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種不要躲!”彪哥站在原地,已然有點不爽了,在他看來,沈舒像是個猴子一般不停地跳動著,只是速度比較快而已。
“好!那我今天就站在這裡。”沈舒一怔,然後便點了點頭。
雖然不是很相信沈舒所說的話,但彪哥還是再次出手了,這一次,他的速度明顯增快了幾分,而且力道也變大了不少。
眼看著彪哥的拳頭就要觸碰到沈舒的面門了,沈舒卻是不急不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最終兩個人的手來了一個激烈的碰撞。
“嘭!”地一聲,下方的人對於這次的碰撞都感覺到了驚嘆不已,一個個都以為沈舒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身受重傷了,畢竟他的身體看起來僅僅只是這個樣子。
然而,事實卻是相反的,沈舒只感覺這種程度的碰撞對於自己來說就如同是小兒科一般,根本就沒有對他的手造成多大的影響。
相對於沈舒來說,彪哥這邊的情況卻是有些不妙,剛才那已經是他比較強的一個招數了,沒有想到對沈舒竟然沒有起到多少的作用,他如何不能夠感覺到驚訝。
更為重要的是,彪哥發現沈舒的身體素質十分好,以至於自己似乎根本就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猶豫間,沈舒卻是出手了,這還是沈舒第一次出手,但是速度堪比閃電。
彪哥才剛剛抬起腦袋,就看到有一個拳頭的影子正朝著自己的胸口襲來,他連忙想要後退,然而那個拳頭就如同跗骨之蛆竟然對著自己緊追不捨。
慌亂之間,彪哥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得再度伸出自己的手進行阻擋,然而,他還是有點太過於小看這一股來自於拳頭的力量了。
“嘭!”地一聲,彪哥整個人便飛出了好幾米遠的距離,然後用一種不可置信地目光盯著沈舒,看起來就如同根本就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嘩啦!”下方的眾多觀看者看到這副情景也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作為這個擂臺的不敗者,今天彪哥竟然都被欺負了,場下的人又怎麼可能相信這種事情呢。
“你……”彪哥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只見這拳頭竟然略微有著一些浮腫,這說明對方剛才的那一拳是真實的。
只是,不可一世的彪哥又怎麼可能看到這種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呢,他拍了拍自己的身子,然後再度站了起來。
打這種黑拳,只要是還能夠站起來就說明沒有認輸,而到底超過十秒鐘就算輸。
看到對方竟然有這種不服輸的精神,沈舒也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根本就是在找虐,這種行為他還是不怎麼提倡的。
“喝!”站起來的彪哥整個人更是新增了一副兇狠的模樣,他什麼都不顧,只是快速地朝著沈舒這邊衝了過來,意思已經表現得極為明顯了。
沈舒腳下一動,整個人便再度躲過了彪哥的攻擊,事情發展到現在,彪哥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換句話老來講,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其實已經輸了。
藉助飄出去的那一瞬間,沈舒再度伸出一拳攻擊在彪哥的身後,令得彪哥的樣子變得更加狼狽起來了。
他也沒有想要讓彪哥身受重傷,唯一想的只是讓彪哥記住這次教訓而已。
誰知彪哥不但沒有悔改的意思,整個人更是如同一頭蠻牛不斷地攻擊著,似乎還並不願意接受自己不是沈舒對手的這個事實。
抬下的人也一個個都忍不住嘆息,事到如今結果已經變得極為明顯起來了,彪哥顯然不是沈舒的對手,奈何他不斷地糾纏著沈舒,沈舒一時之間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夠無奈地進行著抵擋。
這副情景令得張午的心情極為鬱悶,張午是高新區大家族張家的公子,彪哥便是他親自請來坐鎮的,但是此刻情景卻是那麼的不盡人意,以至於張午隨時都準備拂袖而去了。
“此人到底是何來頭?給我去查一查!”張午對著坐在他旁邊的一名狗腿子說道。
“是!”這名狗腿子哪裡有敢要違抗的意思,連忙一個勁的點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釀成了大錯。
臺上,經過了一陣打鬥之後,彪哥似乎也累了,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裡橫行了這麼多天,今天竟然會碰到一個硬茬子,對此他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眼看著沈舒似乎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彪哥逐漸把手轉移到了自己的腰間,在他的腰部有一把匕首的模樣,事已至此,張彪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沈舒也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他步伐加快,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往彪哥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他的意思很明確,直接把張彪給扔下抬去就可以了。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沈舒就已經來到了彪哥的面前了,他沒有絲毫地猶豫,抓緊了對方的一副就準備往抬下扔。
正在這個時候,一股不祥的預感直達心頭,只見彪哥藉助著沈舒發力的這一瞬間就把匕首從腰間給抽了出來,然後直接一匕首往沈舒的肚子刺去。
這要是被刺中了的話,整個人可能都不會太好過,沈舒哪裡還敢猶豫,連忙一拳就打在了彪哥的腦袋上,總體上來講,他的速度還是要快上不少的。
這一拳是沈舒在情急之下所施展出來的,力量自然是不可比擬的,彪哥那緊握匕首的手甚至於都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整個人就已經倒地不醒了。
“叮噹!”一聲,匕首落在擂臺上的聲音格外的醒目,卻是令得抬下的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或許輸不起就是這樣的一個因素吧。
那名裁判也趕緊去探了一下彪哥的鼻息,緊接著他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起來了,“人……死了。”
彪哥竟然死了!在這地底下的黑拳當中,有時候雖然有很血腥的畫面出現,但死人這種事情還是極少出現的,畢竟這要牽扯上不少的東西。
底下的觀眾立刻就變得譁然起來,他們很少看到這種情況會死人,但是一時之間也不好多說什麼,無論如何,是彪哥先用刀子的。
“他死有餘辜!誰讓他違規用刀子的!”龍哥在底下也抹了抹自己的汗水,雖然此刻他的心情也不是很樂觀,但總得要有一個讓自己信服的說法。
彪哥是張午的人,對於這一點龍哥的心裡也很是清楚,所以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沒有這麼容易善終的。
“小子!你找死!”率先站出來的正是張午,看到自己的得力健將就這樣死了,他的心自然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接受這種事情的。
沈舒拍了拍自己的雙手,死人這種事情,想當初他在非洲戰場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家常便飯,況且今天是彪哥自己先違規的,這樣一想,他的心裡倒是沒有承載過多的負罪感了。
“咎由自取。”沈舒淡淡地說道,有些人既然不能夠承受失敗的後果,那就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現在這個彪哥無非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時間,停車場裡面充滿了嘈雜的聲音,無非就是討論死人這件事情,畢竟這種事情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出現過了。
沈舒走下臺,淡淡地看了一眼彪哥,然後來到了龍哥的前面。
“沈哥,此人是高新區大家族張家的公子哥。”龍哥伏在沈舒的耳朵旁輕聲說道,臉上有著一些難看之色。
如果彪哥的身後沒有什麼背景還好,但是這個張家可不是什麼善類,在高新區也算是掌管一方的家族了,惹上他們自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沈舒淡淡地點了點頭,他就連堂堂的區長都不怕,更何況對方還只是什麼張家的人。
“可敢報上名來?”看到沈舒那副頗為不屑的模樣,張午咬了咬牙,但也不敢茫然地讓自己的手下來對付沈舒,畢竟對於沈舒的身手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沈舒。”沈舒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張午,此人的面孔已經被他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