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不到師父,鄧玉慧一直沒有聯絡過我,用她的父是出遠門了。
就這樣,我最初成功的喜悅在這種沒著落的衝動中慢慢消褪了,後來我就想:“誰知道這是不是真正的功果圓滿呢,沒準只是一個成就罷了,犯得著這麼興奮嗎?”
其實我是一個相當低調的有內涵的人,在這種不張揚的想法之下,我也就慢慢安靜了,象以前一樣恢復了正常,那種總想找人打一架試試的衝動也在我理智的壓抑下慢慢消失。
雖然從這以後我上街總是比以前張揚,但我的臉色總是那麼的低調……主要是人太拉風了,想不弄出動靜也沒法啊……後來我都有煩了,憑什麼老子想勾引一個殺手什麼的出來,便於試試自己的水深水淺,但那些個跟我有過節的玩意就那麼不配合呢?以前你們不是總想惹事出來、總想要我的命嗎?黑手黨你們人呢?黑龍會我不是幹掉你們最厲害的殺手了嗎?雖然這都是天妙門的功勞,但主要也是因為我啊!
我靠這還有沒有天理?練成了功夫沒人打架算個球啊?實話,我真的很懷疑以前那種江湖,不是每本書裡的豬腳一練會武功,馬上就有一個特別牛B的反派
天哪……為什麼我需要的反派死活不出來呢?我都有想罵娘了……只能慢慢混嘍!
那天我閒著沒事,帶著詩晴在街上散了一會步,我敏銳的感觀在大街那種喧譁中仍然如此的清晳,不瞞你們。視覺就象是瞄準鏡裡的遠紅外裝置,往哪看哪兒就一目瞭然,耳朵就象是可以調整地大功率竅聽器,一定神人家倆口子悄悄話都清清楚楚!
自身能力的增強給我的信心那叫一個猛烈……可惜沒人惹我,連那個老是抱著漂亮姑娘乞討的強壯殘廢乞丐,看到我跟方詩晴倆人經過他面前也格外的老實,只是斜了我跟晴兒一眼只當沒看到我們……我就有懷疑了,我靠莫非老子身上散著傳之中的王八之氣?
高處不勝寒啊……正所謂高手寂寞。當時我是深深的體會到了這種無奈和悲哀,正是在這種相當寂寥和茫然的情況下,還好我悶騷地趙靜同學打電話來了。
那會我正坐在街邊一個花上數汽車呢,在一邊看花的方詩晴突然一溜跑朝我跑了過來,她從口袋裡摸出電話來對我叫道:“少爺,你電話響了,是趙靜打來的!”
因為老幫我管電話,她都能辯出打電話進來的號碼了。於是接過電話我寂寞的道:“喂……有事嗎趙靜?噢,吃過了……我正在街上散步呢,嗯,我正坐在街邊的一個花壇上。數過往的桑塔娜轎車……嗯別笑,這也是訓練人的平得心態嗎……唔,人嗎,就是要低調,就是要平凡一……我們不能張揚,不能太目中無人了……什麼?你覺得我怪怪地?莫非你感覺我不低調?”
我這不正叨嘮著嗎,一邊的方詩晴就嘰嘰咕咕的笑開了……我瞪了她一眼,然後極有內涵的對趙靜繼續:“噢,忘問你了我親愛地趙靜同學。不知道你打電話過來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雖然我很忙,但同學嘛,肯定還是要常聯絡……我們不能有成就,就看不起同學嗎,正所謂一起扛過槍。一起同學堂,還有就是一起嫖過娼……什麼?我無恥?”
趙靜終於覺得受不了了,她在那邊叫開了:“黃柯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象個痞子?喂喂……你究竟是不是黃柯啊?”
我這才一個激靈,明白自己有得意忘形……我靠這不完全把馮強的臭個性給展示出來了嗎?我暈……人都是往高處好好處走的,我不能恢復以往的壞習慣啊!
於是我鎮定下來……主要是因為我練成功後那種成就感無法洩,可能才會造成這種有機會就想顯擺的情形,想到這兒我笑了:“我不是黃柯莫非你是?趙靜你是不是有不對勁啊?開個玩笑就那麼緊張呵呵……快有沒有事?”
趙靜這才松了口氣:“你要是閒著呢,就來我家玩吧,我正處理我們姐妹結婚那件事呢,很好玩的黃柯。來不來?等會我們一起帶他們去照結婚照怎麼樣?”
結婚照?這很好玩嗎?不過話回來,我活了一把年紀,還沒陪人照過結婚照呢,於是想了想:“也好,那我們就過來吧,你在哪兒?在你家?好我們就來!”
著我把電話遞給方詩晴,對她道:“回去叫老謝,去趙靜家。”
方詩晴應了一聲,剛想往家裡跑,我突然腦門子一熱對她:“慢晴兒!我們好久沒坐電車和公交車了,不如坐電車去吧,你好不好?”
“這個……”方詩晴愣了一下,猶豫不決的道:“好嗎少爺?安全嗎?”
“有什麼不安全的!”我大大咧咧地道:“你以為現在是抗戰時期,到處有敵人白鬼不安全啊?別回去了,我們先坐公交車去地鐵!”
方詩晴顯然自打來我們家後,也好久沒過這種平民生活了,這時臉上浮起快活的表情,興奮的著腦瓜:“好啊好啊!我們先坐公交再去地鐵站……那不是包很遠了少爺?其實趙靜家直接坐公交車就可以去啊,有必要坐地鐵嗎?”
“噢……”我愣了一下便:“好吧去坐公交車吧,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坐地鐵,我們不能搞物殊嘛,要象普通人一樣過日子對不丫頭?咦?你笑啥?我的不對?”
“對對少爺!”方詩晴樂壞了:“可普通人家也不會回家包那麼大個圈啊你可真逗!”
“沒意思!”我掃興的揮了揮手:“想當初我第一次坐地鐵時不知道多開心了,你可真不會享受,這就是尋找生活中地樂趣……跟你也不懂,整個一個跟紫雪一樣的貪財丫頭,有錢就高興了真沒勁!”
方詩晴吐了吐舌頭,於是我們一起興沖沖的朝巴士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