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等待一個時機,等待那一天。等到他真正有能力,有那個實力,可以一舉殲滅未名的時候,他才可以大張旗鼓的再來搖旗吶喊,發號施令,和未名在決一死戰,現在的他,如果不依靠任何其他的幫助,無論是人還是物,以他自己的實力來說,是根本打不過他的。
現在的沈舒,還是太弱了,他還要努力的去培養自己的實力,不卑不亢的把自己鍛鍊好。現在他總算是想清楚了,小友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覺得特別的欣慰,總是會感覺到,沈舒和以前相比,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成熟穩重,不那麼衝動了。
這也是小友想要看到的結果,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沈舒和未名兩個人之間的鬥爭是否能夠結束,而誰又是最終的贏家,因為感情不分輸贏,他愛誰自然就會選擇和誰在一起,即使未名贏了,現在的他,也絕對是不會再選擇未名了的,因為他終於弄清楚了是非黑白。
小友從來都是這樣一個簡單純粹的人,可能以前也有過壞的時候,以前那些飛揚跋扈和任性,都是他以前的壞毛病了,現在的她也變得更加的成熟和理智了,也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樣,和沈舒之間因為什麼小事不合,就會必須要爭吵起來,現在的他們都在慢慢的成長著。
“既然你想開了就好,那我們現在趕緊走吧,我不想再呆在這種是非之地了!”小友對沈舒說。她確實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殺戮的氣息太嚴重了,未名現在殺紅了眼,看上去就像一頭發瘋了的野獸,好像見到誰就想要撕咬誰一樣,這種眼神讓他又感到特別的恐懼。
沈舒知道自己並沒有保護好小友,才會讓小友現在這麼的沒有安全感,他也不希望能夠在讓小友待在這裡一分一秒了,她也想儘快的帶著小友離開,所以他也二話不說的就想拉著小友離開,可是這個時候,一雙粗糙的大手卻拽住了小友!沈舒抬眼一看,竟然是未名。
“怎麼了,這樣就想走了嗎?我和沈舒之間的架還沒有打完呢,你不是又選擇了他嗎?那我就讓你看一看,你選擇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無力,在我的面前,他就像班門弄斧一樣,想不想看一看你喜歡的男人,倒在地上,哀嚎著求救的樣子呢,我可以滿足你。”未名說。
“你給我放開她的手,如果你覺得不痛快的話,有什麼火衝我撒就可以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不是說你喜歡過她嗎?現在想要做些什麼,愛而不得,反而成恨了嗎?”沈舒看到這個情況,心裡特別的著急,但他明白自己現在打不過未名,所以只能說出這些話來。
“不不不,我愛不愛小友,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願不願意傷害她,那也都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了,你沒有資格來討論,我撒什麼火?我是這場戰鬥中的勝利者,我想要得到勝利的果實,有什麼錯嗎?我是最開心的那一個,有火沒處撒的人卻是你吧?廢物。”未名說。
這個時候的未名,雙目圓睜,看上去特別的恐怖,他就像一個惡魔一樣,以前的他從來都是很儒雅的,文質彬彬,風度翩翩,一副貴公子的樣子,可是沒有想到,今天的未名殺紅了眼,看上去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小友的眼裡就像一個吃人的惡魔,完全不算做人了!
“你給我放開,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反正你跟我在一起,也只不過是利用我罷了吧,現在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可以起作用的了,我是沒有價值而言的,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了,請你不要在打擾我和沈舒之間的生活了,我們放棄了這場戰鬥還不行嗎?”
小友感覺很難受,因為他的手被未名給拽的通紅了,然後他就開始拼命的掙脫,可是越掙脫,他越覺得手被攥得特別緊。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特別不舒服,可是他又沒有能力反抗,他便拽著自己的手,試圖逃脫未名的控制。“你這個變態,混蛋,快把我給放開……”
可是未名卻沒有要撒手的意思,他覺得這種場景反而特別的有趣,他要看到的,就是小友痛苦,或者說,就是沈舒痛苦,因為沈舒的心在小友的身上,他的命脈都是小友在操控的。承受痛苦,才是他的最終目的,而小友的那個能力,他還沒有得到呢,怎麼會說輕易放棄呢。
“小友,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為我效力,我肯定會好好的寵你一輩子的,不像沈舒這個蠢貨,他什麼能力也沒有,什麼都給不了你,你在他的身邊,就只有受苦和受委屈,跟著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以帶你吃香喝辣的,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得到你所有想要的。”
未名開始飆出了價碼,他就這樣把小友給明碼標價了,說明小友待在他的身邊,只不過是成為了他的附屬品,成為了他的幫手,或者說是秘書,只不過是能夠幫他做些事罷了,代價是待在他的身邊,而報酬只不過是那些榮華富貴,他以為小友就是個貪圖享受的女人。
在未名的眼裡,哪有女人是不愛財的呢?那些自命清高,總是說自己是多麼多麼的視金錢如糞土的女人,一個個的,也不過只是拜金的傀儡,總是在他面前裝作一副聖人的樣子,但是內心比誰都骯髒,一個比一個俗氣,這就是他對女人的定義,所以對於小友也不例外。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像姚明拍的東西嗎?還是想吃豪華的大餐,只要你說得出口的東西,我都能滿足你,別的女人花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我也能輕易的給你。怎麼樣?難道這還不夠滿足的,或者說你的胃口比較大?”未名看小友一臉無動於衷,產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