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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魔掌脫險

第5章魔掌脫險

一行人離開包間時,看起來胥忖朱走路都讓人感到有些偏偏倒倒,就覺得他確實是酒喝多了。屈裡傑連忙趕過來想去扶著他,但胥忖朱卻用力地掙脫了屈裡傑的手,並且嘴裡還說著:“我沒——沒有醉。”聽他的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給人的感覺是他已經醉得不行了。幾乎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只要是說自己沒有醉的人,實際上都已經是醉得不輕的了。

其實胥忖朱並沒有怎麼醉,他心裡非常清醒,他裝著顯得非常醉的目的,是要讓其他人相信他已經醉了。這樣,他覺得上肖嫣然才有機會。並且如果自己和肖嫣然的事情暴露了,他也可以以自己喝醉了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行為為由。胥忖朱一直覺得肖嫣然今天這麼主動地與自己喝酒,就是在主動地投懷送抱,想往他這個市長身上靠。

胥忖朱知道,現在社會上不少女人就希望能夠傍上他這種有權有勢的人物,以達到她們個人的某些目的,滿足她們的虛榮心。胥忖朱就是要抓住一切機會,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報復他老婆對他的不忠。

胥忖朱是一個離不開女人的精力旺盛者。他還是到邑都去善後時與女人有過肌膚之親,算起來已經半個多月時間了,儘管上週星期天回家去了,但胥忖朱的老婆是不會輕易和他親熱的,胥忖朱也不會主動去找老婆親熱。自從知道省委決定調他到寧秀當市長後,胥忖朱就一直在主動有意冷落他老婆馬豔梅。他覺得他老婆瞧不起他,完全是鼠目寸光,是女人見識,是門縫裡看人——把他看扁。

今天見了肖嫣然後,胥忖朱身體裡的原始動能已經集聚了好幾天了,時不時就有一種衝動,尤其是喝了酒後,內心裡的那種衝動就更是強烈,如果不找地方釋放,自己完全可能失去控制。特別是肖嫣然說的那一些話,就更是激起了胥忖朱內心裡的原始衝動。

一行人來到電梯前,肖嫣然客氣地對其他人說:“各位領導回去休息吧!我把胥市長送上去就是了。”

在肖嫣然想來,本來只是一句客氣話,也是她出於職業的需要表示的一種禮節,但在胥忖朱聽來,卻感到特別激動,他感覺這個肖嫣然和自己喝酒的目的,就是希望傍上自己。

胥忖朱聽肖嫣然這麼說,也連忙語氣堅定地說:“就這樣,你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時我再給你們打電話。”語氣中似乎完全沒有一點醉意。實際上胥忖朱是害怕幾個人送他上樓後破壞他心中的好事。

聽了胥忖朱的話,大家也就不好再堅持要送胥忖朱上樓了,包括廈伯奢都只好說:“那胥市長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們下來後再聯絡。”作為長期搞公安工作的廈伯奢,都沒有看透胥忖朱的心思,以為是胥忖朱在和他們客氣。

一行人看著胥忖朱和肖嫣然進了電梯後,就各自告別離開了。臨分手時,施弘紓對廈伯奢說:“廈局長,胥市長住的地方就麻煩你多操心了。有什麼需要辦公室辦的事,你儘管說就是了。”

對於施弘紓,廈伯奢比較熟悉,他也知道政府秘書長這個角色的地位和作用,因此,對於施弘紓他並不敢太拿大。聽了施弘紓的話後,廈伯奢說:“施秘書長你就放心吧!這麼一點事如果市公安局都做不好,那就只能說明市公安局的人全部都是些吃幹飯的人。”

胥忖朱和肖嫣然剛走進電梯,胥忖朱就想與肖嫣然親熱,但衝動之餘,胥忖朱還是聰明了一下,想到電梯裡安有攝像頭,如果被攝下來不是好事,他也就強力抑制住了自己內心裡的衝動。

進入房間後,胥忖朱有意直接進入臥室後就躺到在了床上,嘴裡有意發出似乎是很難受的聲音,並含混不清地說道:“水!水!給我倒點水!”

