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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自導詐唬

第78章自導詐唬

胥忖朱當天晚上就趕回了省城,在家裡把葛洪濤要準備把他從寧秀市委書記的崗位上調整到省級部門的事說了,並懇求他老丈人說:“爸,我是非常不願意離開寧秀市委書記這個位置的,不少工作都剛開始起頭,我自己也正在努力,如果現在就讓我離開寧秀,我將會遺憾一輩子。爸,你知道,我這一輩子的遺憾,不希望還有遺憾來困繞。現在只有你能夠為我說這話,我就求求了你,爸!”胥忖朱一句一個“爸”,叫得胥忖朱老丈人心裡是既高興又心疼。他強行將女兒嫁給胥忖朱後,結果自己的女兒又完全不愛胥忖朱,以至於自己的女兒公開在外面和她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弄得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老婆都守不住,想起來,胥忖朱老丈人心裡確實感到非常愧疚。他也曾經以斷絕父女關系相要挾,但自己的女兒就是不屈服,最後弄得自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裡外都難做人。但他知道事情的根源都是因為自己而起,所謂對胥忖朱也就特別將就,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好。只要是胥忖朱有求,胥忖朱的老丈人都基本上是答應了的,他覺得這也算是自己對胥忖朱的一種補償。

聽到胥忖朱說葛洪濤要把自己女婿從寧秀市委書記的位置上調整下來,而自己的女婿又不願意,胥忖朱老丈人就說:“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給小葛說一下,讓他算了。”

得到老丈人的這句話,胥忖朱的心裡就感到踏實了,他知道,只要是老丈人答應了的事,特別是要涉及到和葛洪濤有關係的事上,都是如願了的,這一次也肯定如願。

第二天,胥忖朱就又信心滿滿地回到了寧秀。

呂筱仁見到胥忖朱後,問了一下胥忖朱回去的情況,胥忖朱也是信心滿滿地說:“沒有問題,只要我老丈人答應了的事,肯定沒有問題。”呂筱仁聽了後,心裡也非常高興。不過,高興之餘,呂筱仁又想到胥忖朱可以讓他老丈人去說他的事,但胥忖朱的老丈人不會說自己的事,並且胥忖朱和自己並不一定要一定要連在一起。胥忖朱可能因為他老丈人去給葛洪濤說了,有可能不動,但自己動不動,卻還完全沒有任何定數。自己並沒有必須和胥忖朱捆在一起的理由。

呂筱仁這樣一想,心裡就感到特別著急。心裡想,自己為何這麼愚蠢,認為胥忖朱不動了自己也就可以不動了呢?饒是呂筱仁再有多少小點子,在這個時候也覺得自己人有些孤獨無助。能夠和呂筱仁交心的人基本上沒有,而他又不可能和自己的嘍囉和爪牙們說這種事。為此,呂筱仁感到非常的難過。他反覆考慮,最後覺得自己只有走之前已經想到過的魚死網破的招術,和葛洪濤公開攤牌,用自己手上的把柄去直接要挾葛洪濤,迫使他把已經確定的調整方案停下來。

但這是一個非常冒險的做法。呂筱仁知道,只要自己一出手,就被推上了毫無回旋餘地的地步了,自己和葛洪濤也就再也不會有任何妥協,只有要麼是自己保住現在的位置,要麼是被徹底打垮的這兩個結果中的一種了。

對於這種做法,呂筱仁也覺得應該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應該採用的做法,但如果不採用這種做法,自己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

既然要做出沒有退路的舉動,呂筱仁還是考慮了又考慮,斟酌了又斟酌。為了增加達到自己目的的把握性,他還是想到把自己的表弟、市公安局副局長寧武找來,一方面和寧武再商量、策劃、斟酌一下自己的行動,另一方面也希望透過寧武再掌握一些能夠為他提供幫助和支撐的證據材料,以便能夠在與葛洪濤交涉時更有脅迫力。

作為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寧武常常能夠在關鍵時候給呂筱仁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幫助。這一次也一樣,在與呂筱仁商談時,寧武提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就是他前一段時間到北京出差,在和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的一個朋友吃飯時,這個朋友說到前不久寧秀一個叫胥忖朱的人辦理了澳大利亞國籍,寧武的這個朋友聽說寧秀市委書記也叫胥忖朱,因此專門說起此事。並說,現在不少領導幹部總是透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和途徑把自己的家人辦成外國國籍,過一段時間後,又把自己的國籍也辦成外國國籍。這位朋友還說,中央已經對這種現象引起了高度重視,下一步將可能採取相應的措施。

