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然一副被虐待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九個人不地得意地從空中緩緩降落至地面就要上去抓住這個滑不溜手的小子。
猛然間轟的一聲巨響無數石柱泥林從地上狂湧而出以驚人的可怕度向天空瘋長而起瞬間便漲大突刺起了五十餘米。
密集的石柱泥林根根細如瘦竹有如利劍一般密密麻麻地從地面上飛射而起籠罩住了百米方圓。
幾個教廷精英絲毫未加提防眼看著可怕的泥林石柱拔地而起頓時慌了手腳剛想凝運聖力擊碎它們可是已經遲了。
這些泥林石柱早就以過聲音的度飛掠穿越過他們的身體帶起一篷篷漫天飄灑的血雨。
“啊……”
伴隨著淒厲的長嚎兩個實力較弱的榮耀騎士和一個金十字戰士被可怕的泥林石柱捅成了透明的篩子眼直接被捅飛上了天空。就像是被一排排巨大的標槍迎天挑起死狀悽慘無比。
屍體落下地來眼睛裡猶自是一片驚恐。他們死也沒有想到中國的修真界竟然還有這樣古怪的道法。
剩下的六個人斷手的斷手、斷腳的斷腳有的小腹上也被犀利的石柱刺穿過去不知道有沒有失去某些男性功能變成如假包換的西方不敗。
只是眨眼之間九個強悍的教廷精英就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暫時全部失去戰力跌落下來幸好還能勉強催運體內的聖力用以保命療傷。
“混蛋你敢殺我教廷中人我讓你償命!”
艾伯特當真怒了眼見著三個精英手下旦夕間灰飛煙滅登時心疼得眼前黑。狂怒之下他不顧一切地出手了再不考慮什麼神啟古玉不神啟古玉了。
毀了安然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這小子太可怕了困獸猶鬥已經無法活捉必須毀了他。哪怕等一會兒來個剖屍取玉也在所不惜。
已經恢復了精力的艾伯特盛怒之下的全力擊出的一劍豈同兒戲一劍劈下登時天地間一片耀眼的白光晃得人睜眼如盲。
周圍疾刺過來的泥林石柱如同雪遇豔陽一碰到那刺目耀眼的白光便消解溶化下來眨眼間被汽化掉了。
“媽的這個老家夥可真不是蓋的。就算我全盛之時也未必打得過他看來還得那個老瘋子出手才能幹掉他。”
安然苦笑了一聲眼見已經避無可避索性凝運起殘存的道力再次祭出內丹準備與艾伯特放手一博死就死他娘的總好過成為別人的階下囚吧?
這一劍轟天徹地威力籠罩了近百米的方圓遠遠望去只見一道光柱由上而下激射過去。光柱之內的一切都幻成一團虛影唯見下方還有一團散著淡淡青光的白氣緩緩氤氳開去苦苦抵禦著那道光柱的力壓侵襲。
只是形勢芨芨可危已經到了千均一的地步。盛怒的艾伯特如果這一劍劈實安然就算有內丹古玉護體恐怕也要神滅肉消化為一堆灰燼。
“艾伯特如果你徹底地毀了他也就毀了與他肉神相合的神啟古玉到時候我們的教皇就無藥可救了那是對教廷的犯罪。”
遠處的黛麗絲一聲撕心裂肺的銳叫讓憤怒燒昏了理智的艾伯特悚然一驚心思電轉之間手下不禁緩得了一緩。
也正是黛麗絲的這聲銳嘶救了安然一命——艾伯特及時撤去了三分之一的聖力。
“轟……”
艾伯的那把白色長劍與安然的內丹再次相撞結果又是一聲巨響剛才的景像再度重演可怕的白光再度狂卷而出。地面再次被颳去了兩米厚的一層塵土粗礪的岩石面容猙獰的裸露了出來。
艾伯特升起百十米緊張地凝神注視著下方心裡祈禱安然千萬別被化成飛灰否則他就得不償失了。
塵煙散盡艾伯特與黛麗絲睜目望去只見原地出現了一個足有十米的可怕深坑縷縷青煙正從坑中冒出可是哪裡有安然的影子?
“該死又讓這個狡猾的中國人跑掉了。”
艾伯特是什麼人物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關鍵所心裡一緊怒哼道。
黛麗絲卻是心下一寬沒來由地暗自松了口氣。
“我們追他在我一擊之下肯定受了重傷跑不遠的。擴大搜尋範圍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他找出來。”
艾伯特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番損兵折將九個教廷高手現在已經死了三個剩下的幾個也都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如果這樣還抓不到安然做為教廷的紅衣主教他艾伯特恐怕要將教廷的臉給丟盡了。
徐徐的飛起在八百米的空中艾伯特仔細探察著安然留下的蛛絲碼跡細細擦著空氣中留下的異能者的靈力。
過了二十分鍾搜尋了近兩千米的範圍之後艾伯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安然你跑不掉我會抓到你的。”
已經探察到安然逃跑路線的艾伯特在心底得意地忖道。
此時受到重傷的兩個金十字戰士、兩個聖堂高階執事和兩個榮耀騎士均在黛麗絲的幫助苦運聖力恢復過來。
這幾個人都是教廷精英只要不是當場死亡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便能恢復如初。
眼看著幾個手下重新神完氣足地站了起來恢復了精力艾伯特笑了又開始信心百倍起來。
“向著東南方向給我追。那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古怪的隱身功夫在瞬間移動開去逃過了我們的視線。不過不要緊我會抓到他的。走。”
艾伯特就如一條報復心特別強的瘋狗一樣緊緊追在安然身後不把他咬死咬傷是誓不罷休了。
黛麗絲心思沉重又喜又悲地跟在後面。安然的成功逃脫雖然出乎她的意外可是也讓她心喜竊喜不已;不過受了艾伯特這麼凌厲的一擊恐怕安然縱然逃脫也好不到哪裡去肯定身負重傷。她開始為安然擔上了無窮的心事。
做為對立的敵人她知道這種心思其實是不應該有的。可是做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曾經與安然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她不能阻止自己這種矛盾叢叢的想法。
人性深處總是有些私密的東西與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藉口是背道而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