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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白騰抿了抿薄唇, 才開口說:“他看你。”

邱果果便說他:“誰在外面沒被看兩眼過?”

白騰卻撇開頭輕聲說:“他不同。”

他的目光, 透著一股讓他不舒服的感覺。也許, 可以把他雙目挖了?

白業湊到白騰身邊小聲地說:“爸……不是, 父親,你不用生氣。邱果果那人傻的很,哪裡能看出來別人的眼神?偏偏她又長的挺好的,每次我帶她出去玩, 都要頂著眾多目光,還有一次和人家……打、打架。”

打架兩個字,以一種極小的聲音消失在白業嘴邊。他看著白騰冷漠的目光,突然想起來,哦, 他現在說的是他媽。也就是他爸的老婆, 然後,他爸好像……吃醋了?

天啦!他那天仙一樣,從不為任何事情任何人停留目光,除了為養他天天賺些鹽巴錢。他的爸爸真的是都快立地成仙了,這樣的人居然吃醋???

“我知你們曾經關係。”白騰嘆口氣, 轉回頭。

白業心裡一突,吶吶地說:“我和她就是小孩子之間玩玩。”只是當時玩的挺認真,他想把她娶回家養著。

白騰點頭:“確實是玩玩。”

這麼一說, 白業又不服了:“我當時也挺認真的……”

白騰又轉頭看他,漆黑的瞳仁帶著一股吸力,白業不敢再說。白騰這才移開視線繼續說:“你總歸會負她。”

白業皺眉問:“為什麼啊?”他雖然對邱果果用情還不是很深, 但是邱果果對他也一樣啊!他們彼此彼此吧?再說,雖然用情還不至於很深,可他也是認真的好不好?誰的感情不是一步步走出來的?誰會一開始就海枯石爛啊?

聽了白業的問題,白騰似想起什麼不愉快的經歷開口說:“我也從不曾犯過錯,只除了對她,你也是。只是有時候……一個錯就是錯終生。我說你會負她,你信是不信?”

白業心裡多麼崇敬白騰啊?自然不會為了這些過去的事情去和白騰頂撞,他只能低頭回:“信。”

白騰撇他一眼,清冷的聲音帶著嚴肅:“你不服?”

“不敢。”

白騰卻帶了點笑意:“你可知當年我為何將你撿回來?”

白業莫名,白騰看他一眼,淡淡說:“天煞孤星。”

白業:“???”

“我在想以我的能力,是否可以……逆天改命!”白騰說完,便不再說了。

白業雖然沒有十分明白父親的意思,但又有些明白。

邱果果見他們兩個嘀嘀咕咕地說著,她就轉而去注意對面魏繼軍和兩個道觀的談話。

說起來,這個魏繼軍當年也只是一個普通泥腿子。他下海經商時,總是不順,經常賠錢。魏繼軍就去找了道觀求符,別說,還真給他求出來了。

從此,他有事沒事就要去道觀求符,有錢了以後給香油錢。沒兩年,就開始請道長看風水、買房子、設陣法。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今年更是讓紫緣道長親自來家裡設了個七星聚財陣。陣法設好後,果然財源滾滾。這本來沒什麼,只是從上個月開始。他的父親去世、母親住院、小嬌妻流產了,甚至前妻的兒子都出門摔斷了一條腿……

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讓魏繼軍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巧合。

之前信安道觀和南陽道觀都各自派了人來做了法,沒想到回去後做法的人都生了一場大病。這才讓兩個道觀的人都警惕了起來,這次直接將道觀的精英都派上。

當然,也帶了幾個小道童去參觀學習一下。

紫緣道長聽完了整個過程,就起身來到自己布的七星陣那裡。

因為魏繼軍是求財,所以紫緣給他用綠水晶擺放的七星陣。水晶本來就是一種藏於岩石中的天然礦物質,長年累月地吸收地層靈氣,本身就帶有強大的能量。

當將它們擺成七星陣以後,這種能量就會加倍的強大。

紫緣仔細看了看陣法,然後皺眉問魏繼軍:“魏總,可有人動過這個陣法?”

魏繼軍想了想說:“應該是沒人動過,我叮囑過他們了。”

臨源也湊上前去看,然後對魏繼軍說:“七星陣要求三角形邊長為7的倍數,這個被人動過了。”

魏繼軍大驚,上前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什麼,就問:“怎麼會?那……那最近這些事情,是因為有人動過它的關係?”

紫緣道長搖搖頭說:“七星陣只是助你聚財,就算被動過也只會讓它失去功效,怎麼可能會害人?”

