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過後第三天公元二二一六年元月二日6翼城外聚集了兩萬多名精神病患。
依仗高大建築改建的城牆──6翼城上的四門精神炮正對著瘋狂的精神病患猛轟精神球。由羽石中提出的能源加上炮塔內四女的精神力量引導數不盡的病患在城牆前被炸城碎片。
炮塔內的四女雖然只是轟擊精神球但是一向安穩生活的她們幾時見過這樣血腥可怕的戰爭但是知道一退縮後方的6翼城就很危險了四女也只有咬牙含淚的不停轟擊。
6羽跟希婕就在炮塔邊6羽的精神鎖定著隱在病患中的強大力量不遜於先前希婕給自己壓力的強大力量。一旁的希婕也隨著6羽感應觀察著情勢。
在四門精神炮的轟擊下病患們始終越不過防線。在無數的病患喪生後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終於忍不住凌空往四門精神炮衝來雖然一直警戒四門炮塔的士兵隨即出數百道精神槍波但只能讓巨漢的動作緩上一緩。
這時等候已久的6羽提刀運氣飛身往來人砍去。
“鏘”一聲6羽的厚背刀和對方的鐵棍在空中交擊了一記兩人都後退了幾公尺跟著又都提兵器往對方衝去。
彼此棍來刀往的雖然6羽的厚背刀極為沉重但是巨力相交下6羽竟也虎口疼跟對方在一個錯身後隔著數公尺在空中遙相對視。
將軍他是軍團長。
6羽“聽”到希婕說話也沒有多想什麼將神識鎖定在對方身體輕微動作中。
雖然具有強大的精神力跟強健的身體幾十招下來病患軍團長亞虎竟也覺得精神受創。知道面前穿紅盔甲的是聞名的“他”亞虎還是有些不相信他那麼瘦小的身體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亞虎說的瘦小指的自然是6羽雖然6羽有一公尺八十二公分可是比起亞虎的兩公尺上下加上渾身突起糾結的肌肉相較之下6羽顯得瘦小多了。
下方的病患們仍在攻城6羽感覺得到四女出的精神球已經減少威力跟數量了心下暗道：必須戰決。
6羽運起第五層血皇勁隨著渾身透出血紅色霧氣烏黑的大刀也在烈日下泛起暗紅色彷彿剛出爐尚未冷卻般。明滅的紅光更吞吐包含著刀身。
精神鎖定6羽的亞虎感應到6羽正在提升強度不給6羽完全提升的時間已經提棍飛到6羽上方數公尺當頭砸下。
然而就在這時亞虎的下體迅傳來一陣劇痛連他這種巨漢在精神改造後也無法承受的巨痛。
他忍痛往自己的肚子看本該在身前數公尺的6羽竟然在他胸腹間雙手倒提泛紅黑刀已經從自己的兩腿間砍到腹部。
6羽功力剛聚集完就見到迎面而來的敵人心神一動使用翼的瞬間移動。原本想一刀砍斷亞虎的卻在刀身砍進其體內時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感強烈的快感讓他甚至還停下刀來欣賞亞虎的疼痛表情。
“哈哈哈哈！”狂笑聲由6羽口中傳出。
希婕驚訝的感受著6羽的怪異情形他怎麼了？
空中的6羽正揮刀將亞虎分成屍塊飛濺的鮮血淋的6羽渾身。他身上的血紅霧氣更盛透著怪異的藍光。
“哈哈哈哈哈！”空中的6羽大笑希婕清楚的感覺到6羽的狂喜跟越提越高的精神力量。
大笑聲中空中的紅色盔甲逐漸帶著一抹清晰可見的藍光。彷彿在尋找獵物般6羽猙獰的表情左右看看突然用極快的度化成一抹帶藍紅光衝入城牆前密集的萬多名精神病患中。
