地變得有些酸酸的。
李心白隨著姬玉兒那丫頭在森林中繞來繞去,只覺得這娘們就如鹿般輕盈靈活,屢次明明已經追得近了,但卻又精靈一般溜了開去。又追了一程,他心中便有些擔心了。她光著雙足,難免不被些木枝藤刺什麼的東西劃傷了雙腿。
想到這裡,他一力,便加快了度,想迅逮住這只可惡的梅花鹿。
前方恰好有一棵幾人合抱的大樹。那少女一躍一轉,身子便如淡淡的月光般劃出了一道白色的弧線,消失在了大樹之後。
李心白運起飛仙逸,身子若清風一般急追過去!哪知一轉過大樹,前方忽地飛來了一團粉紅之光!李心白躲閃不及,只得用手一擋,將那東西攔在身前!只聽“噗”的一聲悶響,觸手之處卻是無比的柔軟滑膩!
掌力一震,那粉紅的東西之中竟震出無數粉塵來,一下子便撒了李心白滿頭滿身!李心白只聞得一陣撲鼻的異香,鼻子一癢,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噴嚏!定睛一看,被自己一掌擊落地上的,卻是一朵粉紅色的碩大花朵!
這花兒形狀有若舞裙,花心花蕊之內,竟是積了厚厚的一層花粉。
正在這時,卻聽到前方樹上有個女子咯咯咯地笑了幾聲,笑聲如銀鈴般動聽。李心白抬頭一看,卻見姬玉兒那丫頭正坐在前頭一棵大樹的枝椏上,兩隻玉足踢水一般調皮地前後輕晃。
李心白見這娘們神色狡黠得意,手中更是還拿著另一朵黃色的大花,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妙!這朵花雖然看起來錦簇富麗,但花中的花粉卻是如此之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心念一動,一股清勁之氣頓時從體內溢射出來,將沾在身上的花塵震得飛舞飄散!
哪知姬玉兒那娘們卻哈哈哈大笑起來,似是更加的得意了。
“你這個笨蛋,本來便是沒事的,你這一震,卻是有事了!”
李心白哼的一聲,道:“你別想來嚇唬我!老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難道還會害怕區區一花粉?”
姬玉兒卻是捂著嘴巴壞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厲害!哼,我叫你偷看人家洗澡!”看她那笑得眼兒彎彎的得瑟樣,似是馬上便可以報仇雪恨了一般。
正在這時,縈繞在李心白身側的那一層花塵粉霧忽似有了生命,紛紛依附到了李心白的體膚上!李心白臉色一變,陡然感到一股可怕的癢意鋪天蓋地從體內生出來!
李心白“啊”的一聲,四肢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心中竟產生了一種扔掉手中的劍去抓撓的念頭!
那些可惡的花粉似是循著他體膚的每一個毛孔鑽入了體內,短短的一瞬間,他體內的每一條血管,每一縷肌肉,每一根骨骼都火辣辣、麻酥酥地癢了起來,那千蟲盈體、萬蟻噬身的感覺,簡直就不是人類可以忍受的!
李心白“啊”的一聲,忽然扭曲著臉孔莫名怪笑起來。他再也不顧得儀態,一邊像蛇一樣扭動一邊上下狂撓自己的身體,那樣子十分的滑稽。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那自骨髓中的可怕癢意卻是一也沒有減弱!
癢,癢,癢!從頭癢到菊花,從菊花癢到腳底,那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從後趕到的董竹卿看著他這副怪狀,也是驚嚇不已!偏那家夥還要一邊扭動狂撓一邊大聲怪笑,似是無窮的痛苦中又帶著無限痛快的樣子,看上去詭異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