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要從我年輕的時候講起,說起來還是和你有關的。”小友的爸爸看著小友說。
小友的爸爸年輕的時候也是修道之人,和沈舒的師傅白眉道人是同門的師兄弟,也是很有前途的。但是,變故就發生在有一次意外,小友的爸爸遇見了小友的媽媽。
據小友的爸爸所說的,他對小友的媽媽是一見鍾情,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定了要和小友的媽媽在一起,可是當時的門規是不允許結婚生子的,為了和小友的媽媽在一起,小友的爸爸就放棄了自己的前途,和小友的媽媽在一起了。又因為小友的媽媽說他的職業太危險,讓她沒有安全感,所以,小友的爸爸就開始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那你和沈舒的師傅到底有什麼仇恨呢?”校友問道。
“這個就和你有關了,你小的時候,我一直告訴你,你媽媽是生病才死的,那是為了怕你難過,其實,你的媽媽是生你的時候難產才死的。”校友的爸爸說。
“爸爸,所以都是因為我嗎?如果不是為了我,我媽媽就不會死了,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爸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小友哭著說。
“孩子,爸爸從來沒有怪過你,爸爸就怪那個白眉道人。”小友的爸爸恨恨的說。
“為什麼爸爸,難道他和媽媽的死也有什麼關係嗎?”小友看著爸爸問道。
“當年,你媽媽不知道為什麼早產,本來,我是算著時間的,可是,就是因為早產,我連你媽媽的最後一面我都沒有見到,可是,當時,白眉道人卻是在你媽媽身邊。你說,我能不恨他嗎?要是說沒有鬼,我都不信。”小友的爸爸說。
“可是爸爸,你也不能就這樣自己猜測啊,有些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也有可能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啊,你有沒有問過他到底是什麼原因啊。”小友想了想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問啊,當年,我得知訊息趕過來的時候,你媽媽已經死了,就只剩下嗷嗷待補的你了,我從悲傷中走出來,想要問問白眉道人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問遍了所有的朋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小友的爸爸說。
聽到自己的爸爸說這樣話,小友也是有些不安,他害怕事實就是如此,那樣的話,自己和沈舒就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又想到以前沈舒和自己說的,白眉道人一直一開就是喜歡神出鬼沒的,就連他這個弟子,有時候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就只能等著他和自己主動聯絡。那樣的話,白眉道人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事情說不定還有什麼轉機呢。
想到這,小友也不是那麼傷心了,畢竟,當年的事實還不確定,只要弄清楚了,就沒什麼。
“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和沈舒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小友的爸爸斬釘截鐵的說。
“爸爸,沈舒和他師父不是一樣的人,他讓人很有安全感的,我很喜歡他。”小友解釋道。
“無論他是多麼的優秀,就憑他是白眉道人的徒弟這一點就不行。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小友的爸爸不容拒絕的說。
聽到爸爸這樣說,小友知道憑藉爸爸的性格,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就放棄了便捷。
“那後來呢,爸爸?”小友繼續問道。
“後來,我抱著幼小的你,忍者悲痛,為你媽媽舉行了喪禮,就在舉行喪禮的那天,白眉道人又來了,那天,要不是發生那回事,我還不至於那麼恨他。”小友的爸爸紅著眼睛說。
“爸爸,什麼事?”小友問道。
“那一天,就在你媽媽的喪禮快要結束的時候,白眉道人來了,我看見他以後,放下一切,就去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告訴我,那一天他來找我,剛好碰到你媽媽摔倒,就把你媽媽送去了醫院,可是,你媽媽卻碰上了難產,情況危急,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書了。可是,他不是孩子的爸爸,所以沒辦法。”說到這,小友看見爸爸的眼睛溼潤了。
看到爸爸這個樣子,小友很是不忍,自己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見過爸爸這麼脆弱過呢。想到這小友給了爸爸一個擁抱。就像是給爸爸鼓勵一樣。
小友的爸爸調節了一下情緒繼續說:“當年,他說這話我本練就不信,就纏著他讓他說清楚,可是,他好像和什麼人交流了一下,就直接走了,你說,他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鬼?”
聽到自己的爸爸這樣分析,小友也覺得有點道理,好像就是這樣一樣。可是小友就是有一種感覺,事情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彷彿有什麼事,還沒有解開。
“小友,爸爸也不是反對你自由戀愛,可是白眉道人的徒弟就是不行,如果今天來我們家的是其他人,爸爸一定同意。沈舒,爸爸沒有辦法同意。”小友的爸爸說。
“爸爸,如果,我是說如果,白眉道人像你說,其實是有別的原因,你會原諒他嗎?”小友問道。
“你還在為他辯解,小友,你就這一點最像你媽媽了。你媽媽也是這樣,什麼事都為別人照相,從來都是把自己放到最後面。”小友的爸爸感慨地說。
“那爸爸,你同意嗎?如果沈舒的師傅來向你道歉,說是另有隱情,你會原諒他嗎?”小友問道。
“我折磨我自己這多年了,也該放下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的一些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小友的爸爸感慨地說。
“所以,爸爸你是同意了?”小友高興的說。
“恩”小友的爸爸說。
看到小友這個樣子,小友的爸爸是若有所思,所不定會有什麼轉機呢。
這邊白眉道人與沈舒出了小友家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沈舒看到白眉道人一直不說話,就連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也就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