血！血！
希婕只感覺到6羽腦中這個字以及屠殺和鮮血所引起的強烈快感。
恐怖瘋狂的殺意讓希婕幾乎抵受不住見6羽衝下城牆後出來的四個女孩堪堪扶住她。
“相公！”楓情看向城下的6羽6羽奇怪的不用大範圍精神力攻擊只是用長刀將一個個病患分成幾塊一個跟著一個。
隨著越來越多往他撲去的病患6羽身邊幾公尺內堆了半人高的可怕屍塊而楓情甚至還在吵鬧的病患喊叫聲中聽到6羽的狂笑聲。
不只五個女孩城牆上數千士兵也都駭然看著幾乎被喻為神人的公國將軍在病患中肆意遊走與其說在殺敵不如說在享受屠殺的快感。
“惡魔他是惡魔！”有個士兵終於讓6羽嚇壞驚駭的大叫：“不是人惡魔！”
一個多小時的單方面屠殺沒有意識的病患只知道往紅色人攻擊。在最後一個病患也成為數塊屍體後提著長刀的6羽突然轉頭往城牆看。
所有人同時泛起驚駭的感覺幾個士兵甚至偷偷往城內跑每個人都見到了6羽在笑跟剛才一模一樣的殘忍笑容。
“哈哈哈哈！”突然放聲長笑的6羽讓城牆上的士兵們莫不撇下手上的精神槍連滾帶爬衝往樓梯。
將軍！將軍！希婕不知道生什麼事她始終在試圖呼喚6羽但是只有屠殺的快感和數不盡的鮮血回應她。
來了！希婕趕忙拔出雙劍急提精神力跟血皇勁城下的6羽已經展起被血染成斑駁紅白的六翼往城牆上飛來。
眼泛藍光的6羽在狂笑聲中長刀連擊運起全身功力的希婕像孩童般被他玩在手上。希婕忙著抵擋狂猛的刀勢腦中一直感受到6羽要把她玩痛快再讓她死的訊息偏偏在6羽沉重的刀勢中她只能奮力架雙劍抵擋。
希婕被6羽劈飛摔到牆邊昏厥後6羽轉身往倚在城牆邊軟的五個女孩去。
眾女已經讓6羽嚇壞了怎麼也沒想到屠盡病患後的6羽會把目標對著自己人一樣精巧漂亮的紅色盔甲滿滿都是血連背上的雪白六翼也幾乎全染紅了。這時原本神聖的天使形象只透出殺氣跟死亡的氣息。
“相公累了嗎？”卻是雪雁如常的溫柔獨自來到6羽面前。
美目含笑帶著無盡關懷的眼光跟6羽滿是殺意的眼神對望著。
“鏘”一聲6羽手上滴著血的厚背刀落在地上滾出一層血印。
“相公累了對嗎？”雪雁的手撫上6羽滿滿是血的面甲白玉般的手指隨即染上一抹鮮豔的紅。
隨著她的撫觸6羽面甲眼睛部分的紅色晶體也由泛藍回到全紅面甲跟著開啟露出6羽愕然的臉。
“光愈術！”6羽現雪雁手上的鮮血忙施展光愈術。隨著白光照過雪雁右手的袖子整個消失白玉般的肌膚現在空氣中。
6羽看看雪雁身後已經讓自己嚇壞的四個女孩跟昏厥在牆角的希婕。
“到廣場水池找我。”6羽輕聲說隨即展開染紅的六翼往城內飛去。
凌空落在水池中6羽坐在噴水臺上任冰涼的水衝著。
怎麼會這樣？剛才的屠殺6羽並非沒有意識只是他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6羽凝神檢視自己的身體平日血紅色的血皇勁這時竟都泛著藍。
皇！是皇！
詭異的藍色讓6羽想起上次跟皇的交手真沒想到那家夥居然在拳頭上作手腳？
6羽試著驅離血勁中的藍偏偏屬於“魔功”性質的血皇勁跟皇留下的魔氣中有許多相融的部分血勁中的“霸”跟“狂”兩種特性整個跟魔氣同化再也分不開。
雪雁、靈珊跟羅娜匆忙趕到6宅前的水池邊時數百警備隊員正持槍對著坐在水池中任水花濺灑的紅色甲冑。隨著三女下車楓情跟華欣也扶著昏厥中的希婕回到6宅。
