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冷笑把天都笑變的人嗎?
在盛夏之時,突然間四周變得陰寒澈骨,只因為有人冷笑,你相信嗎?
我第一次領略這種陰森表情的最大能量,冷笑竟然能把天氣笑冷……
**,這也太他媽邪門了,那種感覺用“驚世駭俗、陰森可怖、毛骨悚然”等字詞,己經完全不能概括,膽大到象我這樣無法無天的傢伙,竟然也嚇了一跳!
這己經超出武功所能包涵的境界了,雖然我經歷過重生,有過如此荒唐的親身親歷,但我從來還沒看到過活鬼,之前還算是個無神論者吧。\
可這一次這倆女人如此威力的冷笑,足以把老子的觀念完全改變!
我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鬼了……
當然,當時另外一個傢伙,就是我一直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啥都不怕的段七郎,表現得比我差多了。
在說出“冰姑和雪娘”四字之後,他整個人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慘白,而且這時他完全放棄了我這個敵人,一步跨來,跟我緊緊靠在一起!
這種情形很滑稽,就象倆個正在拚死格鬥的人,突然看到一隻飢餓的老虎,倆人之間的恩怨跟眼前的危險相比完全不足一提似的,段七郎突然變成我的搭檔了!
“知道九陰玄門嗎?”我能感受到段七郎緊緊靠著我的背在微微顫抖,我知道四下突然奇冷,但以段七郎的體質,再冷他也不會公然顫抖吧,只能說他在害怕。
“不知道。”我地話讓這個可憐地娃再一次領略到了“無知者無畏”地意境。
“不可能!”段七郎根本就不相信:“你有如此之高地武功。竟然不知道她們!”
“咯咯……”又是那種讓人心裡寡涼、陰天寒地冷澈心肺地冷笑。而且這種冷笑跟另外那個女人地冷笑相比。好象更加陰森。因為她地冷笑。好象隱藏著極其強烈地怨氣。令人一聽就有種無比地淒涼感覺。
這個女人突然說話了。讓人奇怪地是。她地聲音好象一會兒在地底傳出。一會又在天上飄蕩了。突然間又如同在你耳邊私語……搞得相當地靈異。雖然是大白天。仍然搞得鬼氣森森令人害怕。要換在晚上。估計不知道會嚇壞多少人了。
“怎麼不可能……”那女人悠悠說道:“他既然懂點金手地功夫……自然是天珠子地徒子徒子……”
“老鬼一輩子防範著九陰玄門……自然不敢告訴他這些……”
“他也不笨,怎麼會讓……徒弟知道自己跟大對頭的這些沒臉的事呢?”
我愕然,“天珠子”就是本門的開宗祖師,對方既然一下把他搬出來了,可見對本門相當熟悉,可是,“九陰玄門”是什麼門派?她們究竟是誰?
為什麼她們知道本門開宗祖師的門派。我且對她們一無所知?
聽她語氣,好象跟本門的關係並不正常,只怕雙方還是不共戴天的死對頭。我這才明白作為地靈壇的掌門。我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事情不知道,可真夠滑稽地。
我估計這些事情朱如九應該知道,也許九陰玄門是本派大大的對頭,雙方有何過節,起因還比較曖昧,本門提起來沒勁,因此密笈就沒有載入這些事情吧。
也不知道本門高層是否知道,比如葉孟禪,比如內壇總管張天怒。再比如神秘的戒律堂堂主尼江北。
只是,估計他們就算知道此事,也沒有朱如九知道得多罷了。
可是傳到我這一輩,因為交接過於匆忙,朱如九猝然去世,很多事情都來不及交待,這才有了我對此一無所知地情形吧。
說實話,當時的我很驚愕,我簡直不敢相信;地靈壇還有對頭嗎?象這樣一個牛b的門派。還能有能令它忌憚的對手?
不過,地靈壇厲害,這倆娘們不牛b嗎,什麼都別說,單從剛才的冷笑就可以看出,她們可有史上最具有威力的冷笑,誰的冷笑能把天氣都給笑得寒冷?
“天珠子?”段七郎愕然,這時低聲問我:“你是……地靈壇的?”
“不錯。”我隨口應了一聲。
看來段七郎知道的事情還挺多,人家一提“天珠子”。他馬上就知道我是地靈壇地人了。
不過這時看到段七郎驚惶失措。我感覺有點不忍,因為這傢伙給我的感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漢。突然如此無疑令人有些憐憫似的。
“喂!”於是我大聲說道:“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衝著我來的?”
“嘻嘻……”另外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當然是來找你的……”
“我們找你找了不知道幾輩子了,終於逮到你了小屁孩……”
“普天之下……除了你會點金手,還有誰會?”
