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蕾就搖搖頭說:“當時的情況是因為我媽媽, 而且, 我看伯父也沒有做什麼。再說了, 這和我以及白業的事情是兩回事。”
邱果果歎為觀止, 這都還叫沒什麼?人都死了一個了,她居然說也沒做什麼?我的天,她真的瘋啦!
白騰點點頭,又問她:“即然你不怕, 對於我來說也是好事。以後你和業兒一起,總不能一直怕我。”
林小蕾就笑著點點頭,白騰能說這個話,說明是認同她了。這是好事,真武道長也說我又讓人輕易小心自家的那種體制。
白騰見林小蕾心裡放心了, 就起身說:“今日我讓業兒先送你回去, 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
林小蕾再次開心地點頭,又看了白騰的盛世美豔一眼,然後心裡對於邱果果如此好命罵了兩句,這才跟著白業離開。
看著林小蕾的背影,白業眯了眯眼。
林小蕾身後的那個人能力不低, 以白騰的能力都不能輕易找到,說明他也在防著白家。而他能防成功,說明本事還是有的。
想到這個, 白騰轉頭對邱果果說:“我給你的符要帶好,幫助她的道士,能力不比清風道長低。”
邱果果點點頭說:“你放心, 我肯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
這麼說的邱果果,在下一週上學的路上,突然聽見一聲男聲叫她。
“欸,同學,財經系怎麼走?”
最近白業和林小蕾親親我我,邱果果就自己一個人上下學。開學這麼久了,再說第二學期,會碰上問怎麼去財經系的人已經是比較少數的了。
邱果果聽到問話回頭看去,只見是一個看著似乎十分年輕的男孩。
他穿著一件黑色衛衣,雙手放在肚子前的那個大衣兜裡,整個個人都透著一股青春陽光的氣息。
男孩是個娃娃臉、大眼睛、皮膚白嫩,說是16歲大概也是可以的。邱果果確定不曾在學校裡見過他,而且這麼年輕,看著不像a大的。
邱果果奇怪地問:“你是a大的?”‘
男孩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來看看的,今年高考我考慮報這邊。”
邱果果就笑了笑說:“那可以,我正好也路過財經系,我帶你去吧!”
男孩點點頭跟在邱果果身後走了,邱果果一邊前頭走一邊和他說:“a大還是不錯的,財經系也是a大較為實力的一個系了,從a大財經系畢業的學生基本找工作都不是問題。你可以考慮考慮的,對了,你叫什麼?”
男孩說:“我姓宋,名真武。我叫宋真武,學姐怎麼稱呼?”
邱果果就笑著說:“叫我邱果果就好,你的名字還聽有意思的,真武?”
宋真武就笑著說:“少見嗎?我的幾個兄弟還有叫真文、真棋的。”
邱果果就說:“是挺少見的名字,不過名字本來就是千千萬萬的,只能說你學姐我見識少。”
宋真武搖了搖頭說:“這肯定不是學姐的問題,不過學姐,這個學校的環境很不錯。”
邱果果就順勢推介了一下說:“何止環境不錯,a大的食堂也是有名的好吃。”
宋真武聽了很開心,他跟在邱果果身後問:“那學姐能考進來,肯定書讀的很好了。”
邱果果覺得他說話的口氣很奇怪,但也沒多想,就說:“還好吧!我那年的高考題目挺簡單的,挺多人都考的不錯。”
宋真武就哈哈哈笑說:“學姐真是開玩笑,如果那年的題目簡單,錄取線就會變高,說到底是沒有太大區別的。”
邱果果笑了笑沒再說,而是帶著他到了一棟教學樓前:“這裡上去,三樓左手邊正在上課,你可以旁聽一下。”
宋真武就點點頭問:“聽說a大有個笑話,叫林小蕾,她也在上面嗎?”
邱果果一愣,又聽宋真武說:“聽說a大後面有個姚新村,奇峰峻嶺、鬼斧神工。說是人工建的,我去看來看,倒像是從哪裡搬來的一樣。”
說到這個,宋真武笑著看向邱果果,斜睨的眼神帶著調侃。
邱果果猛地停下步子,震驚看著宋真武。
宋真武對她微微一笑,問:“學姐怎麼了?”
“你是誰?”邱果果冷了臉色。
宋真武就冤枉道:“學姐為什麼這麼問呢?我就是一個來看看a大如何的高中生啊!”
邱果果看著他,一副你別裝了的神情。
宋真武就向前走了兩步,到邱果果身邊的時候他突然一頓。然後抬頭大笑出聲,嘴裡發出愉悅的聲音:“好好好,好好好,果然是高手。”
宋真武笑完,看著邱果果露出可惜的神情說:“可惜了,你帶了附身符?我不能隨便碰你呢!”