“李慶耀你幹什麼？！”靈珊看到李慶耀正跪在6羽前方氣憤地大喝：“為什麼讓警備隊這樣？”
李慶耀沒答話依然跪著。
反而6羽揮手止住靈珊的責罵：“幫我洗盔甲。”
三女匆匆找來長刷就在水池中刷洗6羽身上的血液旁邊的數百警備隊員仍然警戒著。
確定羽翼都乾淨了羅娜才跟6羽說：“相公可以了。”
“我沒事了。慶耀回去！”6羽的聲音透著疲憊。
“慶耀對聖主不敬晚些會到聖主面前請罪。”李慶耀大聲說完才轉身領著警備隊員回去。
廣場邊所有人都躲在屋內整個大廣場就只三女和6羽都在水池中。冷冷的冬天加上水的噴濺讓雪雁沒內力禦寒的身子打起哆嗦。靈珊見狀忙靠著雪雁用身子幫她取暖。
“相公回屋子去！雁兒妹妹受不了了。”羅娜忙說跟著扶起6羽靈珊也扶著抖著的雪雁邁向6宅。
6宅內希婕躺在長沙上雙劍也被華欣帶回來連清洗好的雁翎刀都在桌上。
6羽讓羅娜用浴巾拭乾身子後披著浴袍坐在沙上。雪雁、靈珊和羅娜都回房更衣了。
華欣和楓情也分別拿來熱茶跟點心一左一右靠在6羽身邊。
她們剛讓6羽嚇壞了直到羅娜給了她們一人一個用力的巴掌跟著幾乎用吼的說：“相公現在需要我們還楞著作什麼！”才趕忙聽羅娜吩咐帶希婕回來。
“你們不怕我嗎？”6羽如常一笑分把兩女攬入懷中抱著貪婪的呼吸兩女身上的香氣。
“剛才欣兒讓相公嚇壞了可是相公不就是相公嗎？真要被相公殺死了欣兒也就認了。”華欣剛想了許多這是她的結論。
“楓情也是相公現在還好嗎？”楓情關心的說。
6羽沒料到兩女出乎意料的反應：“也不能說好不過暫時正常就是了。”
兩女輕柔的靠在6羽懷裡楓情看著躺在沙上有些狼狽的希婕說：“不弄醒希婕姊嗎？她剛剛被相公欺負耶！”
“也好該讓她醒了昏太久對身體不好。”6羽說完抬手對一旁躺著的希婕送入勁氣。
希婕一醒看到6羽一驚隨後感覺到6羽的平靜這才放下警戒。
將軍沒事了嗎？希婕試著問。
目前沒事剛才抱歉了！6羽看到她臉上還青著一塊顯然剛弄傷的。
將軍沒事的話希婕先去卸甲換裝了。
聽到希婕這麼“說”6羽點點頭閉上眼睛感受著懷裡的女孩疲累的精神讓他什麼也不想也不想再想些什麼。
“相公慶耀在門外跪著。”羅娜剛想到辦公廳裡瞭解情形一開門就看到跪在寒風中的李慶耀。
“讓他進來。”6羽說：“珊兒準備熱茶。去看看雁兒怎樣來跟我說。”
李慶耀進門來。
“坐！”6羽說。
李慶耀一坐下靈珊隨即放下熱茶回6羽懷裡。
“剛才你做的對不用在意我知道你是怕我會傷害城民包括她們。”6羽抱著因為6羽只穿著浴袍而羞紅臉的靈珊：“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你幫我接蘿兒儘快進城。”
6羽看著桌上的雁翎刀代血聖主的隨身兵刃伸手拿過仔細的看著刀。雖然連番戰鬥漆黑的刀身仍完整刀還是最具威力的“厚背雁翎刀”。
“刀名厚背雁翎刀長三尺七分刀厚四分重三十六斤半深海玄鐵所制刀柄為萬年沉木鑄造鐵石難傷。”6羽照著印象念出刀訣。
“這刀是我血教鎮教之寶任教主的隨身兵刃。前後跟了我一段時間對你應該有幫助不過你要記得聽蘿兒的話知道嗎？”6羽說完把刀朝李慶耀扔去。
李慶耀訝然的雙手接刀沒料到刀身的重量險險出醜：“聖主兵刃慶耀不敢收。”
