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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妲己入宮

作者:前兩天電網改造。停電5天,沒有提前通知,(鄉鎮就是這樣)害我幾天沒有更新,在此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我頭道:“那麼妲己懇求道長為這個女妖換一個人心,讓她變成人妖吧。”雲中子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道:“姐此話何意?”我笑道:“道長且兀多想,若道長沒有能力給她換顆人心,便饒她不死,交給妲己處理,妲己卻是能讓她有一顆仁心。”雲中子奇道:“此話當真?不知姐如何做?”我道:“這就不方便了,請道長諒解,既然道長曾妲己乃大智大慧之人,便請相信妲己。”雲中子老臉一紅,道:“貧道唐突了,也罷,這女妖便交給姐了。”著便要解除圍繞花奴的屏障,我忙道:“妲己沒有玄術剋制花奴,請道長想個萬全之策,可使妲己能控制花奴。”

雲中子一頭,手中發出一道紫芒,射進花奴胸口。花奴臉色慘白,心口忽然劇烈起伏“哇”的一聲,吐出一粒鴿蛋大的珠子,之後便昏迷在地。雲中子伸手將珠子交給我,道:“此乃花奴內丹,請姐服下,自此心中只需一個念頭便能置花妖於萬劫不復之地。”我大喜,急忙吞下內丹,忽然便可感到花奴的心情。不出她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明明很複雜,但是又好像心若止水;明明想將雲中子碎屍萬段,但是卻沒有絲毫殺氣。我疑惑的看向雲中子,雲中子道:“花奴原本山中牡丹所化,修煉時間尚短,心智未開,所以你不能準確的感受到她的內心。哎!也正是如此,貧道才不想放過她。”

心智未開,那不是未成年嗎?這嬌媚兒真行,從幼年妖開始灌注“邪教”思想。雲中子撤去花奴身邊屏障,道:“她不一刻便會醒來,自知內丹已為你所有,不敢加害於你。你若取她性命,只需一個念頭便可。唉!嬌媚兒一夥靠吸人元陽元陰修煉,姐若見她有不軌,最好取她性命。”雲中子完,忽化流光而去,我隱隱聽到他:“人妖,妖人,有意思――――――”我萬萬沒有想到,今日的“人妖論”竟成了修真界的時尚。人見了妖不再拔劍便殺,而是先問一聲:“你是妖精還是人妖?”若回答:“我是人妖。”一人一妖便上酒樓喝酒去了。妖精見了修真之人就問:“你是不是妖人?”是了就喝酒,不是就拼命。

不一刻,花奴果然醒來,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畏懼。我得意洋洋,沒想到我也有做老大的一天。哈哈!幾日的憂慮現在解決了,我只覺身心舒暢,的話也又“瘋言瘋語”了。我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弟,我就是你的老大,我的話你要無條件服從;別人欺負我你要幫我,我欺負別人你也要幫我;誰垂涎我的美色,你就挖掉誰的眼珠,我垂涎誰的美色,你就要把誰綁到我面前。明白不明白?”

花奴連連頭,道:“是,主人!”我罵道:“什麼主人?剛才不是給你過嗎,我是你的老大,以後要叫我――――――恩,叫我‘蘇老大’。”花奴見我生氣,忙道:“花奴見過蘇老大,願蘇老大仙壽永享。”我“咯咯”直笑,這花奴倒是挺會拍馬屁的,料想她以前的主人嬌媚兒一定好這一口。我把眼一瞪道:“從今以後你不再叫花奴了,我再給你取個名字。恩,聽你是一株牡丹,不知是什麼顏色?”

花奴恭敬的道:“是白牡丹。”我心裡好笑,白牡丹做弟,牛啊!就是不知道這株白牡丹和呂洞賓的白牡丹有什麼關係,不準還是“祖”字輩的。我想到這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花奴奇怪的看著我,我面色一整道:“以後我就叫你如花,別人問你叫什麼,你就叫白牡丹。多好聽的名字!”白牡丹連忙施禮,道:“如花謝蘇老大賜名。”我滿足的頭,道:“你是我的秘密武器,不能在人前出現,你先救醒老大的爹爹和這些軍士。恩,然後便化作一株白牡丹,我將你帶在身邊,包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在我的授意下,白牡丹又玩了一手“漫天飛花”的無上美景,之後搖身一變,在路邊化作一株牡丹。父親緩緩睜開眼睛,抓起地上的長劍,翻身跳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忙叫道:“爹爹!”爹爹四處張望,只見眾軍士三三兩兩的從地上爬起來,問道:“那妖女呢?”我抓著他的手道:“那妖女跑了。”然後便將雲中子出現等細細的了一遍,隱瞞了白牡丹的下落,只是被雲中子打跑了。父親怕白牡丹去而復返,他見所有軍士都已醒來,便下令急速趕路。我裝作不經意間發現了路邊嬌豔的牡丹花,然後向父親撒嬌道:“此花生的嬌豔動人,女兒想要。那妖女被雲中子道長打跑,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待女兒挖了牡丹再走不遲。”父親愛憐於我,便著人挖了牡丹。由於沒有罐子,父親摘下自己的頭盔,將白牡丹移植了進去。我心裡忽然酸酸的,將軍的帽子何等尊貴,那象徵著他們的生命,而父親竟用自己的頭盔為我移種牡丹。

