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的臥室內,石莫盤膝而坐,他**著上身,胸前劃開了一道血印,有滴滴鮮血向下流淌,手中的石頭拓片沾到他的鮮血後,果然又和上次一樣,鑽進了他強壯的身體中,他趕緊閉上雙眼,緊盯丹田。
經過深思熟慮,他還是決定在這裡融合拓片,遇到白家的長髮青年後,他深深的覺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再不提升自己的實力,那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啊,不知道這片拓片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石莫滿心期待,生怕空歡喜一場。
四周一片空明,自己又來到了那個寬闊的場所,融合第一個拓片時產生的ru白色物質,這次卻沒有再次顯現,看來和第一次還是略微有些不一樣的。
抬眼望去,這場所的中央立著一個佛陀,高達數十米,面含微笑,以慈悲示人,左右手交叉相托,兩手的食指和拇指圍成一個環狀。他走上前去,佛陀下面有一石碑,似玉非玉,上面刻有無上經文,字型奧澀難懂而呈現金色,類似梵文。
雖然無法讀懂,石頭仍和第一次融合一樣,感覺異常熟悉,在其前方站定,仔細凝視,片刻過後,他只覺的那金色經文飄蕩而起,竟然離了那石碑,一字一字的鑽進他的胸口位置,每鑽進一字,他便明了其意。直到最後一字消失在他的胸口,他頓時知道了這篇經文的作用。
此**名曰沙門行,是在金剛身的基礎上修習而成,因為**需要消耗極大的體能,如果沒有經歷金剛身階段的伐毛洗髓,輕易不能習得要領,石莫的金剛身早在機緣巧合之下有所成就,所以這門**來的太過及時。
石莫讀懂經文後大喜,激動的無以復加,心中暢快無比,真是缺什麼來什麼,之前之所以落敗,是因為自己雖然不懼普通鋼刀,但是速度是自己的短板,連敵人的影子都摸不到,又談什麼取勝,現在不一樣了,沙門行正是為了提升施法者的速度的一種**,可以說也是一種步法,上面記載步法大成時,可瞬息千里,神出鬼沒,令人望而生畏。
他覺得自己達不到那種程度,自己的金剛身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很難再有寸進,離**裡所記載的大成之境有相當大的差距,所以他也不太期望自己在沙門行上能夠大成,只要能勝過白家恐怖的微星步,石莫就很知足了。
知足者常樂,他不知道的是,這回又讓他歪打正著,轉世後的環境不比轉世之前,用於修煉**的靈氣十分稀缺,僅僅依靠第一次融合那些白色物質鍛體,他的金剛身能達到現在的程度已經相當不錯了,如果他再鑽牛角尖,反而會遭受其害。
當石莫睜開雙眼的時候,林蘇連忙詢問:“怎麼樣了?這次得到了什麼好處。”
石莫微微一笑:“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會太明白,十天之後我就會讓你見識到我得到了什麼。”
林蘇等半天等來了這麼一個不是結果的結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她俏臉上面的疤痕讓這俏媚的神態顯得有些怪異。
“那現在趕緊帶我去見圓圓。”
在林蘇眼裡現在這件事兒尤為重要,自己簡直沒法出去見人了,她沒有發現最近自己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愛美,做任務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這簡單,圓圓就在我家裡,對了,她說她叫旦旦,圓圓只是一個化名而已。”林蘇有些奇怪,她將短髮的劉海梳到一邊,將將遮住了疤痕,再帶了一個圓帽將頭髮稍微固定一下,以防風給吹開。
“我看看,恩,看不出來了,可惜這小模樣一會就會看不到,要不咱拍張照片做個紀念?哎呀,放手,我不就是一說麼?”
林蘇這才鬆開他腰間的皮肉,恨恨的看他一眼,先走出了屋子。
…………
“圓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和我聯絡呢。”兩人曾經在t國一起出生入死,這可不是普通的情誼,林蘇看的很重,因此她對紀圓圓悄然現身而不和她打招呼表示不滿。
紀旦旦看著眼前這個利落打扮的女孩兒,腦海裡出現了姐姐的描述,看來這個女人就是林蘇了。她微微一笑,和林蘇擁抱在一起。
石莫拿著電話走進屋子,找到林蘇得趕緊和虎子打聲招呼,省的那邊林老爺子也挺擔心的,虎子接到電話的時候卻並沒有怎麼激動,表示石莫能找到蘇蘇他一點也不吃驚。
“旦旦,你給我治療疤痕的那藥材還有沒有?”石莫主動提起這件事兒,林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讓她自己來說還真是不太好開口,這種藥肯定十分的珍貴,藥王宗也不見得能隨隨便便給人用。
紀旦旦面帶奇怪神色:“難道你的傷口又復發了,要那藥幹什麼?還有一點點吧,不太多了。”
“那你趕緊給蘇蘇看看,她前幾天出任務受了傷,位置比較不好,在臉上。”石莫走到林蘇的身邊,將她的頭髮撩起來讓紀旦旦仔細看了看。
紀旦旦用手指輕微的碰了碰傷口:“傷你的人是個高手,從傷口來看,下刀的速度很驚人,恩,沒關係,可以治療。”她轉身回去拿藥箱。
林蘇滿臉激動,沒想到這麼嚴重的傷口也能治好,自己白白頹廢了那麼多天,這個死石頭,我就知道他已經把老孃給忘記了,也不時常去我那裡看看,要不然早發現我,不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她恨起石莫就狠狠的跺了他一腳。
“哎呀,你幹嘛?”石莫無語,自己辦的是好事兒,妹子這鬧哪一出呢?
“你竟然住著這麼大的房子,我的小窩和你的一比簡直就什麼也不是啊,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的秘密,我記得你剛來寧海的時候可是孑然一身,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石莫感慨的看著客廳的水晶吊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以前幹了那麼多出生入死的買賣,沒有一點積蓄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他得趕緊打消林蘇的懷疑,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在t國弄了那麼多錢,卻沒有和她說,估計又得找機會教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