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沒回岸上的公司就住在遊艇上,因為晚會己經辦艇閒了下來,而它上面的設施,根本就不遜香港任何一家五星級賓館。
所謂趁熱打鐵,第二天一早我就撥通了劉裕華經紀人伍先生的電話,我很直接的問他:“伍先生,我是黃柯,我想投資一部片子,而且想作為賀歲片推出,我們想請劉裕華來演劇中的男一號,我們能談談嗎?”
“噢?”一開始我認為劉裕華的經紀人會很不好話,想不到他竟然很爽快的道:“你是黃柯?就是昨晚在遊艇上款待我們的黃氏集團的黃公子吧?可是,為什麼會是你來跟我們談這件事呢,你能代表黃氏行使法人的權力嗎?”
他的語氣讓我大為興奮,甚至認為劉裕華還沒有片約纏身,因為伍先生的語氣分明就是有得談,但不明白為什麼是我跟他談,於是我解釋道:“是這樣的伍先生,我想私人投資拍一部片子,其實這跟我爸爸沒什麼關係,不過我有自己專門的顧問和投資機構,也有專門的攝製班子,如果你們感興趣,我可以讓我的攝制組和導演跟你進行更深入的接觸,最主要是看你們的意思,你們可以看看劇本和攝製班子,感覺滿意後再作決定。”
伍先生猶豫起來,我認為他也許覺得我太了,不太相信的道:“可是黃公子……”
我不能讓他覺得我沒有相應的實力,於是從容的道:“不瞞你,我們什麼都準備好了,因為劉先生是最理想的男主角,所以只要你認為條件合適,馬上就可以開機!”
伍先生還在沉默,我接著又:“伍先生,雖然這是我自己的投資意向,但我們準備很充份,你可以先接觸一下我的班子再作結論,還有,最重要的是,錢不是問題!”
也許是我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伍先生的態度認真起來,他開始象劉裕華的經紀人了:“唔……黃公子,是這樣的,這並不是錢的問題,其實……劉裕華己經有片約了,只不過還在等劇本出爐。我認為令尊的公司出面,雙方也許有協調的可能,如果是你的話……呵呵,黃公子,正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並不是看不起你能力,因為劉裕華所屬的娛樂公司己經把他年底的最後簽約權給了另外一家攝影公司。所以,如果我們答應你,務必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這關係到法律程式,除非你先徵得對方公司同意和正式的書面授權,否則他們有權對劉裕華和他所屬公司進行訴訟……你明白我意思嗎?”
我皺起眉頭來,不由對伍先生所的那個合約公司大為惱火……媽的,在等劇本出爐什麼意思?劇本都沒寫好,憑什麼不讓人籤其他片約?劉裕華所在的娛樂公司是不是腦袋生鏽了?好好一個藝人你把他簽約權那麼早給別人幹嘛?現在等人家劇本出爐是不是有病?
可事情鬧成這樣,暗裡嘮騷好象於事無補,於是我問伍先生:“那麼伍先生,現在跟劉裕華有片約的公司是哪家?我想跟他們談談,如果可以,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伍先生於是了一個我很熟悉的電影公司:“華語影片國際公司。”
我愣了一下,因為這個公司我在懷化時就經常看他們拍的片子,實話,我一直挺喜歡他們的片子,因為他們一直把黑色會拍得又帥又酷,每一部戲都讓我看得熱血憤張,就好象是我們玩黑道的代言人似的!
我正在出神,就聽伍先生這時又:“如果你能跟對方公司協商好的話,我們再進行更細節的接觸吧。照我看來,只要你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在不影響他們拍攝計劃前提下,也許有得商量,希望你能成功,其實劉裕華也一直想參與大6方面的賀歲片計劃呢,希望我們能有機會一起合作!”
我們又稍示寒喧,於是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稍微的沉呤了一下,馬上叫來林亞男,囑咐她:“給我‘華語國際’製片公司的詳細資料,我想瞭解這個公司,因為劉裕華己經跟他先有片約了,如果我們想籤他,只能先透過他們同意……你這個華語國際牛B||給霸佔了,害得別人想籤都得找他們,果然夠猛!”
林亞男拿來手提電腦開啟了,她一邊忙一邊對我道:“據我所知,香港有不少藝人都受黑社會控制,而你所的華語國際,好象正帶有這類性質,象劉裕華這樣的大牌藝人都會乖乖等他們拿劇本出來,你不覺得其中有貓膩嗎?”