“相公要你接你就接！等一下相公生氣。”靈珊雖然很捨不得6羽的刀可是她也學會聽6羽的話了。別說翼有長劍跟槍博物館裡還一堆好東西呢！
6羽滿意的點頭輕撫靈珊的臉龐說：“沒事了儘快接蘿兒來。”
“是慶耀馬上接師姐來。”李慶耀雙手捧著刀退出門外。
交代眾女紅蘿來叫起他之後6羽疲累的回房休息。
雪雁在服藥後也在6羽房內睡著6羽叫起她讓她窩在自己懷裡跟著沉沉睡去。
紅蘿一路匆忙地聽李慶耀在車上解釋事情經過大致瞭解事情經過。
夜裡一點多到了6宅紅蘿制止羅娜叫醒6羽因為6羽需要休息晚數分鍾叫應該沒關係。
“蘿兒大概知道目前聖主的情形可是蘿兒印象中的歷代聖主從沒有過類似這樣的情形生聖主最近有生什麼事情嗎？”紅蘿問廳內的幾個女孩。
“我知道原因。”希婕難過的說她在更衣時感覺到6羽的想法後就一直都很自責。
“希婕姊知道嗎？”羅娜忙問。
“嗯將軍現在體內的血皇勁被‘皇’我以前的男友植入了魔氣現在連將軍都沒辦法驅離。”希婕掩面拭去淚水：“都怪我……”
“是這樣嗎？”眾女安慰希婕時紅蘿深思了一會兒：“當時聖主怎麼醒的？”紅蘿想不通這一點。
“那時我們都被相公嚇壞了只有雁兒妹妹還往相公走碰了碰相公的臉相公才恢復過來。”羅娜回想著跟著思索自己是不是有遺忘什麼不然怎會這麼容易？
“那我懂了聖主該是被魔氣入侵精神失控直到雁兒夫人的溫柔才讓聖主恢復過來……照這麼說的話聖主入魔的情形還不是很嚴重應該還能挽救。”紅蘿思考著她曾看過的書籍。
“現在要避免讓聖主使用血皇勁甚至我們也不能太靠近聖主以免聖主體內真氣加執行。”紅蘿知道血皇真氣有感應的特性。
“沒辦法消除相公的魔氣嗎？”靈珊急著問。總不能一直不能靠近他？
“有。可是要找到跟聖主感情深厚又不具血皇真氣的女孩子……”紅蘿面泛難色的說。
她知道眾人都練有血皇勁希婕額上的魔晶更讓她訝異連希婕都學了沒理由不在場的雪雁不會？否則以聖主疼寵雪雁的程度雪雁是最好的人選。
“有雁兒妹妹就不會！”靈珊開心得叫出聲來。羅娜、楓情跟華欣則都快流下淚來她們都擔了一整天的心。
“我去叫雁兒下來。”羅娜忙說雖然雁兒受涼可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嗯。越快進行聖主復原的機會應該越大。”紅蘿也跟著高興幸好血聖宮對所有不同派系的魔功都有相當詳盡的記錄她跟青霓在聖主離開後就一直在研讀宮裡的文冊沒想到這時會派上用場。
羅娜悄悄推開門6羽跟雪雁在床上相擁雪雁已經醒了仍窩在6羽身上。
羅娜見到雪雁現她忙比噤聲手勢要雪雁跟著她下樓。
雪雁會意盡量避免弄醒6羽離開床。沉睡中的6羽渾然不知。
眾女見羅娜跟雪雁回來了高興的等紅蘿繼續說。
“聖主被魔氣入侵加上血勁氣屬陽、聖主應是童男之身所以聖主習練血皇功非常順利。”紅蘿修習血皇功也有一段時間了深深明白血皇功的特性。
“所以要去除聖主體內血皇勁的魔氣就必須在清晨四點人體內陽氣最弱的時候也是聖主意識最朦朧的時候由聖主喜歡的女子與聖主交合。也因為血皇勁的感應關係與聖主一起的女孩一定不能習練過血皇功。”雖然說的是紓解6羽體內魔氣的正事紅蘿仍不免臉紅。
“現在是兩點還有一些時間。雁兒妹妹願意的對嗎？”羅娜笑著問雪雁。