我抱著父親的頭盔進了馬車。父親叫道:“急速前進,務必在太陽落山前趕到驛站。”這一路之上倒也沒有再生出什麼禍端,如此過了三日終於倒了朝歌城外。我懷抱白牡丹,跳下馬車,問道:“爹爹怎麼不進城?”我著看向朝歌城牆,但見高約十五丈,上邊五步一兵,個個殺氣騰騰。城門下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比起冀州的低矮城門,不知壯觀了多少倍。

父親道:“冀州新降,初來朝歌,不可貿然進城。我已經派人前去求見亞相比幹,不日便可進城。”話間朝歌城中奔出一對人馬,為首兩元將軍,相貌竟是一模一樣。這對人馬在我們身前停下,左首那員將軍道:“來者可是冀州蘇護。”父親忙施禮道:“正是蘇護,不知兩位將軍如何稱呼?”

那兩員將軍翻身下馬,施禮道:“果是君侯親自來了,我乃晁天。”他手指右首將軍道:“此乃二弟晁雷。大王數日前返還朝歌,便吩咐我兄弟二人在此等候君侯,今日君侯總算是到了。”

我細細打量晁家弟兄,竟看不出一絲不同。晁家兄弟又向我行禮道:“大王日日思念娘娘,快請娘娘與君侯進城。”我道:“勞煩兩位將軍帶路。”

我終於進入了朝歌,終於扮演上了被後世唾罵的蘇妲己。我不想來朝歌,更不想做蘇妲己。但是我沒得選擇,我必須改變後人對我的評價。朝歌百姓俯首跪在兩旁,山呼:“娘娘萬安!”我奇道:“晁將軍,他們怎麼知道我是娘娘?”

“大王吩咐過了,娘娘進城,所有百姓皆要跪拜。”我不知道和我話的到底是晁天還是晁雷,他們不但長相一樣,就連服飾馬匹都是一模一樣。看著萬千向我跪拜的百姓,我忽然有一種萬人之上的優越感。難怪古往今來帝王將相都喜歡被人跪拜,原來這種感覺------很棒。

忽然一個格格不入的身形出現在我眼前,他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他負手站在人群之中,即沒有喊“娘娘萬安,”更沒有下跪。晁家兄弟面色一變,揮手令人馬停下,對那老人道:“娘娘到此,為何不拜?”那老人一愣,道:“可是在我麼?”晁家兄弟怒道:“自然是你。”老人道:“原來是要跪拜娘娘,老朽不知,這便跪拜。”著便要向我下跪,目光自我身上掃過,卻又不跪了,道:“老朽跪天地君親師,卻不跪妖邪。”

一句話的我惱怒異常,我什麼地方像妖邪了?莫非他的妖邪是我懷中的白牡丹?他能看出我懷中牡丹乃是精怪,便是修真之人,朝歌果然藏龍臥虎。晁天晁雷卻是大怒,道:“好匹夫,竟然敢辱沒娘娘。來啊,將此匹夫綁了,待本將軍稟明大王,午門斬首。”左右幾名兵丁衝進人群便將那老頭押了出來。我道:“你誰是妖邪?”那老頭眼珠一轉道:“娘娘開恩,老朽方才看到娘娘頭紅雲之中藏有妖邪,一時怕它危害娘娘,心急之下言語有失。老朽豈敢辱娘娘清白?請娘娘明察。”

我抬頭一看,果如那老頭所言,在我上方的的確確有一朵紅色雲朵,卻看不到妖邪在哪裡。這時,白牡丹的話語傳進腦海:“蘇老大莫要被這賊人所騙,他剛才的明明便是如花。”我不動聲色,道:“難怪我總是覺的心緒不寧,原來有只妖物一直在頭窺視。不知那妖物現在何處?”老頭道:“娘娘明察,老朽方才識破妖邪本尊,那妖邪一驚之下便逃了。”

我心中尋思:“不知這老頭是何方神聖,他剛才明明在白牡丹,怎麼轉變的這般快?難道他還怕被砍了腦袋不成?”父親卻是吃了一驚,忙道:“快放開先生。”回頭又對我道:“難道是我們路上碰到的那個妖孽?”晁天晁雷聞言驚呼道:“果有妖邪,快快放開先生。”老頭一得自由,忙向我下跪,道:“謝娘娘明察,老朽感激不盡。”我心中冷笑,道:“先生如何稱呼?既能識破妖物,想必也是修真高人,不如隨我去見大王,圖個一官半職,為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