這麼說著,宋真武又後退了兩步,顯然,他對於附身符的威力還是有顧慮的。
邱果果聽他這麼說,立馬就斷定了他的身份:“你是空蟬道觀的人?”
“哦?”宋真武挺詫異邱果果竟然知道這個道觀,便點點頭說:“是。”
“你和清風道長什麼關係?”邱果果問。
宋真武就對邱果果行了個禮,然後說:“不才,在下是清風真人的首徒,人稱真武。”
邱果果也緊張地後退一步問:“你想做什麼?”
宋真武看著邱果果笑著說:“今日我不會做任何事,你身上的符紙加了三重保護。我便是破了前兩重,也來不及破第三重,相信那位就趕到了。我改日再來,到時我會來討教討教這位大人的符咒到底有多少威力的。順便,希望到時你們能給我解釋一下我師傅出事的緣由。”
說著,宋真武就轉身走了,邱果果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才放下了心轉而去上學了。
晚上,邱果果回去把這事說給白騰聽的時候 ,白騰臉都綠了:“既是如此危機的時刻,為何沒馬上通知我?”
邱果果就說:“可是他都已經走了,我通知了也沒什麼用吧?”
白騰冷著臉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碗筷重重往桌上一放,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邱果果一愣,第一次被白騰冷了臉色,她也很委屈。
連一邊心裡雖然不甘願但身體卻很誠實地在和林小蕾談戀愛的白業見這情況,都忍不住對邱果果說:“你趕緊去安慰安慰他啊!”
邱果果很無辜:“可是,我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安慰?我都不知道他氣什麼。”
白業就說:“他很少生氣的,肯定是你做了什麼觸他逆鱗了,你趕緊去看看,要不然我爸要是不小心把自己氣死了怎麼辦?”
邱果果:“……你可真是……”烏鴉嘴。
雖然如此,邱果果還是放下碗筷,偷偷摸摸地往樓上去。蓮花等人,一間她上去了,大家就都趕緊躲在樓下,就怕殃及池魚。
白騰果然一個人坐在床邊發呆,邱果果見他這樣落寞,就算不知道錯在哪裡,也覺得是自家錯了。
她乖乖走過去坐在白騰身邊,然後說:“你別生氣啊!我給你道歉唄!”
白騰搖搖頭,問她:“我不生氣,果果,我問你,你可是見過自己的前世了?”
邱果果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是沒見過,又看過些片段,說是見過了,其實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斷斷續續,說不不清楚。
“你竟然見過了,你就該知道,邱果果,我找你3萬年。究其原因,就是你不信我。”白騰背對邱果果坐在那裡,盯著窗外的景色他說:“你不是一直好奇嗎?”
邱果果一愣,白騰轉頭看她:“不是好奇我是如何將你和牡丹認錯的嗎?邱果果,認錯人的是我,但你若是開口了,後面的一系列誤會也不會有。”
邱果果根本就不記得前世的事情,她覺得白騰和她說這些對她太不公平了。她根本不記得,連反駁都無從反駁。
“過來。”白騰對她說。
邱果果就過去了,白騰在她靠近的時候,就拉著她躺倒到床上。
邱果果就想掙扎著起來,白騰便壓住她說:“別動,我就讓你是讓你看看,我需要你信我,果果。”
邱果果聽了這話,就愣住了,她抬頭看著白騰,這才乖乖躺好,然後就覺得一陣睏意襲來,邱果果對於這熟悉的感覺也知道接下來她要去哪裡了。
模模糊糊間,邱果果就感覺她似乎來到一處青山綠水的地方。
說是青山綠水其實也奇怪,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裡,她也看不太清周圍。
她周圍都是雜草,就她身邊有一棵比她高了好多的粉色牡丹,她的身後有一棵參天大樹。
從她的視角裡看去,牡丹就猶如巨大的大廈在她面前,那樹就更不用說了,說是頂起了她頭頂的天都不為過。
邱果果奇怪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感覺世界變大了,又似乎是自己變小了。想要糾結一下,但又覺得這樣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她就這麼和那朵牡丹、大樹和那些小草們一起呆在那片草原很久很久,有一天,不知道從來哪裡走來一個男人。
男人身穿白色長衫,袖口用白線繡著雲紋,男人的頭髮高高束起。
他整個人慢慢出現在邱果果的視線裡,邱果果只覺得好看,好看到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直看。
那個男人站在樹下,看了眼眼前的牡丹,然後不可思議地說:“這裡竟有一株如此好看的牡丹?”
邱果果心裡就有些失落,牡丹卻是更好看,而她只是一株萬千小草中的普通一株小草。也許很不起眼,甚至和他踩在腳底的小草沒有任何區別。
“倒是有緣。”男人半蹲下來,右手碰了碰牡丹的花瓣問:“帶你去天界,你可願意?”
