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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高歌猛進第四章金花出馬

法國的環境很好,這裡不但氣候適宜,溫度亦是適宜,加上談判雙方都有促成合作的誠意,所以很快的,中法兩國就達成了關於軍火轉讓的一系列協議。

只是阿豆在瑞士期間,卻發生了一件叫人苦笑的事情,因為阿豆來瑞士之前,居然忘記了提醒那位陳主任及時去到自己的診所治病,要不是叮叮和校長談話時,這妮子無意中的一次問起,說不得,這位花白頭髮的陳主任,就要見佛祖去了。

這也不能完全怪阿豆,認真算起來,學校也有一部分的責任,李校長在處理打架事情時,根本就沒提到阿豆為什麼會在打了老師的耳光之後還要說是為了他好,甚至整件打架事情都被他三言兩語兼輕描淡寫的閃了過去,沒想到這一閃,到是差點把陳主任的命給閃掉了。

不過,最叫阿豆惱怒的不是這個,而是軍方準備答應法國人提出的要求,以藥丸產品作為軍火的付費條件。

如此一來,法國中醫院就將取代瑞士中醫院成為歐洲第一大的中醫院。

真要是這樣決定的話,瑞士政府肯定會有所不滿的,而這卻是阿豆不希望看到的,所以,在軍方把談判結果給阿豆看了後,這小子表現的非常堅決,堅持著除非瑞士中醫院的老大地位不變,否則他絕不允許在法國開設中醫院。

甚至,在和國內決策層通電話的時候,阿豆當著談判的中國軍方人員罵道:"中醫院是我經營的產業,就得按照我的計劃來,你們這樣一來,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瑞士是個永久中立國,不但適合中醫院的開設,還是我苦心經營的大本營,這才是需要的東西,我不許你們亂來,開什麼國際玩笑,那有分院比總院規模還大的,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照我說,乾脆大家都別降低門檻,不就是錢嗎?直接把藥丸的價格提上去不就行了?真正的有錢人,為了保命,還會怕多花費這點小錢?好好想想吧,老大!"

大多數人知道法國人很浪漫,不過卻不知道法國也就狡詐陰險的一面,咱們國家百年前的火燒圓明園事件,就是英、法聯軍幹的好事。

法國人要求以藥丸子來代替現金,並且允許分期付款,中國軍方真要是這樣答應了的話,那麼以後,法國人甚至能拿著這批意外得來的藥丸子,以來達到自己的其他目的,不說別的,肯定會影響到阿豆現在的藥丸銷售霸主地位。

再說了,法國人要是偷偷拿著這批藥丸,高價賣給阿豆限制名單內的那些國家,那阿豆算什麼回事?自己拆自己的臺?

所以,阿豆是絕對不會允許哪怕只有一顆藥丸出現在黑市,真要發生這樣的事情,還不如他阿豆自己賣到黑市去呢!

叫阿豆更加惱火的是,國內的決策層依舊以資金不足為由,堅持要求用藥丸來付款,甚至還隱約的點出,你阿豆現在是軍方的官員,就應該服從軍方的命令。

當事情嚴重到這一步的時候,阿豆覺得沒必要再這樣談下去了,直接甩出一句:"反正,開不開分院是我的權利,處分不處分則是你的權利,一個小小的軍官,你以為我稀罕啊?"

依舊是在老班長的干涉下,軍方那些決策層才收回了自己的決定,隨之收回的,還有阿豆的軍銜,不過,這個卻是阿豆主動要求的,做個軍人雖然很嚮往,卻不能就此被她束縛住了自己的手腳。

事後,老班長給阿豆透露了這樣一件事情,在軍方的內部會議上,有許多人對阿豆的做法提出了批評,認為他不顧國家大局,不服從國家的命令,對此,阿豆也不說話,直接把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告訴給了老班長,要求他在會議上公開自己的想法,果然這樣一來後,批評阿豆的呼聲小了不少。

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阿豆所不願看到的,明明是一件大好事,最後卻吃力不討好。

至此,阿豆認為,有必要把中國軍方從自己的中藥系統剝奪出去,就算要賣,也得由我自己來,既然白給好處你們不珍惜,乾脆我就不給了,咱又不是犯賤,至於這樣嗎?