魏繼軍松了口氣,繼續問:“那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魏繼軍說東西那真的是客氣了,他是撞鬼了好不好。

紫緣四處看了看,然後拿出羅盤。他的羅盤是專用盤,應是信安道觀裡頭自己做的。只是他看了半天,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見紫緣道長開始工作了,臨源道長也帶著其他人四處去看。走前還和白騰說:“這次就有勞白道友了,若是有什麼發現,希望道友能儘快告知。”

臨佑道長不屑地看了白騰一眼和臨源道長說:“他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進屋的時候他就該看出點什麼端倪了。”

邱果果的那個暴脾氣哦!差點就沒收住,還是白業拉著她說:“忍忍,忍忍,想想錢啊!”這些人都是給錢的啊!

邱果果:“……”有道理,我們是打工的。

因此,阻止了一場驚天大戰。

這一日,道觀的人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因此,就暫在魏家住下。

因為人數太多,所以需要分房間。白騰和邱果果又是夫妻,因此魏繼軍理所當然的把他們一家三口分到了一起。

白騰當時就蹙緊眉頭說:“為何將我們三人分到一起?對夫人太失禮了。”

臨佑道長忍不住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她不是你老婆嗎?不跟你一個房間跟誰一個房間?”

白騰一愣,轉頭看向這個他完全不看在眼裡的男人:“她是我妻子……”

“那就一個房間啊!”臨佑道長強調。

白騰心裡一動,帶了些不確定地問:“是妻子,所以一個房間嗎?”

臨佑道長朝天翻了個白眼說:“這天下,誰家夫妻是分房睡的啊?”

白業:“……”那還真挺多的。

然而,聽了這話白騰有點意外地看向正在看房間的邱果果,臉上神情很奇妙。帶了點期待,又帶了點憂慮。

邱果果從屋內喊他:“白騰,我們進屋休息吧!”

白騰感覺從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情緒,讓他整個人都很焦躁,他需要發洩。但他找不到發洩的方式,便只能使力壓了下去。他點點頭,心裡感覺和喝了蜜一般,愉悅地朝邱果果走去。

然後就見身後白業追上說:“趕緊趕緊,我先去衝個澡,今天真是累死了。”

白騰:“……”

他沉默看了眼從身邊路過的白業一眼,問道:“你為何今日/要跟來?”

白業:“……”咦?理所當然的嫌棄我了?明明連同房都還沒有同過的人,就算住一個屋子還不是純睡覺?多我一個也不多啊!

白業感覺超級委屈的。

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地上鋪了一床。畢竟要招待幾十個人,這家裡又不是旅館,當然不可能有幾十張床了。

白業也沒多想,將自己的東西放到房間一角,然後拿起魏家準備的全新睡衣說:“我先去沖澡了。”

白騰伸手抓住他說:“豎子,應你母親先。”

白業委屈地看著從小就極疼愛自己的父親說:“父親,沖澡誰先誰後還不是一樣?又不是泡澡給她留第一桶水。”

白騰冷冷看他,白業哈哈一笑說:“父親說的是,自然要母親先,兒子最後、最後。”

邱果果接過白騰從牛皮包裡拿出的睡衣,主要是魏家也沒想到會來個女人,沒給邱果果備上睡衣。邱果果拿著睡衣去了浴室,門一關,她唰地轉身貼著門,心裡緊張急了。

擦擦擦擦擦擦擦啊啊啊啊啊!!!居然是一張床,一張床啊!

我才18歲……哦,好吧!過完生日我已經20歲了,連結婚證都能領了。

嗯?

邱果果把頭一歪,認真想了想,這麼說她和白騰也結婚了,是最正經不過的夫妻了。

睡一張床……好像……也沒那麼難接受吧?

邱果果在浴室糾結,此時房間裡的白騰問白業:“為何是我和你母親一張床?”

白業直接聽愣了,然後完全沒有過腦地說:“要不然你睡地上,我和她一張床?”

白騰聽了一愣,對著白業一笑。白業又被白騰給笑愣了,從他被白騰撿回去以後,白騰一直猶如人間仙人。

他見的最多的就是白騰那身著月白長衫的背影,以及被俗世生活所擾時微微蹙緊的眉頭。白騰的神情也是萬年不變的清冷,略帶寒意。

但白騰也不是從來沒對他笑過,有時候他也會對他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

現在這樣的笑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嗯,對,看死人的笑容……

求生欲極強的白業弱弱地說:“……其實,我剛才也不是那個意思……”

“你若有那個意思……”白騰看了一眼他的雙腿說:“你的雙腿和老樹已經是一個下場了。”

白業吞嚥了一下,極其不自然地把自己的雙腿從白騰的視線裡移開。他轉移話題道:“你和母親是夫妻,理所應當睡一張床,父親不用顧慮。”

白騰果然被轉移了話題,他臉上冰冷的神情咻地不見了,轉而疑惑地看著自家兒子問:“她會生氣嗎?”

白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