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哈哈哈哈笑, 心裡竟然有些心虛。
白騰看著他問:“最貴的有多貴?”
王福發哈哈哈一笑說:“這兩年, 最貴的茶應該就是大紅袍了吧!20克拍到18萬。”
白業認真地問:“你是認真的嗎?”
王福發哈哈哈一笑說:“我像是開玩笑嗎?我當然是認真的了。”
白業就問:“那我家的茶算什麼品質?”
王福發摸著下巴說:“它的品質是沒有問題的, 要看它的稀有度。就算它再好喝, 市場上氾濫了,那價格也上不去啊!”
蓮花一聽,自信地說道:“那可是不得了的稀有啊!我們是不是可以賣個28萬?”
王福發:“……”你們也別太坑人啊!白蝴蝶說出去誰認識啊?
白騰搖搖頭說:“不可,28萬太貴了。”
王福發鬆了口氣說:“就是就是, 給個兩三萬就算不錯了,給我打點折就好。”
蓮花就說:“門口不是有一株嗎?你去摘兩片燒了喝吧!我又不跟你收錢。”
蓮花覺得這導演真奇怪,幹嘛就逮著他要茶葉?他看著像是賣茶葉的嗎?
導演就跑到他身邊問:“欸,那老闆不是說要早上9點摘的最好嗎?”
蓮花皺眉說:“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你要實在喜歡我現在給你摘兩片燒了給你喝, 反正我們也不看時間。”
“那我還是明天早上摘吧!”導演伸手拿了塊炸雞塊, 要了一口,立馬雙眼一亮說:“好吃、好吃。欸,我要做檔美食節目,你有沒有興趣啊?”
蓮花搖搖頭說:“沒有。”
王福發:“……”
他感覺自己在娛樂圈的地位其實不算低了,手裡出過幾個大爆的綜藝, 想上他節目的人也不少。他接過咖位大的能壓死人的,找過流量高的能震動半個粉絲圈的。
但是,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 讓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
蓮花眼神瞥向他,見他一副被打擊的不行的樣子,就問:“怎麼了?”
王福發搖搖頭, 想想又不甘心問:“你知道我是誰?”
蓮花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然後搖搖頭不理他。
王福發:“???”他剛才那個眼神什麼意思?他是不是以為我傻?
而項易澤此時也蹲在桌前,不太確定地看了文種一眼,然後放棄地問:“你以前真沒下過象棋?”
文種搖了搖頭,項易澤嘖了一聲說:“那你學的可真快啊!”我怎麼說小時候也學過幾年,他居然將軍我五局?
文種就笑笑說:“我看別人下的,自己學了些。”
項易澤嘆口氣說:“你看著都有這個水平啊?”看來不是我傻就是他太聰明,或者因為他是妖怪?
雖然一開始是賭局,但面臨面前的敗局,項易澤還是問:“嘖,雖然我輸了,但是真的不能帶我們下水看看嗎?”
文種一邊收棋子一邊搖頭說:“不可,那湖裡雖然下了結界,普通人心思不正看見的也會忘記,帶你們下去沒什麼影響,尤其你已經透過了考驗。但是,大師不讓人下水,僅這一點就夠了。”
項易澤挺可惜的,當時他在水下的時間本來就少,又因為太震驚大部分都沒仔細看。等他想要好好看看,好好享受一下作為魚人的快樂時,卻因為要顧慮湖上找他的人,所以必須得離開。
在水中可以自由自在得感覺很好,就彷彿和水融為一體,但這種體驗大概是沒機會了吧!
項易澤嘆口氣,他該去學游泳了。
“文種,你平時都在水下做什麼?”項易澤問他,雖然沒機會下去了,但他對於水下得世界很好奇。文種是他認識的第一只妖怪,也是再他生死之際出現的,所以,對於他來說,文種算是比較特殊的。
文種溫和地笑了笑說:“倒也沒做什麼,主要就是最近在調整著是不是再養些什麼水中物種以此吸引客人?一般都是有人掉水裡以後,我才會去水裡帶人的。”
項易澤星星眼點頭,一邊認真鼓掌說:“了不起了不起。”
文種不好意思地笑笑了說:“也沒有那麼了不起,我本來就是一隻金魚,在水裡也不是多難的事情。這就和你們人類發明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在我們的眼中,也是非常了不起的。”
項易澤就說:“文種,你這麼好,不如給我來做助理吧!”有妖怪做助理,簡直不要太爽。
文種搖了搖頭說:“不行哦!我已經答應大師守護姚新村百年,所以我不能離開。”
回來的霍慧見客廳裡大家一片和樂融融,又想到在池塘那邊孤零零的烏龜,她心裡難受極了。
她想到烏龜說的仙人,第一反應就是白騰。
她心不在焉的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飯,白家的晚飯是非常美味的。王福發沒忍住也跟著一起吃了,不過今晚本來蓮花他們就回來幫忙做飯,算是慶祝他們完成第一任務。
等吃完以後,霍慧避開攝像頭偷偷找到白騰,白騰當時正在菜地裡挖東西。
霍慧過去的時候,白騰已經挖出一根白蘿蔔了。
霍慧:“……”白蘿蔔?