阿豆脾氣上來後,果然非常的臭,替國家準備的儲備石油,這小子居然也打算停下來,改而轉到瑞士去儲存,不過這樣一來,儲備石油就有了很大的水分,要知道,一旦國內外形勢緊急的時候,這些國外儲備的石油,是不容易回到中國來的。

至於賣給美國大兵的什麼治療丸、救生丸,阿豆亦是乾脆異常的停止了生產,反正這東西是我生產的,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愛怎麼賣就怎麼賣,不服你咬我啊?

事情鬧到這一步顯得有點大了,中國軍方負責阿豆這一塊的那幾個人員,亦是想不到,事情會被這小子鬧到這種難堪的地步,到得最後,老班長覺得再不能這樣叫阿豆鬧下去了,既然這小子要說法,那就乾脆點給他個說法好了。

老班長不愧為老班長,他直接把事情捅到了國家的常委內部會議上,要求中央來決定。

最後的結果就是,阿豆被允許單獨成立一個部門,不對外公佈,內部編號是國家第十七處,只對常務委員會負責,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部門都無權過問阿豆的這個部門。

國家十七處由老班長擔任處長,阿豆和老李擔任副處長,林剛任特別派駐人員,就這樣,成立之初的十七處,就只有孤孤單單的三個處長,一個科員,人員少得甚至連個接個電話的都沒有。

其實,國家上層人員一直對阿豆的事情很感興趣,一來是這小子的脾氣確實夠臭,連大王村療養院的藥他都敢停,幾乎可說是沒什麼他不敢的;二來則是這小子的撈錢本事和他的脾氣同樣有名,這次藉著中國軍方的辦事不當,國家乾脆就給了這小子更大的權利,讓他自由發揮,只要不賣國不造反,隨你怎麼去幹,反正以這小子的能耐來看,造反這樣的高難度事情,他是永遠也做不出來的。

而中國軍方卻是這個事件中最大的輸家,直接的好處沒了,以後還要好處的話,就得多幾道手續了,那幾個負責阿豆的軍方人員,直接就被軍部踢了出去,這樣的人,不但辦事不利,甚至還連累到了整個軍部丟臉丟錢,實在是可惡至極。

...

整件事情結束的時候,已經是黃葉飄零的秋分了。

經過這樣的事情,阿豆看上去顯得越發成熟了,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經一事明一理,尤其是在處理企業事務的時候,更能看出阿豆跟以前的不同來,怎麼說呢?阿豆的身上,似乎多了點商人的油滑。

雖然和軍方的關係沒那麼近了,不過出口救生丸這種利國利企利軍的好事情,卻只能是由軍方牽線。

所以,阿豆在思考了半天後,毅然決定把在杭州診所的金花任命為這些出口藥丸的對外聯絡人員,主要對軍部以及自己負責,而金花的工作則由那位外國語學院的MM負責。

可以這麼說,金花和那位外國語MM完全是被阿豆給逼上了臺。

被任命的金花一時搞不清楚阿豆究竟要自己去做什麼,到了地兒一看,阿豆居然是要她去和那些掛著將星的主...談判?

這...這簡直是開玩笑嘛!

好在第一次的談判是阿豆帶著金花去的,事後阿豆又把法國丸子事件說了一遍,這麼一來後,金花很容易的就接過了阿豆的班。

在和軍部的談判中,金花可沒有阿豆那麼好說話,她甚至要求軍部出示詳細的單子,以來明確這部分的利益究竟被軍部用到那裡去了,被金花這麼一來後,軍部可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別看金花柔柔弱弱的,發起狠來卻比誰都厲害,甚至可以說要比阿豆發脾氣時還要厲害幾分。

在最新一次和美國人的談判中,金花親自出席會議,她直接要求美國人允許中國軍部監督藥丸子在戰場上的使用情況,並且要求美國人把每一顆藥丸的使用人以及使用情況,反饋到中國來。

金花這樣做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她"懷疑"美國人把從中國進口的救生系列藥丸,高價賣到了它的盟友手中,要知道,中國賣給美國人的救生藥丸,普遍要比賣給其他國家的便宜六成左右,畢竟,美國人買這些藥丸的時候,還有中國軍方的附加技術轉讓條件,便宜的,就是這些技術轉讓條件帶給美國人的。

現如今,美國人居然拿著這些藥丸賣錢,金花堅決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要求很清楚,要麼你們再次轉讓中國軍部認定的軍事技術,藥丸子隨便你們賣給誰去,要麼今後的藥丸子出口加價,否則免談。

阿豆在得到這個訊息後,亦是被金花的大膽給嚇了一跳,這前前後後的,美國人已經買了不少的救生系列藥丸子當儲備了,萬一美國佬惱羞成怒,就此不買了怎麼辦?

