戩臉上肌肉一陣抖動,心這蘇妲己是不是就好這一動輒便要讓我為她辦事?又是去尋找太上老君,上次尋他,把人給得罪了,卻不知玄都紫府我還能不能進的去。楊戩見梁思思自信滿滿,彷彿太上老君真的會和她的法一樣似的,他不由心中發虛。但是涉及崑崙名譽清白,楊戩使一定要去玄都紫府的問個明白的。更何況,僅憑自己一人又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干西岐仙人救走?
楊戩看向姜子牙與廣成子,只見二人被同一條藍色的繩子捆綁成了一個大大的肉球,狼狽不堪的正看著自己。楊戩一咬牙,道:“好!我和你賭了。倘若我贏了,你不但要方了這些仙人,還要向我兩位師叔賠禮道歉,更要隨我上崑崙任師祖處理。”梁思思大喜,撫掌道:“如此甚好!你可要快去快回,須知這麼一大群仙人被我囚禁在王宮之中,也是一件麻煩事情。我不怕麻煩,但是我手下這批仙人可是很怕麻煩的。我不能保證你久去不回之下會不會有仙人被人擰下腦袋。”楊戩道:“你最好讓他們吃好喝好,尤其是我兩位師叔,不然,便是你贏了,我也不服!”
梁思思擺擺手,道:“你還是速去速歸吧!虧待不了他們。他們可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我只是一個嬌弱的女子,巴結還來不及的,如何會虐待他們?”楊戩嘴裡沒,就你還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你若是一個嬌弱女子,這一幹仙人便是天真孩童了。他雖然心中不服,但是卻不便出來,如今是人家了算。楊戩哼了一聲,起身而去,誰知到方到半空,便覺一股強橫的靈氣壓了下來,他堅持了一會,便被靈氣逼落在地。
妙仙子大是差異,按照素姬所,這楊戩應該能輕鬆的破除這個陣法才是,豈料與素心半斤八兩。妙仙子仔細一想,心頭不由惱怒起來,看來素姬騙自己的話多了去了。待一會此間事了,定要問罪,看她還敢沒大沒!
楊戩被逼落在地,只覺的臉上無光,怒道:“蘇妲己,既然與我打賭,為何設下陣法,不讓我離去?”梁思思兩次見楊戩,楊戩都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如今還敢質問,不由心下不快,道:“陣法又不是我設的,也不是我吩咐的,不服氣找她去。”梁思思指向妙仙子,一臉虐笑。不知道以妙仙子天生媚骨,有深習媚術的女子能不能將楊二郎迷惑住。
楊戩看向妙仙子,道:“你是誰?”妙仙子氣自己弟子欺瞞自己,如今正在氣頭上,聞楊戩問話,便怒道:“崑崙第二,原來狗屁不如,一個困仙陣也破除不了,還有臉來問我?”楊戩臉色憋的通紅,再不理會梁思思與妙仙子,一個人施展神通,來破這困仙陣。其實,困仙陣在仙界之中當屬中等,凡是仙人,都深知其中道理。但是若佈置困仙陣之人修為過高,而而困於陣中之人與陣主實力相差大的話,這困仙陣便成了鐵桶一個,任你神通用盡,也是無用。
楊戩雖然厲害,但是修為比起妙仙子,卻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他忙活了半天,急的滿頭大汗,卻是毫無用處。而妙仙子與梁思思一幹仙人看楊戩出醜,時而哈哈大笑。楊戩累的呼呼喘氣,回身怒視梁思思,道:“你究竟要不要與我打賭?如今楊二已經是你的階下之囚,要殺便殺,何故糟踐?”梁思思見楊戩出了半天醜,心中火氣也去了一大半,便對妙仙子道:“仙子,你便扯去此陣,讓他去吧!”
妙仙子不便推辭,便扯下困仙陣,然後了一句話,差將楊戩嚇坐下。她道:“弟弟,等你歸順了蘇妲己,來給姐姐捏捏肩膀好不好?”妙仙子嗲聲嗲氣,把楊戩嚇的連連後退。梁思思大皺眉頭,這妙仙子行事怎不按照常理出牌,方才還陰沉著臉,怎麼這會就成了一個騷媚女人了?
其實妙仙子見楊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便存心作弄。她一句話將楊戩嚇的連連後退,不由“格格格”一陣嬌笑,幾步上前,伸手便抓住楊戩手腕,道:“不如現在便隨我前去。好好給姐姐妞妞肩膀。捏的舒服,你便不必去尋早太上老君和蘇妲己打什麼賭了。姐姐做主,就此放了你兩位師叔與這西岐仙人。你看如何?”
楊戩臉色憋的通紅,喝道:“放手!你乃上古仙人,怎不知廉恥,偏偏做一個狐媚子?”妙仙子“格格”直笑,道:“我便是狐媚子,專門媚惑你這樣的帥哥。”她雙目大送秋波,楊戩掙扎幾下卻是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