林亞男所的我倒沒認真想過,也許是第一次實質性的接觸製片業吧……不過她的話突然就讓我明白是什麼原因,我這才明白伍經紀為什麼有無奈。我想,其實他也不願意把劉裕華這麼閒著吧,因為象這種藝人根本就
樹,一部片子的錢大部分人一輩子也找不著的,作為經紀人,他肯定想劉裕華掙錢越多越好吧……
我正出神,就見林亞男這時己經進入了天妙門資料庫,她不停的輸入著各項指令和密碼,不久之後,“華語國際”的資料就跳出來了。
天妙門的資料是如此的直白和有效,上面是這樣介紹這個製片公司:“華語國際,三合會旗下一間影視娛樂公司,一家專業的電影攝製公司。除了拍電影,本公司還是三合會明星計劃的主要行使機構,所謂明星計劃,就是受三合會所控制的知名影星歌星,他們會用較低的價格拿下每位名星的固定答約份額,然後進行電影拍攝和簽約計劃轉讓,直接牟取暴利。”
林亞男把螢幕一撥將資料對著我,然後架起二郎腿:“果然如此,看來你能籤劉裕華了,只不過照我看來,你所花的錢可能會佔去你整個拍攝計劃的很大分額……”
我靜靜的望著螢幕上顯示的資料笑了:“好玩……真想不到拍電影也能遭遇黑社會。我靠,不是要和諧的嗎?怎麼黑社會無處不在?好了林亞男,我們有事做了。”
林亞男皺著眉頭打量著我,好一會才狐疑的問道:“你想幹嘛?”
“想幹嘛?”我微笑著:“鑑於我對華語國際的電影映像不錯,我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合約轉讓價格,既然大家都是黑社會,我想他們至少也該給我一面子吧?”
林亞男靜靜的打量著我,於是我吩咐在一邊侍候著的方詩晴:“去叫你大哥來,我有事跟他商量。”
她大哥就是泡泡,因為都姓方,方詩晴這個丫頭很會套交情的,一口一聲一個大哥,害得泡泡情不自禁就把她當妹來看了。
方詩晴應了一聲,很快就把泡泡找來了,他走過來問我:“少爺,你有事嗎?”
我吩咐他:“準備一下,我們就去華語國際公司,還有,你打電話跟吳孟海,讓丁子和花兒先過來,並且讓他準備一些心理素質較好能打的兄弟待命,如果有需要,讓他們租飛機來香港。”
泡泡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少爺……出什麼事了?”
“沒有。”我若無其事的告訴他:“不過既然拍賀歲片,我想以後會跟香港影星有更多的接觸機會,這次是我們第一次接觸,我不想讓對方拿太多籌碼罷了。”
泡泡頭,於是辦事去了,我又讓一邊侍奉著的遊艇服務生把船長叫來,吩咐他:“約翰遜叔叔,等會我要用飛機,麻煩你派駕直升機送我去香港的一家攝影公司吧。”
現在我是這駕遊艇的主人,因此船長對我的要求只能絕對服從,約翰遜頭,他問清楚了我所要去的公司之後,就交給航空組選訂降落地去了。
我們稍微的打整了一下,就帶著泡泡和林亞男坐上飛機,又是那個牛B的傑克,他照例
遊艇早就通知了華語國際的接待部門,華語國際樓有自己的停機坪,數分鍾之後我們就看到樓的直升機降落,飛機呼嘯著朝那兒降去。
我想華語國際也不是經常性的接待這種開飛機上門的客戶吧,大樓的端站著一個胖胖的,一看就是Boos級老總的人物,後面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公關。
下飛機之後,那個老總果然恭恭敬敬的迎了上來,他顯然己經摸清了我的來路,這時滿面陪笑的迎上來道:“黃公子你好,在下趙自強,華語國際公司的總經理,歡迎黃公子!”
我不卑不亢的跟他握了握手,表示了一下禮節,趙強理便迎著我們朝公司走去。
很快來到他寬大而豪華的辦公室,等他漂亮的秘書給我們送上茶之後,趙自強也不羅嗦,他很直接的就問我:“久仰黃氏集團,黃總一直是我輩楷模,今天能幸會黃公子,在下十分榮幸,請問黃公子屈尊絳貴光臨蔽公司有何貴幹呢?”
我更直接,微笑著對他:“我想投資影視業,整個計劃都己經在運轉,而且想在年前拿出一部賀歲片上市,現在只差一個理想的男主角了,聽劉裕華的年尾片約己經被貴公司拿下,不知能不能在不影響你們的拍攝計劃前提下,讓劉裕華出演我的男主角呢?”
我看到趙自強顯然愣了一下,這才認認真真的打量了我、還有安如峙嶽般坐在後面的泡泡和林亞男,他足足愣了六秒有餘才清醒過來,不太相信的道:“黃公子……你是在代表黃氏集團跟我談這件事嗎?”
確定的告訴他:“拍攝計劃跟我父親根本沒任何聯絡,不過我會用正式程式跟你們交涉,而且具體的合作會有更專業的計劃部門跟你們洽談,我現在是想來跟你談跟劉裕華簽約的
,懂我的意思嗎趙經理?”