金花到是顯得無所謂,她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還是老樣子的出口好了,反正我也就是這樣一說,答不答應,得看人家美國人。"

訛詐!赤裸裸的訛詐!阿豆覺得金花這不是在談判上億的進出口合同,反而象是小孩子在過家家。

好在最後美國人的答覆是,同意加三成的價格。

最後,這多出來的三成價格,一成歸了中國軍部,其餘二成歸了國家十七處所有,要在以往的話,阿豆是懶得參加這樣的會議的,也就拿不到這多出來的二成了。

現在有了金花,整個十七處除了國家撥款,還有著自己的小金庫,幹什麼用?招兵買馬!金花覺得既然是國家的處級部門,就要有個部門的樣子和規模。

首先,得要有個半永久性的辦公地點,這個地點,金花決定選擇在上海;其次,還要有足夠的保安人員和辦公人員,這些人,就要由老班長和老李來解決了,畢竟這是國家部門,有著嚴格的保密需要,是不能在社會上招收人員的。

從阿豆委任金花為十七處的科員到現在,只過去了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金花卻把十七處從無到有給辦了起來,效率之高、速度之快,簡直讓阿豆以為金花變了個人。

自從跟了阿豆辦事近兩年後,金花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金花了,不錯,以前的金花的軟弱加羞澀的農民大學生,現在的金花卻是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標準的高階白領。

要不是金花媽媽的不願意,金花早就把自己全家接到杭州來了,有什麼理由不接來呢?如今在杭州,金花不但有自己的房子,甚至還有自己的專用轎車,而這,全是阿豆當初答應的。

阿豆為了更好的照顧好最開始的這批"元老級"下屬,專門在診所附近買了塊地皮交由那個看灘姑娘去運做,反正地皮夠大,足可以建造百十來幢二層公寓,不過,建造在這塊地皮上的房子是不賣的,阿豆把它們全部用來分配給自己的下屬用。

金花作為診所的高級幹部,很輕鬆的就分配到了一套產權屬於自己的兩層公寓,其他的員工雖然也被分配到了一套公寓,不過房子的產權卻不屬於他們自己,要到他們退休後,才能真正拿到這些公寓的產權,並且阿豆還不允許這些員工賣掉公寓,他可不想這些公寓裡住進跟診所完全不搭界的外人。

當然了,這些公寓分配下去後,是不要員工一分錢的,這些公寓的性質,就跟職工宿舍差不多。

公寓的保安級別也很高,進出都有站崗,老班長對於這裡的關注程度也很高,在他的建議下,這裡的保安級別幾乎和開設療養院之前的大王村差不多了。

金花成為了十七處的科員之後,她專門研究了目前為阿豆效力的所有保鏢的構成情況,發現保鏢的數量將將能滿足目前的狀況,不過,隨著阿豆的進一步開拓市場,保鏢的數量將出現不足,而這,無論是對於診所還是對於阿豆來說,又或者是對藥丸子的保密,都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於是,在對上頭的報告中,金花強烈要求增加保鏢的數量,尤其是高階保鏢,諸如中南海外衛、內衛成員,金花的要求更是迫切,甚至她還提出了可以由診所出錢國家代為培養的建議。

報告中,金花不但詳細描述了診所的結構組成,還把一些保安的漏洞以及不足指出給點了出來,就象在韓國的尚老闆和在日本的那倆哥們,都是沒有保鏢的,就算有,也只能是私人保鏢,一旦有人知道了他們和杭州診所的真正關係後,安全問題就會出現,不誇張的說句,甚至會影響到他們的生命亦是不定。

相比較這三人而言,在瑞士混得風生水起的林剛,為了大局著想,誘惑性的四處樹敵、到處出擊,反而在金花的報告中,他是最為安全的一個,瑞士政府對於他的保護,甚至比他們的首相還要嚴密。

為此,瑞士政府曾經專門做過一次調查報告,調查中國特有的師傅和徒弟之間的關係,結果得出的結論是,在中國,真正的高人收徒弟一般都不會多,再聯想到現在如此的大好局面下中醫院卻遲遲不開設分院,最後,瑞士政府得出結論,林剛先生的那位中國師傅,收的徒弟不會超過五人。

想想也是,按照西方人的習慣思維,在這麼好的局面之下,焉有不乘機開設分院的道理?