“雁兒能幫相公雁兒當然願意換作眾位姊姊不也一樣嗎？”雪雁這時才知道羅娜叫起她的原因。
“等到聖主體內的真氣被雁兒耗弱之後幾位夫人也能幫聖主消除魔氣只是現在聖主體內陽氣太盛的關係一定要雁兒夫人先消耗聖主的陽氣。”紅蘿接著說。
因為消耗魔氣必須由精神下手唯有與6羽感情深厚的幾個女孩子讓6羽保持溫柔的情緒再藉由男女交合磨去魔性如此才能減緩6羽體內魔氣增長的度甚至逐漸消除它。
這也是紅蘿唯一想的到的辦法了。
“那什麼時候換我們呢？”靈珊紅著臉問。
“大概三、四次後就可以了只是間隔不能太長別過一天也要避免在正午。這樣可以瞭解嗎？”紅蘿停頓了一下：“蘿兒只有把握減緩聖主的魔氣至於消除魔氣就要看運氣了。”
在6羽睡眠眾女忙著設法清除6羽身上魔氣的同時跟之前6羽擊退病患一樣整個過程被當作特別報導在所有城市頻道中直接撥放。
各城城民雖然早見多了屠殺病患的實況錄影報導但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獨力用非人道的方式享受屠殺病患的快感之後順應民意的媒體適時改“公國將軍6羽”的稱呼為“血魔6羽”。而在傳出許多人進醫院看精神科後數城甚至禁止以實況方式播報這項新聞。在公國大亂後這還是見。
“我們的確很樂於見到6翼城在6將軍保護下安然無損只是這些病患畢竟都是我們的同胞甚至親人我們難道不能用人道一點的方式嗎？”素以美麗冷靜聞名的女主播在看過報導內容後一反平日語氣指責著。
同天夜裡許多討論會臨時在所有電視頻道中召開內容幾乎全數針對早上6翼城的非人道屠殺輿論的力量逐漸凝聚。
原豐城的大樓中一部電腦正連上網路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中透著怪異。
穿著藍色斗篷的“皇”嘴角正泛起一抹古怪的笑看著網路上今日6翼城一戰的片段和相關報導。
“還以為你沒有弱點！哈哈哈哈……”皇的笑聲迴盪在空曠城市中。
不久之後繼前一日亞虎之後另一個軍團長領著另一批三萬人的病患浩浩蕩蕩離城而去。
“飛亞過來聽我說。”皇在人群離開後緊接著招來另一個軍團長。
包括紅蘿、希婕在內的七個女孩都在電視機前臉紅心跳地看著深夜節目。雖然四女跟雪雁解釋許久但畢竟四女本身也沒有經驗最後在希婕的提議下六人才想起深夜節目。
“真的是這樣嗎？”連羅娜對畫面中的景象都覺得匪夷所思。
“因為是電視節目的關係所以比較誇張要跟雁兒說的大概是這樣而已應該不會那麼……過分。”希婕以過來人的身份說她卻不知道在6羽對她進行光愈術之後她的身體構造目前並沒比諸女少任何部分。
“雁兒大概懂了。”雪雁逼自己看完整個片段白皙的臉像喝了許多烈酒般紅潤一旁的紅蘿也幾乎相同。
“那我們來計劃一下細節部分。”羅娜招呼眾女靠近連希婕也跟著靠過去。
雖然目的是為了消除6羽體內的魔氣可是這時候面紅耳赤的諸女滿心都只想著如何算計6羽。
6羽還在半夢半醒間懷裡的雪雁一動6羽習慣性的輕輕抱著她。這樣一個平常的輕摟登時讓雪雁輕呼一聲整個身子貼在只著長褲的6羽身上。
柔軟而豐滿的溫熱肌膚觸感！6羽先前在北陽城的印象隨即讓他清醒──雁兒裸著？
“雁兒怎麼了？”6羽記得雪雁不是受寒比他還早就寢嗎？
