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小友打開門之後,看到了沈舒肩上的未名的時候,他的眼裡佈滿了恐慌,沒有想到的事,沈舒竟然會揹著這一個,惡魔一樣的人回到家裡來,這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啊,沈舒難道不清楚嗎?他背上的這個傢伙,可是差一點就要了他們命的人啊,為什麼會這樣做?
“沈舒,你怎麼把他給帶回來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呀?他怎麼會暈過去了呢?”小友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沈舒沒有辦法回答,他本來把未名給背回來,就已經特別累了,所以他已經喘不上氣了,也就沒有空回答這些問題。“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晚點我會給你解釋。”
說完這句話之後,沈舒就自顧自的揹著未名往屋裡走,直到走到了客廳沙發上,才把未名給放上去。他把未名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發之上,然後讓小友去倒了一杯溫開水,想要等一下給未名喝。然後他自己又去拿了一條毛巾,用溫熱的水溼了溼,準備去給未名放額頭。
“怎麼樣?你好點了嗎?”真書,看到未名的眼睫毛輕輕的眨動了一下,他還以為未名醒過來了,就這麼問道,可是敷著熱毛巾的未名卻什麼也沒有說,沒有動,嘴唇也沒有睜開眼睛,看上去,好像也還沒有醒的樣子,他的眼珠子都在轉,看樣子像在做著噩夢一樣。
因為他的脊背和額頭,甚至是脖頸,仍然是冷汗涔涔的。其實沈舒看到之後也有一點點的不忍心,畢竟眼前的這個傢伙,以前被自己視為那麼好的朋友,後來雖然說有了那麼大的變故,他也不希望看到這個傢伙能夠這麼虛弱的躺在他的面前,這種感覺也讓人很不好。
“沈舒,你過來我的屋裡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小友對沈舒說道,沈舒看到了小友站在附近,衝他揮了揮手,不需要小友開口,沈舒就已經猜到了小友的心思了,他知道小友想要問他些什麼,可是他還沒有準備好答案,但是沒有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小友屋裡。
當他關上了門之後,小友一臉幽怨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沈舒也坐到了她的身邊,他看著小友臉上那不悅的表情,就知道了小友的想法,小友肯定是不希望能夠再次看到未名的,因為未名曾經傷害過她,也欺騙過她,甚至想要把她和沈舒給置於死地,這很過分。
可是現在,沈舒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未名給帶了回來,小友也並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他們之間的決鬥是怎麼了嘛?泡湯了嗎?為什麼會突然把他給帶回來,未名這個樣子,肯定不是沈舒給打的了吧,可是沈舒為什麼要當好人,非要把他給背回來呢?
小友現在根本就猜不透沈舒的心思,他覺得沈舒做這件事情真的是多此一舉。“你為什麼非要把他給背回來?你難道忘了他之前是怎麼樣對我們的嗎?我們差一點就喪命在他的手裡了,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還是說他給你灌了什麼樣的**藥?”小友冷靜的問道。
沈舒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樣回答了,他應該說自己是一時衝動,還是自己就是個善良的好人呢?雖然說這一點小友知道,但是他做這件事情確實有點不妥,自己真的不應該就這樣草率的把未名給帶回來的。現在引起了小友的強烈不滿,而他又沒有辦法去做些什麼樣的解釋。
“對不起,我知道我做的不對。我本來就讓你那麼的沒有安全感了,現在卻還把它給帶回來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歡這樣,可是沒有辦法呀,如果回到了當時那種情景的話,就算你也在唱,你肯定也是會心軟的。說不定比我還要急著把它給帶回來呢。”沈舒說道。
但是他話一脫口就覺得後悔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現在是那麼的複雜,而且又是那麼的尷尬,他說這樣子的話很容易讓人給誤解的。什麼叫做急著把未名給帶回來?難道他是覺得小友對未名還有著什麼樣的感情牽絆嗎?但其實他沒有這樣想。
他也立馬就注意到了小友的表情變化,突然間氣氛就變得如此的尷尬,沒有人再說一句話了,他知道自己說話太欠於考慮,就這樣輕易的傷害了小友第二次,可是現在的他真的百口莫辯,他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為什麼帶未名回來,也沒有辦法說清楚自己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你們不要再因為我而吵架了。我自己長了腿,會走的。”此時,他們的身後竟然傳來了未名的聲音,他們都轉頭看了看,發現未名,現在正虛弱的倚著他的房門。看樣子,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為名也差不多,都聽到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這就更尷尬了。
“你怎麼醒了?你是什麼時候醒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為什麼你會暈倒呀?”沈舒這一連串的疑問,問的未名,沒有話可接,而且未名本來也不打算給他個確切的解釋,這下子場面變得一度尷尬,而小友更加不關心他們之間會說些什麼,因為小友現在特別的生氣。
“我也沒有醒多久,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之前的這一場決鬥,是你贏了,我甘拜下風,以後我們之間還會有的這種決鬥,這一次我身體不適,就先撤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小友吧,你剛才那樣說,換做我,我也會生氣的。”未名突然語重心長的對沈舒說了這些。
“不需要你管我有沒有生氣,也不需要你來說,讓他安慰我,他是我的男朋友,他自然是會安慰我的,這些都輪不到你來管!”小友突然間不再沉默了,他從牙縫裡蹦出了這幾句話來,充滿著無限的惡意,與諷刺,可是這就是他現在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就是對於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