白騰蹲在那邊,背對著霍慧開口問:“有事?”
霍慧一愣,她因為是偷偷找出來的,走路已經非常小聲了。但白騰沒有回頭看,卻能知道她就跟在後面,可見白騰是真的而很厲害了。
沒聽見霍慧的回答,白騰慢騰騰地問:“為了烏龜?”
霍慧點點頭,又想起來白騰看不見,這才問:“它真的沒有辦法救了嗎?”
白騰將又一根蘿蔔拔了出來,然後拍拍上面的泥土:“它說了什麼?”
邱果果正好端著盆出來,霍慧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在她猶豫間,白騰已經起身,他轉身看向霍慧,雙目彷彿包含了萬千星辰,什麼人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她聽白騰說:“無事,這個村裡,沒有什麼是果果不能知道的。”
邱果果聽了這話奇怪地問:“怎麼了?”
霍慧想了想,白騰能自己問出烏龜的事情,可見他真的是烏龜口中的仙人。
於是,霍慧就將她今晚在那邊和烏龜聊的事情說了一通,然後問白騰:“沒有辦法給它延長壽命嗎?或者不能讓它做一天人嗎?我想帶它去到處玩玩。”
白騰蹙眉:“我曾經確實給過它選擇,但我給的是兩年的壽命、一個月的口語、一天的人類。”
霍慧一愣,什麼意思?烏龜明明說了只能說一的話,為什麼會是可以說一個月的話?
她不懂,霍慧搖搖頭。
白騰將手中的蘿蔔放到邱果果端來的盆裡,然後說:“走吧!”
邱果果立馬扔下盆子說:“我也去。”
白騰回頭看她,邱果果撲過去,白騰一愣趕緊伸手接住。
接住她了,白騰才說:“你回去穿大衣。”
邱果果搖搖頭:“你給我張符唄!”
白騰無奈:“那,你站好。”
邱果果立馬站的筆直,白騰隔空畫了張符拍進邱果果體內。邱果果立馬就覺得周身都暖和了起來,然後說:“白騰,這可比大衣好用多了,即能保持風度,又能保持溫度。”
白騰便說:“偶爾可,長期不可。”邱果果只是普通人,符咒這種東西,畢竟是外來物,進入體內的次數多了並不好。更不用說,會引起她感知上的混亂。
邱果果就乖巧點頭說:“好。”
白騰見她這麼乖巧,又忍不住無奈搖頭。後面的霍慧無辜吃了頓狗糧,怕白騰忘記正事,她還提醒道:“大師,烏龜、烏龜。”
白騰點點頭,然後回頭和邱果果說:“別到處看。”
邱果果就繼續乖巧點頭跟在白騰身後,白騰笑著說:“果果,跟上了。”
霍慧不敢打擾他兩,就跟在白騰身後。
白騰一邊拉著邱果果走,一邊問跟在身後的她:“你剛去的時候,碰見了調皮鬼?”
霍慧不知道調皮鬼是什麼,但大概知道白騰說的是那個小孩。
她點了點頭,白騰便奇道:“按道理來說,調皮鬼應是進不來村裡的。也許是今日結界本就弱,加上調皮鬼本就不是厲鬼,大概是鑽了這個空子。”
霍慧不清楚這些,邱果果就擔心地問:“調皮鬼都能進來,那其他的……”
白騰閉眼想了想說:“倒也沒那麼嚴重,調皮鬼本來就是機靈鬼。它會四處找漏洞,膽子也大。其他的鬼若是身帶煞氣的無法靠近這裡,若是普通的鬼也沒調皮鬼那勇氣。便是讓它們進來了,蓮花也會在出亂子前將問題補上。”
蓮花管理全村,最為重要的一環就是全村的結界。村裡種了不少好東西,自然也會吸引不少壞東西。這批妖怪裡,也只有蓮花有能力可以展管這麼大範圍的地方。
霍慧聽白騰說的,知道村裡還有很多厲害的人。
但是,現在她更關心的是烏龜:“大師,烏龜現在沒事嗎?”