寧武提到的這個情況,立即引起了呂筱仁的極大興趣和高度重視,呂筱仁敏銳地意識到,這個情況對他這次危機應該是有一定作用。雖然不是有關葛洪濤的,但可以就這個事向胥忖朱提出條件,要他去面對葛洪濤,讓胥忖朱去為自己說話。這樣一來,既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又不會和葛洪濤把臉皮撕破。

當然,呂筱仁知道這也僅僅是一個要挾的手段,能不能達到目的,心裡沒有數。但無論如何自己必須試一試,只有出手,才有勝負。如果自己始終是卷羽不為,最後可能就什麼都沒有結果。

得到寧武的這個情報後,呂筱仁想的是先去找胥忖朱,以此為要挾,挾迫胥忖朱想辦法在葛洪濤那裡去為自己說項,如果能夠達到目的,也就避免自己和葛洪濤做最後的攤牌。

在想好了基本思路後,呂筱仁到胥忖朱的辦公室,想和胥忖朱談讓胥忖朱想辦法在葛洪濤那裡為自己爭取保住的問題。

到胥忖朱辦公室時,胥忖朱正在愣愣地坐在辦公室裡發神。他給自己的老丈人說了要老丈人去找葛洪濤,要葛洪濤改變調整寧秀班子的想法的事後,已經過了兩三天了,老丈人也還沒有給自己一個信息反饋,不知道他去沒有去,去了後的情況怎麼樣。胥忖朱正想給他老丈人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見呂筱仁進來,胥忖朱就打消了給自己老丈人打電話的念頭,胥忖朱知道,呂筱仁找自己都是有事,也不知道他這一次又是什麼事。

呂筱仁見胥忖朱坐在辦公室既沒有象以往那樣翻報紙,也沒有處理檔案,而是坐在那裡發神,就有意說道:“怎麼,胥書記在想心事?”

胥忖朱象是沒有聽見一樣,直截了當地問呂筱仁:“你找我有事?”

“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來找胥書記談談心,擺擺龍門陣。”呂筱仁說。

聽呂筱仁這麼說,胥忖朱也知道這是呂筱仁內心裡不平靜的表現。他和呂筱仁在這一次可能發生的變故中雖然還說不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至少此時的心情是基本上一樣的,他們都為葛洪濤突然做出要調整他們的決定而感到氣憤和苦惱。

“馬部長那裡有什麼訊息沒有嘛?”呂筱仁問道。

“沒有,也不知道他去沒有去找葛洪濤。”胥忖朱如實地說道。

“最近我聽到一個來自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的訊息,說是寧秀一個和你的名字一樣的人辦理了澳大利亞國籍。”呂筱仁有意說得慢條斯理地,想從中觀察胥忖朱的反映。

聽到呂筱仁說寧秀有一個和自己名字相同所人了加入了澳大利亞國籍,胥忖朱感到好奇,難道寧秀真有一個和自己名字完全一樣的人,並且也加入了澳大利亞國籍?

“真的嗎?”胥忖朱覺得很是好奇地問道。他完全沒有想到呂筱仁這是旁敲側擊地說自己。

“我也不知道寧秀是不是還有一個胥忖朱。只不過聽說中央最近要對這種人在中國、國籍卻在國外的情況進行清理,聽說一旦清查出來,將嚴肅處理,作為祼官對待,要麼辭職,要麼就被免職。”呂筱仁說道。

“真的嗎?”胥忖朱又是這樣一句問話。只不過這次問話的語氣和上次問話的語氣完全不同。上次問話的語氣是一種好奇,而這一次問話的語氣則有一種害怕。

“據說是真的。不過,我這個朋友說提早考慮可能還有辦法,如果晚了被查出來,可能就麻煩了。”其實,這本來是沒有的事,完全是呂筱仁忽悠出來說的。

“真的嗎?”從胥忖朱又一次詢問,呂筱仁完全確定了寧武所說的事是完全真實的。只不過呂筱仁想不通,以胥忖朱智商,他怎麼會想到把自己的國籍申請為澳大利亞籍呢?

“是真的。胥書記,要不這樣行不行?”呂筱仁說。

“怎麼?”胥忖朱問道。

“我去找我這個朋友把你的這個問題處理了,讓他做到既不影響你已有的國籍,又不被清查出來。你吶,就專心去找葛洪濤,把我們兩人的事讓他停下來。我們兩人分一下工,這樣可能效果會好一些。”這才是呂筱仁要達到的目的。

聽了呂筱仁的話後,胥忖朱連連表示贊同:“那你一定要想辦法給你的那個朋友說,讓他把我的事情弄好。千萬不要被查出來報。你的事我也一定盡力,一定要讓我老丈人去讓葛洪濤把他的這種想法停下來。”呂筱仁的手段,豈是胥忖朱能夠看穿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