找了我幾輩子了……我暈,你以為你們是千年老妖轉世的怪物啊,這可不是yy書老大,丫不會是看都市異能的書看多了還幾輩子,本書沒有異能!
“那好。”我對她們說道:“既然你們是來找我地,那就讓他走吧,他可不會點金手,因此這個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有啥就衝我來吧,怎麼樣?”
“咯咯……”另外一個又笑了,我突然發現,隨著她們的笑和說話,四周的冷氣竟然越來越強,就象她們笑一聲,說一句話天氣就會降幾度似的,邪門極了。
“是跟他沒有關係啊……不過……”
“他的身體不好,自己怕冷要發抖……咯咯……我們也沒有辦法噢……”
我這才注意到,段七郎不停的在顫抖,他根本就不是害怕,他竟然是因為寒冷!
他這時雙唇青紫,眉目間透出一些白磣磣的冰碴,這時用顫抖的聲音小聲對我哆嗦道:“九陰玄女冰姑、九陰怨婦雪女,比陰間的黑白無常還要可怕……”
當時我顯然不理解段七郎這句話地含義,不過弄明白了我沒有事是因為練過點金手地原因,點金手有至陽純功護體。我因此才能若無其事。
而段七郎沒有這種至陽純功跟對方至陰的寒力相抗,這時候己經凍得扛不住了。
估計是因為我仗義讓對方放過他吧,段七郎哆嗦著告訴我:“武林中……最邪門地倆個門派……一個是九陰玄門,另外……一個就是九陽赤焰門了……”
“任何人……”段七郎地聲音越來越僵硬,這時艱難的說道:“見過這倆個門派……不是凍死……就是,被烈火活活燒死……”
“嘻嘻……”經過段七郎的介紹。我估計這個肯定是那個九陰玄女冰姑了,因為她的笑聲雖然陰冷,但至少沒有那種令人恐怖的怨尤。
她冷冰冰的說道:“這漢子……身體挺結實,還凍不死呢……”
我抬起掌來,運了股純陽內力到段七郎體內,想替他抗拒酷寒。果然段七郎臉色一振,這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中浮起一縷感激……
“你……快走吧。”段七郎艱難的說道:“你不是對手,快走!”
段七郎張口結舌。這時僵直的站在原地。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被凍死,於是用一股內力護住他的心脈。再抬手封掉他的穴道。
然後撥身而起對,一下就飄出數十丈開外,衝那倆個邪門的女人叫道:“別隱在暗處閃閃躲躲弄什麼玄虛,有什麼事衝老子來吧,躲在暗中裝神弄鬼我可不高興!”
“果然有些門道……”冰姑在我身側陰森林的說著:“他竟不怕冷。”
“點金手有至陽的內力……”雪娘接了一句說:“他當然不怕……”
為了別把葉孟禪的愛將凍死,我引著她們倆往外衝,經過傳達室地時候,這才發現那個守門的老頭竟然己經嘴半張,僵硬的靠在椅子上被活活凍死了!
我這才明白段七郎為什麼一聽到倆人地冷笑就嚇成那樣。看來這個九陰玄門,果然是天下至陰至邪的門派之一!
照這麼看來,段七郎所說的另外一個“九陽烈焰門”,只怕還要邪乎和詭異了。
我一邊想一邊往外衝,想把她們引到公路上去,那時候我己經顧不上她們會不會嚇著別人了。
我知道這種極陰門派,怕的就是陽氣盛的地方,比如公路廣場和火山鍊鋼廠之類的地方,於是我迅速朝公路奔去。
我的輕功雖然比不上鬼影子莫渺。但己經達到一流境界了,因此我全力奔行的時候,普通人看來就如一道青煙!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面前象走馬燈似的、以我為中心不停地轉動著,出現了倆個飄飄蕩蕩、如魔似幻的人影。
我承認我這一輩子什麼都不怕的,可就在看到她們這對鬼一樣的女人時,老子實實在在的被她們給嚇了一跳----她們還是人嗎?
這是兩個年青的女人,因為正面對著我,而且都在直勾勾的打量著我。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們的容貌。
應該說她們長得極其漂亮。眉眼如畫皮膚細白,有一種令人窒息地冷豔之美。只是她們的臉色如此慘白,就象是兩具沒有生命的女屍!
尤其令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好象是數九寒天迫不得以出一趟門似的,一人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裘皮大衣!
六月天穿大衣就罷了,這還能讓人接受……最駭人聽聞的是當時的另外一種場景;隨著倆人虛渺的飄蕩,倆個詭異少女周身,竟然飄揚著細碎地雪花和冰凌……
我這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叫做“冰姑和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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