說著,男人笑了下說:“雖聽不見你說話,卻能感受你心裡的愉悅,這我便當你樂意了。”
天空突然響起兩聲悶雷,男人聽到聲音抬頭看了眼天上,然後笑了一聲說:“何必急呢?”
天上的悶雷果然就不響了,一邊的邱果果瞬間震驚了,這是仙人啊!
仙人取出一隻青色花瓷寬口瓶,然後右手一揮,牡丹連帶它根部周圍的泥土便一起被他移植到了手中的花盆裡。
他低頭說:“雖是緣分,但修仙看的是本事。我且帶你上去,至於是何造化且看你自己了。”
他手中的牡丹順著風點了點頭,那仙人就心情不錯地帶著它往外走,並未發現被他一起移植到花盆裡的一棵小草。
邱果果被掩埋在圖裡,和牡丹自然不同待遇。
牡丹和那青花瓷瓶十分合適,猶如一開始就是生長在這尊貴的瓷瓶中的。而她邱果果則像是一株肥料,所以被埋在土裡就好像是給牡丹添磚加瓦的一樣。
雖然如此,但此時的邱果果是想不到這些的。跟著一起去天界的喜悅衝擊掉了一切,何況,一株小草而已,又哪裡有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
邱果果驚喜地看著自己隨著牡丹一起跟著仙人昇天了,心裡即興奮又緊張。
她的長輩們以前總是告訴她修仙難,太難太難了。尤其它們作為不能動的植物,修仙成功的機率低到令人髮指。只有那種牡丹、荷花等會被人類放在心上的植物才有機會成妖,它們這種一年一生的小草,機會渺茫。
邱果果很早就知道自己也許這輩子就只能是棵草了,但她又實在是太想嘗試做人了。
所以,她其實有一直在努力修煉的,只是小草的天分有限,她聽過的最動人的故事就是她有一個前輩,修煉了數千年,最後也只能夠將自己□□,種到隔壁去。
當時聽了這話,邱果果都羨慕急了。
植物系如她,是無法動彈的。除了外力因素,沒有植物有辦法將自己主動移動到另一處去。從自己掙扎的冒頭開始,就是一個草生的開始。從冒頭的那一刻開始,也註定了會在那個地方從出生到死亡,甚至同樣的風景一看就是一生。
不能觸控到身邊的小草,風吹來的時候,才能偷偷碰到,它們就能開心很久。
卑微如斯的一棵草,如今竟然跟著仙人上天界?
不用修煉了,越過成妖直接去了天界了。邱果果興奮的心情,若不是因為她是一棵草,早就舞動起來了。
而白騰單手捧著這盆牡丹到達宮門口時,早已經有迎接的小仙女等候在側。在他到宮門口的瞬間,身上的衣服就突然被換了一套更為華麗的長衫。
見到白騰回來,仙女們全都大聲且整齊地喊:“歡迎仙君歸來,恭喜仙君又渡一劫。”
白騰點點頭,將手中的花盆交給了身邊的仙女說:“放到多寶閣吧!照顧好。”
那侍女點點頭,等白騰走了,她就捧著那牡丹小心翼翼地去了多寶閣。多寶閣大概就是一處小宮殿,邱果果見到一路過去要穿過不少地方,小宮殿的外頭有一處池塘和一個花園。
那仙女將牡丹放在多寶閣的一處桌上,邱果果見這個房間周圍都是個種寶物,其中也有不少植物被好生照料著。
邱果果第一次來到這麼好看的地方,對於眼前的一切都覺得美輪美奐。
她搭了牡丹的緣分來了天空,自然就對牡丹小心翼翼。但牡丹態度傲慢,連看邱果果這棵小草也不屑於去看,自然也不屑於小雜草的一點謝意了。
天界的生活比在人間時舒服,修煉上也比人間要佔便宜的多。
首先,天界的靈氣就是人間的幾百倍不止,加上天上的仙女們每日不忘來給牡丹澆水。那些落下的靈水邱果果都會偷偷的趁一點,一年一年過去,她沒有枯死反倒一日比一日茁壯成長,邱果果就知道小草這是正式步入修仙的行列了。
即使,她還沒有修成人身,但她終有一日可以修成人生。
天上雖然什麼都好,但就是太過無聊。牡丹有人悉心照顧,成長速度時她的幾百倍。在小草能夠自立更生從突然裡鑽出,生活的亭亭玉立之時。
牡丹已經能夠在花盆裡自己搖頭晃腦,和周邊的前輩們閒聊打磕了。
小草就很羨慕,她上來的太突然,來不及道別。無聊的時候,她也會想要是有多的送一棵小草上來就好了,自己就能和它聊天打發時間了。
邱果果這時候還不知道,從來沒有雜草能入天界。
能上來一個邱果果,那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又怎麼可能讓另一棵雜草跟著上來了?