白騰沒有回答,他帶著兩個女生來到了池塘邊。
此時的天早已經全黑了,池塘那處唯一的燈光照射在水面上。
在冬天裡盛開的荷花顯得很孤單,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草叢上有一處陰影。
白騰看著那陰影,才繼續剛才的話題:“調皮鬼進來之後,烏龜應該把它留在了池塘邊。出於烏龜的心態考慮,它大抵是怕調皮鬼誤闖其他區域被打的魂飛破散,才將他留在池塘邊。只是,它未曾想到你竟突然闖進來,調皮鬼若是黏住了人,輕易不好擺脫。烏龜怕它黏上你,所以突破禁錮強行轉化了修為。”
霍慧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些緣由在,她小心問:“你是說烏龜是為了我才轉化的修為?”
白騰笑了笑說:“我曾經給它的選擇,這三個選擇都必須得由我動手幫它轉化。它自己不過是帶了點靈的動物,又哪裡有那樣的能力?強行轉化,不但傷身……且傷魂。”
霍慧瞪大眼,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一聽就知道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白騰回頭看她,陰影裡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聲音冷淡到無情:“它告訴你的雖也是事實,只是它沒說的是,它傷了身也傷了魂,因此壽命才會極速縮短。”
霍慧一下子就紅了眼眶,看了一眼草叢那裡一動不動的烏龜,一邊暗啞著嗓子問白騰:“那……那怎麼辦?你能幫幫它嗎?我可以給你錢!我感覺我跟它聽有緣分的,多少錢我都願意。”
霍慧知道自己和烏龜見面其實還沒有半天,但她真的很喜歡這只烏龜,第一次見就很喜歡。
白騰往路邊一退,讓出了一條去池邊的路,他說:“去和它道個別吧!”
他沒說可以不可以,沒說多少錢,只是讓霍慧去道別。
霍慧一臉懵懂地看著白騰,然後又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她又不願意相信。
白騰的神情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的聲音依舊很無情:“它告訴你的是事實,它的壽命已盡。”
霍慧閉了閉眼,想到烏龜說的它做了100年的夢,夢見自己是個人。但夢醒了,才發現……夢終究是夢。
是多活兩年,還是多說兩句話?亦或者變成人去玩一天?簡簡單單的三個選擇,烏龜考慮了很久,在今晚它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說話。
它沒有說話,多活兩年對於百來歲的烏龜沒有任何意義。變成一天的人,卻根本沒有時間去適應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會說話,即使能說一個月卻也沒有人願意陪它說一個月的話。
霍慧感覺雙目酸澀,它的願望微小到讓人覺得不值得一提,對於它來說卻難如登天一般。
“如果,它能選擇做人就好了,我可以帶他去玩。”霍慧說。
白騰去打斷她的幻想,無情道:“即便它變成人,也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了,對於它來說,一天的時間做人,太短暫了。你亦不用過於傷心,你即會回頭看它,想必它便是衝著這點才轉化的修為和你說話。對於它來說,有人一起說話大抵已經滿足了。”
霍慧搖搖頭說:“不過說了半小時的話,有什麼好滿足的?”
“天命如此。”白騰說。
霍慧看了白騰一眼,最後放棄了,朝老烏龜呆的那處走去。
白騰想了想,還是拉著邱果果跟在她身後。
老烏龜還是那麼大,龜殼大如一塊石頭,它的頭安靜地躺在草坪上。
“烏龜?”霍慧小聲叫它。
老烏龜沒有反應,依舊安靜地躺著。霍慧苦笑一聲:“真的不能救救它嗎?哪怕讓它做一天的人,就算是老人也可以。”
“與閻王搶人?”白騰笑了笑,又說:“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想做人的動物千千萬萬,你看看你腳邊的那棵草,它又何嘗不想做人?”
白騰的聲音弱了兩分:“我又有何辦法,滿足每一個生命的願望?”