“相公答應雁兒侍寢的對嗎？”雪雁鼓起勇氣雙手撐著6羽兩邊的床臉靠到6羽臉前。這是以相公為天的雪雁從來沒做過的事雖然房間陰暗雪雁仍清楚知道6羽見的到她跟她的身子。
感嘆雪雁的美與嬌柔身段可是6羽想起的是身上預設好的絕招“毀天滅地”跟自己還無法去除的魔氣：“雁兒聽相公說……”
“不雁兒這次什麼都不聽。”雪雁邊說邊俯下身在6羽唇上印上自己的吻。
四女從未吻過6羽6羽這時只迷失在雪雁雙唇的柔軟、芳香的味道和嬌小滑嫩的香舌。
6羽雙手逐漸撫上雪雁盈盈可握的腰間跟著是滑柔的背……
“雁兒要做相公的娘子。”雪雁在6羽耳邊輕聲說。
這夜心繫對方的情人終成眷屬。
廚房中除了希婕怕打擾6羽入定休息血皇功外紅蘿也被四女拉到監視器前五個人瞠目結舌的看著昏暗房間中不明顯的兩人。
“相公真的是童男嗎？”楓情躲在靈珊背後看：“好像不是雁兒妹妹欺負相公耶！都是相公在欺負雁兒妹妹。”
沒有人回答她五個人直看到十多分鍾後兩人相擁而眠。
“蘿兒妹妹真的要等到三、四次之後嗎？”羅娜現自己喉嚨好幹忙給自己和四個妹妹都倒了杯水。
“應該是！而且必須等雁兒夫人把聖主的陽氣降低這樣才不會引起血皇勁運轉。”紅蘿花了好些功夫才整理出來要說什麼她剛幾乎忘了。
“那這兩天要多辛苦雁兒妹妹了。”羅娜瞭解的點頭。
6羽看著房間的天花板右手攬著雪雁兩人都沒說話靜靜的感覺對方在自己身邊。
6羽雖然擔心著自己體內的魔氣可是一種滿滿的幸福洋溢在他心裡這時的他完全都不想再去思考和雪雁無關的東西。他突然有一種可以為雪雁做任何事的感覺不管什麼代價。
柔柔的唇印在6羽頸邊久久不肯離去。
“雁兒好喜歡相公。”雪雁挪著身體靠在6羽身邊：“相公能叫雁兒娘子嗎？”
“呆雁兒相公要你做相公的娘子這輩子、下輩子、每一輩子……”
一早醒來6羽突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四女雪雁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不管了總是要面對的！6羽心一橫鼓起勇氣下樓。
“相公起來了吃飯了！”靈珊招呼著6羽在廚房忙的是羅娜跟雪雁後者還給6羽一個柔柔的笑。
“喔。”6羽臉色不定的走到桌邊這時才現紅蘿也在記起昨天要找紅蘿問的事：“蘿兒你知道有辦法能消除附在真氣上的魔氣嗎？”
6羽有些欲蓋彌彰的急迫樣子讓眾女紛紛笑開。雪雁拉開6羽的右手就坐到6羽腿上開始幫6羽盛粥。
“蘿兒知道已經請雁兒夫人開始為聖主消除魔氣了。”雖然6羽是紅蘿名份上的師父紅蘿仍壓不住笑意。
“不只雁兒我們幾個都會幫相公消除魔氣相公就別擔心了。”羅娜也笑著說。
紅蘿這才開始對6羽解釋。
“相公別想什麼壞了我們清白之類的事娜兒可以明白的跟相公說就算相公不在娜兒也不會嫁給別人。”羅娜在紅蘿說完後接著說她已經很清楚6羽的個性了。
“可是……”6羽不知該怎麼說。
6羽紛亂的思緒反而讓希婕笑開：將軍的樣子……好可愛……
6羽出奇的臉紅。
“不只娜姊喔！我們都一樣你別想逃！”靈珊還記得不能太靠近6羽只好揮舞著叉子。
“吃飯我餓了。”難得看6羽全敗四女一陣歡呼連雪雁也掩嘴笑著開始喂6羽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