趙自強這才回過神來,他開始進入狀態了,這時稍一沉呤,就吩咐秘書取來一份檔案自顧翻閱起來,然後用十分狡猾的語氣道:“這個……黃公子,本公司的拍攝計劃己經在運轉,只不過,如果你能確保不影響我們的攝制計劃並徵得劉裕華本人同意,我們還是有回旋餘地的……你要明白,我們雖然能進行最大限度的配合,但放緩在執行拍攝計劃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這個……”
他臉上浮起為難的表情,皺起眉頭望著我,好象我提的要求讓他十分為難,而且他又極想幫我那樣……
我一眼就看穿了這傢伙的嘴臉,伍經紀己經告訴我了,媽的你們劇本都沒有,又哪來的拍攝計劃?什麼己經在運轉的鬼話,還不是想看能從我身上榨出多少油水吧?老子很清楚你當我是外地佬冤大頭了……先看看你胃口有多大,如果太離譜了再!
於是我很爽快的:“當然,你們的損失我肯定會考慮進去,我們會給你們適當的補償,如果有協商餘地,你能給我們一個具體的書面報告嗎?我會讓我的工作組跟你進行更為細節的接觸。趙經理,我們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以後還有機會進行更深入的合作,你認為呢?”
趙自強笑了,他也變得爽快起來,這時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跟我握手,然後笑道:“黃公子,果然虎父無犬子!好吧,既然你如此爽快,我再推辭就讓人見笑了!我馬上會給你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希望合作愉快!”
我站起來跟他握了握手,於是趙自強親自又把我們送上樓,我們就回到了遊艇。
回到遊艇之後,我馬上讓上海的娛樂部門組成一個專門的成員組飛赴香港,讓他們拿出一個合理的簽約價格,然後開始跟華語國際進行正式的談判。
果然不出我所料,華語國際可能把我當拍電影過癮的闊少來處理了,他們漫天要價,正象林亞男所的,對方提出的轉讓計劃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竟然直接佔去我整個影片投資計劃的三分之一!
談判進入了僵局,華語國際的態度開始變得十分強硬,最讓人忍無可忍的是,我們第一輪談判過後,他們馬上拉升了轉讓的金額,藉口是預算組的計算失誤……
第二次接觸根本就無法進行,第三次的時候,我想華語國際己經放棄跟我們的合作了,他們只來了幾個無關緊要的角色,而且用極其囂張的語氣再一次把價格提到了近於荒唐的地步……我聽到垂頭喪氣的談判代表跟我描敘談判情形時,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讓吳孟海直接打通了華語國際的電話,我讓他報出一個只有我們最初預算三分之一的價格……很快吳孟海就給我打來電話,他冷靜的告訴我:“老大,我是這麼的;你們是華語國際嗎?我們是上海影迷,聽劉裕華的簽約權在你公司,而且你們用無理的要求野蠻的阻止他來上海拍攝的計劃,我代表上海影迷表示強烈的抗議,順便告訴你們,我們是一群野蠻而衝動的專業級影迷,雖然喜歡和諧的生活在但更喜歡看電影……現在給你們的是隨時會下滑的簽約轉讓金額,請儘快答覆!”
我囑咐他:“不錯,隔十分鐘後再把價格按原計劃下降三分之一,馬上去航空公司聯絡飛機,在最快的時間中飛赴香港……記住,讓猛子和七也來,鄭勇帶上xm109……”
吳孟海興奮的答應了……這傢伙,我看跟向繼軍相比,也就多了一把年紀,很可能閒了這麼久他都有些手癢癢的了。
再了,租飛機來打架,他可能做夢都沒想過!
我開始讓談判組撒回遊艇,並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可能在香港多呆些時間,而他的遊艇我會按正常的開銷付給租金。當我父親狐疑的問我哪來那麼多錢時,我正兒八經的告訴他:“媽媽給我的股票賬戶你可能想不到有多少錢了,爸爸!反正我現在不讀書,我喜歡香港,讓我久呆些日子吧,我給錢還不行嗎?”
我爸爸只能答應了,反正遊艇我付錢,至少就不會另外付錢給它銷金了。
雖然我是他兒子,但我想他無孔不入的商業頭腦是一個方面,再者就是不放心我現在有那麼多錢了吧,花錢都讓兒子玩了,我還有錢付呢!
安排好一切之後,我獨自坐在遊艇的尾部遙望著美麗的香港,泡泡跟林亞男標槍般的站在我身後。
他們己經開始瞭解我了,當我在沉思的時候,都會默默呆在我身後無語,而我曾經給他們展示的能力,早讓他們學會了無條件的依從我的任何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