霍慧便不再說話了,她看向地上的烏龜,然後跪坐在它身邊,伸手摸了摸它的龜殼。
她雖然知道白騰說的沒錯,也知道這是應該的。但是她還是為烏龜不值,卻也不得不和白騰道謝:“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些。”
白騰搖搖頭說:“原這些話我不該說,它即沒說我也不好代它告知。但我想了想,它做了這些,大抵也是希望你能記住它。它什麼都不說,誰又能記得?越過它告知這些,這是我的不是。”
霍慧搖搖頭說:“不不不,這些本來我就該知道,應該謝謝你的。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覺得對它太不公平了,對我也……不公平。”
她對這只烏龜原本就只是普通的有好感,畢竟一隻有靈的生物,誰看了都會多兩分惻隱之心。她什麼都不知都,它死了,也許她一個月後就忘記了。
可它曾努力過,她該知道的。
霍慧說不出自己此時的心情,和烏龜的不熟是真的,為它傷心也是真的。只願它來世能投胎到人類裡,作為一個人好好的生活。
白騰見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就上前蹲在霍慧身邊,然後單手放在烏龜背上,他輕聲說:“動物的世界很大也很小,它們除了親人身邊,很少能感覺到善意。這只老龜是被人丟棄的,它自己找了地方修煉成長,它感受過最安穩的生活,也感受過最不安穩的。”
白騰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說:“你會回頭看它,對於它來說大抵就是……最大的善意了。”
聽到這裡,霍慧只覺得臉龐有點涼意,她伸手摸了摸,竟然發現自己落淚了。
霍慧笑了:“抱歉,我沒想哭,就是覺得它這一生……太不值得了。”
白騰搖搖頭說:“被調皮鬼纏上,運氣好的話也許就是一兩日,運氣不好,它會纏你10年20年,甚至一輩子。幫你趕走它,算是它的功德一件,對於它來說,也並非壞事。”
霍慧垂眸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的烏龜,心裡突然感覺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只是有點憐憫它而已,它卻可以為了一個近乎冷酷的憐憫而願意將最後兩年的生命耗盡。
即使說再多的理由,也改變不了它和她素不相識,它為她耗盡餘生的事實。有時候,動物的善良,也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老龜的身上發出淡淡星光,最後包括它的身體在內都化成星光消失在空氣裡。
霍慧還沒反應過來,白騰就起身說:“走吧!”
“啊?可是、可是老龜?老龜呢?”霍慧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草地,聽到她身邊白騰非常冷酷地說:“難道把它的屍體放在這裡等著發臭?”
霍慧:“……”我特麼還沒傷感完啊!!!
霍慧一路傷心地跟著白騰回去,回到家裡,大家見他們回來都關心地上前詢問一下。
霍慧就斷斷續續地把這個感天動地的故事說了出來,幾個小夥伴聽完了都很淡定。
霍慧一愣:“我剛說的是一隻會說話的烏龜,你們一點也不震驚,難道你們以為我在說故事?”我都快哭死了,你們能不能認真點?
劉錦成趕緊擺手說:“那倒沒有,我們也為你這個事件傷感。”
霍慧點點頭,然後想想不對:“這不是傷感的問題,你們不覺得烏龜會說話很奇怪嗎?”
劉錦成幾人先是一愣,然後互看一眼,接著大驚道:“我們居然都不覺得烏龜說話很奇怪???”
項易澤也說:“作為人類我們太不合格了。”
季常存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說:“難道呆的太久被同化了?”
馮詩麗無語說:“我們不奇怪難道不是因為看到過比這個更震驚的嗎?”
霍慧:“???”嗯?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然後她就把四位小夥伴的經歷聽了一遍以後,發現自己的經歷確實似乎是平平無奇的。
霍慧當時的心情都是省略號。
說到烏龜,劉錦成想起霍慧似乎養過烏龜,當時還上了熱搜。
劉錦成就好奇地問她:“我記得你前兩年也養過烏龜,大概是因為這個你才喜歡烏龜的吧?你那只烏龜呢?熱搜上好像說過是丟了吧?”
霍慧紅了臉,低頭輕輕搖了搖說:“不是丟了。”
劉錦成:“???”
霍慧見小夥伴們都好奇地看著她,就更加小聲地說:“放陽臺曬太陽,出差前忘記拿進來……曬死了。”
曬死了……
死了……
了……
當時,在場大家的表情十分精彩,一時竟然不知道是可憐兩隻死烏龜的哪一只了。感覺,兩隻都太可憐了……
白騰:“……”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劉錦成看了霍慧好一會兒,然後才說:“以後……別養烏龜了。”
霍慧羞愧地點了點頭:“嗯!”
邱果果:“……”真是感天動地的“我和烏龜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啊!”
一夥人聊完了天,就回去休息了。
等他們走了,邱果果掰著手指算了算,然後驚奇地發現:“白騰,這麼一算,這次綜藝節目裡,知道我們身份的人,一個綜藝的全齊了。”
白業坐在沙發那裡,他還沒有回酒店休息。聽了這話,也問道:“父親,這麼多人知道,沒有關係嗎?”
白騰一臉嚴肅:“沒有關係。”
白業就奇怪了:“怎麼他們那麼巧,就遇到了這麼多事情?”
白騰就說:“人的緣分是不可說的。”
白業點點頭,又問:“父親不是可以咻的取消人的記憶嗎?”
白騰又一臉嚴肅地搖搖頭說:“不用,他們不是可以幫忙宣傳嗎?”
白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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