白騰並不常到多寶閣,但也不是不來。
他雖然不至於每天都來,但每隔幾日他都會來這裡看上一看,甚至自己親自給一些喜歡的小花小樹澆澆水,施施肥。
白騰是個很清冷的人,多寶閣的都說從來沒見他笑過。但他很照顧它們,因此,多寶閣的每一位都很尊重他。
小草也覺得白騰很好,他來的時候不但會給植物們澆靈水,有時候也會送靈藥上來。靈藥比靈水的效果好,因此,小草從來沒有吃到過。
小草的第一個人生轉折便是在她終於長出靈識的那天,她冒頭的更加鮮豔,碧翠的顏色讓仙女一眼就感覺到了不適。
“這什麼草?很早就在這裡了吧?”
“我也不知道,仙人給的,我也不敢亂摘,偶爾還給它澆兩滴水。”
“傻子麼?種花有,你見過種草的麼?若是讓仙人知道我們將靈水用在這種雜草身上,還不知仙人怎麼懲罰呢!”
“啊?那……那如何是好?我這就把它扔了。”
小草在花盆裡只覺得晴天霹靂,沒想到就這麼來了一個無妄之災。
它立馬就感覺被人從土里拉了出來,被抓著身子掰出來的感覺並不好。它為不讓自己的根鬚斷在土裡,也很努力的拜託了泥土。
那仙女捧著它出門,四處看了看,又可惜道:“你這都長出靈識了,現在扔了你和殺生一般。唉!”那仙女很為難,捧著小草在花園裡轉了一圈,最後將它仍在了一個綠意嫣然的花盆裡。
“這裡本就是一些點綴植物,你在這裡,能否生存下去,且看自己了。”
小草被扔在那裡,心裡拔涼拔涼地看著仙女姐姐走了。它還只有靈識,暫時無法移動自己,就這麼躺在土上,豈不是早晚也會死?
小草感覺它真的太慘了,但是仔細想想,它活到現在本來就是賺了,又有什麼說值得不值得的?
這麼一想,小草雖然不甘心,但也接受了可能要死的事實。
“奇怪,一個雜草竟也修出了靈識。”
正在這時,白騰的聲音突然傳來。
小草一驚,這才看見花盆前站著的白騰,一如當年在人間時站在它面前一樣。
“即已修出了靈識,便是緣分。我允你在此處修煉……”說著,白騰用術法將它重新種入土種。
小草立馬就表現出了愉悅,白騰碰了碰它的葉子說:“莫高興的太早,便是在天界,修煉也非易事。”
得了仙人的教誨,小草記在了心裡。
仙人這才離開花圃去了多寶閣裡,仙人很快就把在花圃那處撿到過一棵小草的事情忘記了。
但他依舊不時地往多寶閣來,小草發現自己的位置挺好,剛好在多寶閣的正對面,每次仙人來的時候她都能欣賞仙人的盛世美豔。
雖然仙人再沒有想起過她,但是小草還是記住了仙人的救命之恩,每日都認真修煉,每日都會再花圃那裡等著仙人走過。
一天,仙人被急急叫走,之後仙人就沒有來過多寶閣。過了很久,有一天,一個和白騰一樣長的很好看的男人將白騰帶來了多寶閣。
白騰是暈倒的,那個帶他來的男人長的很好看,和白騰一樣好看。他將白騰放到多寶閣的榻上,然後和仙女吩咐:“他如此已久了,本尊見他之前都十分喜歡這處,便帶他過來,希望能幫到他。你們好好此照顧仙君,若是仙君醒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本尊,即便是不醒,也得每日到第一重天說明情況。”
仙女們自然不敢反駁,都趕緊行禮說是。
等那天尊走了,幾個仙女才蹲在門口,圍在那裡八卦。
原來,外頭發生了一場仙魔大戰,看著清清冷冷,沒什麼神情的白騰卻被要求披掛上陣,小草不知道白騰厲害不厲害,但聽仙女的意思,他這場戰鬥卻受了重傷。
天帝等人大怒,並派人去給天尊回報,然後派人儘快治療。
但白騰靈識受損,內心死成了一灘死水,派了幾波人都沒有啟用他。
幾波人進去,出來的卻只有幾人。聽說白騰識海里一片混亂,且四處都是風刃,進去以後若是不注意一些,很快就被風刃砍成碎片。
這可把人給嚇到了,再沒人敢輕易進入白騰的靈識裡。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好像要說什麼,又想不起來了。
好睏,去休息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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