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奇怪的問道:“你見到我父親了?”
白眉道人回答道:“沒有,確切的說,我只是見到了他們的屍體,其他的一個活人都沒有見過。”
佳人一聽到白眉道人說他見到的是屍體,就開始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又有點開始傷感了,好像是感覺自己以後就開始悲有家人了,就只剩自己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這種事情對於玉佳人來說,就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
因為像玉佳人這種一直被保護著長大的人,一定是要有一個依靠的,否則,他會感覺自己的世界沒有一點希望。再說了,就像是玉佳人這樣的人,就連養活自己都做不到,根本就沒有辦法生活下去。
玉佳人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沈舒這裡,希望沈舒能夠像以前一樣的對待他,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沈舒竟然是完全都不記得自己和他的事情。
自己的地位已經全都不存在了,就是沈舒的身邊現在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女人,自己好像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呢,。想到這了玉佳人又有點開始悲傷了。
白眉道人一個大糙漢子當然是沒有玉佳人想得這麼多,因為他此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為什麼整個家裡的人沒就只有玉佳人是沒有事情的,看起來還是一點的傷都沒有受到。
“你就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白眉道人看著玉佳人問道。
“當然有了,就是我們家的人那一段時間竟然是沒有逃走的,就像是在找死的一樣。”玉佳人看著白眉道人回答道。
白眉道人聽到玉佳人這樣說也是感覺非常的奇怪,就像是有什麼謎團自己沒有搞清楚一樣,一直在原地徘徊一樣。白眉道人又問道:“你家的人全部都是在自己的家裡面沒有的?”
玉佳人回到道:“可以這樣說吧,本來家裡面的死的就非常的奇怪,所以就一直有人想找逃跑,和這個家劃清楚關係,以為這樣就可以做下去,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只要是逃走的,就會死得更快,還非常的醜。”
白眉道人問道:“是死在了外面嗎?”
玉佳人回答道:“有的是,有的不是的,還有的是死了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自己又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看這樣子像是非常痛苦,看著就非常的難受。”
白眉道人聽到玉佳人這樣說,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人為的,並且,這個人的武功是一定會非常的高的,有可能在場的人是沒有辦法看見他,或者是沒有辦法察覺到他。
這件事情就可以給白眉道人一個偵查的方向,就像是如果看到了行首。白眉道人一定會懷疑他的,畢竟人的惡閱歷在那放著呢。
“師傅?你有什麼想法嗎?”玉佳人看著正在深思的白眉道人有點好奇的問道。
白眉道人心想這件事情說不定也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當年的那個孩子,現在依然是白眉道人心中最不能解開的疙瘩,沒有人會有什麼想法,以為知道這件事情經過的,估計也就知道白眉道人一個人知道了,這就是白眉道人此時的想法。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師傅?”玉佳人看見白眉道人一直都不理我,就開口問道。
“沒什麼,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你可以先訪蘇一下,我自己再查查看吧。”白眉道人對著玉佳人說道。
玉佳人看白眉道人好像是去找沈舒去了,就想著白眉道人不會是為自己去做足足了吧,本來自己就是正宮娘娘,現在沈舒又找了一個,自己是絕對不能同意的。
玉佳人在自己的心裡默默地想著,像是在為自己美好的未來做什麼規劃一樣,可是,想的在再好也是沒有用的,因為,計劃是趕不上變化的。
白眉道人看沈舒好像是一直都沒有下來,就想著有件事情自己是一定要和他說清楚的,不然,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上去之前,白眉道人也是在自己的心裡做足了準備,可以應付沈舒說的任何問題。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沈舒正在查著網上的資料,白眉道人也沒有等人的習慣,直接就進了沈舒的房間,一點都不怕沈舒的尷尬。
沈舒看著這樣的白眉道人說道:“師傅,每次你都是這樣,你就不怕你自己再看見什麼尷尬的場面嗎?”
白眉道人也是笑著說:“我都是半個身子快入土的人了,你有什麼可在乎的,我什麼沒有見過啊,你小時候就沒有在我面前穿過衣服,現在還有點不好意思了?有什麼的啊。”
沈舒這個時候就有點無奈的說道:“師傅,現在我好歹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萬一你推門的時候我女朋友在我房間裡該怎麼辦這樣也十八號不是,你下次注意點吧。”
白眉道人也是滿不在乎的拜拜說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聽到白眉道人這樣說,沈舒也是沒有再說什麼,就開始想到自己一直在想的問題了,自己為什麼會失憶,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件小事,沈舒就看著白眉道人問道:“師傅,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白眉道人也是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件事情牽扯的比較大,你一定要知道嗎?可能會有點接受不了的。”
聽到白眉道人這樣說,沈舒時更加的好奇了,是什麼事情會讓自己的師傅這樣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就像是白眉道人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說過什麼事情,所以,沈舒表情嚴肅的說道:“師傅,我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吧。”
白眉道人開始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和你從你小時候我們為什麼要搬家開始說起,不過,你可能忘了,我們已請搬家的事情了。”
沈舒想了想,自己的記憶力好像就是沒有搬家這回事,就看著白眉道人說道:“沒有,我一點一向都沒有,關於我們搬家的事情,你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回事啊,我當然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