徒弟少,萬一要是林剛出了什麼意外的話,瑞士政府幾乎可以肯定,在自己境內的這家中醫院鐵定也會關門大吉,於是,得出最終結論後的瑞士政府,立刻就把林剛的保全規模提高到了最高級別。

經過阿豆的述說後,金花終於明白了國家十七處的由來,簡單的說,這個部門壓根就是為他阿豆準備的。

俗話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瞭解了十七處為何存在後,金花很開心的對上頭開出了一系列的要求,她要求上頭對各地的連鎖診所進行國家機關式的保全措施,保全人員的報酬由各地連鎖診所自行解決;要求為尚老闆以及在日本的韓國倆哥們派遣高規格的保全力量;至於阿豆的重要性,金花相信就算自己不要求,上頭也會注意的。

當然了,向上頭提要求是不可能不說明理由的,不然的話,鬼才會答應你的要求呢!

原本設立十七處的目的是想讓阿豆放手去幹,沒想到阿豆的確是放手了,這小子很乾脆的就把十七處甩給了金花,上頭原本以為這個十七處沒什麼前途了,萬萬沒想到這個叫金花的女孩子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要說阿豆鬧脾氣的時候多少會有點亂來,這金花卻是從來不鬧脾氣,提出的事情卻比阿豆亂來的時候還要嚴重,就象上次金花要求和美國軍方代表談判一樣,成功訛詐美國人的同時還嚇壞了中國軍部,這要是換了阿豆,他就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不是說阿豆沒這個膽子,而是這小子壓根就沒那份心思。

考慮到十七處的錢比較多,上頭也就是中央方面乾脆把那些臨近退役的內衛保鏢也就是中南海保鏢給派了出去,說起這些內衛,個個都是好樣的,不過由於年齡的限制,許多老的南海保鏢們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更加年輕的新血。

這些退下來的中南海保鏢,回到社會後,有很大一部分由於現實的反差過大,造成了他們的困惑,由於保密條例的存在,不能說出自己以前做過中南海保鏢,使得他們要麼服從國家的分配,要麼就是自己找出路,而這兩者,往往都不是他們的理想職業。

說到底,還是待遇的問題,還是收入的問題。

據說,十七處的錢多得連軍部都要眼紅,最過分的是,十七處只有寥寥幾人,偏偏就是這幾個人中最難纏的那個,擁有這筆錢的支配權,這個在上頭眼裡最難纏的人,就是金花。

既然金花提出了加強保全的要求,上頭索性就把那些臨近退役的中南海保鏢劃撥了過去,順便的提了個要求,就是這些人以後要一直幹到退休年齡為止,並要求金花代表十七處預先撥出一筆錢,作為這些人的使用以及買斷費用。

金花去把這事和阿豆商量的時候,卻被這小子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不是拒絕這些人的到來,而是拒絕對金花的做法提出自己的看法,自從清楚了金花究竟是怎麼和美國人談判的具體事宜之後,阿豆就認定,自己在這些事情上實際已經幫不到金花什麼忙了,不知不覺之中,金花這只醜小鴨已經蛻變成了一隻幽雅的天鵝。

阿豆雖然拒絕對這些事情發表看法,卻順帶著向金花推薦了自己的孃姨宋雨,單單出謀劃策的話,宋雨絕對算個高手中的高手。

就在宋雨剛剛作出十七處可以答應上頭要求的這個建議不久,金花就已經通知上頭,可以把人轉過來了,十七處已經為這些人準備好了住宿以及今後訓練的場地。

事後大家得知,這些南海保鏢的住宿以及訓練場地,早在金花向上頭提要求的時候,她就已經要求軍部提供這些專案了,軍部領教過阿豆的亂來,卻更是切身體會到了金花的恐怖之處,要知道,那可是連美國人都敢訛詐的女人,考慮再三,軍部很光棍的答應了金花的要求,直接把個地方駐軍單位給清空後讓給了金花代表的十七處,不過叫軍部想不到的是,金花事後很認真的給了他們一份場地正式租借合同,其中的租金數目要遠遠高於市場價格。

所有的這一切都表明,金花在出任科員沒多久,就已經考慮到了安全的問題,她只是找了個適當的時機,把這件事情給確立了下來。

事實證明,單以大局觀來評價的話,不但宋雨不是金花的對手,甚至連阿豆自己都有可能不是金花的對手。

沒想到金花擁有這樣的才能,阿豆開心之餘,又有些犯難了,金花再厲害,也才一個人而已,阿豆想著:什麼時候,要是自己的麾下有十幾、二十個金花這樣的人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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