肖嫣然以為胥忖朱確實是喝多了心裡難受,連忙拿起杯子從水瓶裡倒了一杯熱水,還用手在杯子外面試了試水溫,用口吹了幾口後,,感覺不是太燙,才端進臥室。

看見肖嫣然端著杯子小心翼翼進來的樣子,胥忖朱的心裡油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愛憐之情,內心的衝動也就更加強烈。當肖嫣然剛剛走近床邊,嘴裡想說:“胥市長,水來了。”但話還沒有說出來,冷不防被胥忖朱一把拉了過去。肖嫣然完全沒有注意,因為胥忖朱用力的一拉,一子下就跌坐在了床沿上,手上的杯子也差一點掉下去。

胥忖朱用手拉肖嫣然時,肖嫣然剛開始的第一個反映是胥忖朱口渴得等不及了,但很快胥忖朱就雙手緊緊地摟著肖嫣然,並想用嘴去吻肖嫣然的嘴。這時候,肖嫣然才反映過來,胥忖朱這是要性侵她。肖嫣然在賓館工作多年,應該說是各種情況都遇到過,但象今天這樣一個堂堂的市長第一次見面就想把她拉到床上去還是第一次。

畢竟肖嫣然見過不少世面,馬上反映過來:“胥市長,這樣不好,你看門都沒有關,你就不怕被人家撞見嗎?”

胥忖朱往門外看了看,臥室的門確實是開著的,他記不清進入房間的門自己關沒有關,於是便放開肖嫣然,坐起來說:“那我去把門關上。”

肖嫣然一聽,連忙說:“胥市長,你躺著,我去關門。”肖嫣然是想借關門的機會逃脫出去。

人在喝了酒以後,特別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膽子會更大,但腦筋的反映則要遲鈍很多。胥忖朱儘管在玩女人方面很有一套,但在頭腦的反應方面卻可以說是遲鈍,特別是喝了酒以後的頭腦反應就更是遲鈍。由於胥忖朱只是感覺到肖嫣然在吃飯時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是在有意無意地勾引、挑逗自己,因此,他滿以為這個肖嫣然肯定是巴不得和自己上床,完全沒有想到肖嫣然會藉機逃脫。聽肖嫣然說她去關門後,胥忖朱也就放心地放開肖嫣然,讓她去關門。

從胥忖朱手裡掙脫出來後,肖嫣然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迅速走出臥室,把進入客房的門“嘭”地一聲狠狠地使勁拉上,並疾步走進同樓層的女衛生間,把隔門也關上後,才覺得自己全身緊張,心在乒乒乓乓地亂跳。肖嫣然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努力想讓自己緊張的心平靜下來。

待乒乒乓乓亂跳的心稍稍平靜一些後,肖嫣然想到在衛生間呆久了也不是事,萬一胥忖朱出來找她,又正好被碰上,豈不是自投羅網?肖嫣然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的鏡子面前照了照,匆匆理了理頭髮,走出衛生間時兩邊看了看,確信沒有人之後,從另一邊很快下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對於大樓的結構肖嫣然非常熟悉,因此,她很快就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並把門反鎖後,肖嫣然那顆懸著的心感覺才完全落下來。肖嫣然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一市之長,居然見面的第一次就想把自己拉上床。她慶幸自己反應得快,否則今天可能就會被胥忖朱侮辱了。但馬上她又想到,自己雖然這一次逃脫了,如果下一次遇到胥忖朱時該如何辦?畢竟人家是市長,到飯店裡來的時間不少。為此,肖嫣然的內心裡感到很是忐忑不安。她也沒有想到過,雖然她這一次從胥忖朱的床邊逃脫了,但卻給她的老總殷恩輳帶來了滅頂之災。儘管後來殷恩輳被胥忖朱強行送進監獄有多方面的因素,譬如這一次與胥忖朱爭包間,後來又不尊重胥忖朱等等,但肖嫣然這一次從胥忖朱的色慾中逃脫,也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作為一個有些姿色並且是在這種場合混日子的女人,肖嫣然多少還是有一些風流韻事。但她還不是那種濫交的女人,出於職業的特殊性,肖嫣然有幾次還是和客人一起上過床。但象今天這樣,一個當地的領導在見面的第一天就想把自己打來吃起,還是每一次遇到。這也讓肖嫣然感到很是不安,其他客人最多是住幾天就走了,而胥忖朱可是要在寧秀不知要呆多久,並且寧秀飯店作為寧秀市唯一一個五星級賓館,市上的接待基本上都安排在這裡,今後自己與胥忖朱見面的機會肯定還會不少,以後見面如何辦?如果胥忖朱找機會強行霸佔自己又該如何辦?想到這些,肖嫣然就想哭。作為一個女人,沒有一點姿色不行,可有點姿色麻煩又不少。特別是作為服務行業的女人,天天要和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稍稍把握不好,就可能陷入汙泥淖潭之中而不能自拔。肖嫣然想想自己還是覺得命苦,自己的男人原來是一個國營企業的小頭目,後來企業改制下崗,至今也沒有什麼正式的活路可做,肖嫣然常常想,如果自己的男人有一份正式的活路可做,自己完全可以離開現在的崗位。儘管自己是飯店的老總,人前人後“肖總”、“嫣總”地被人叫著,但時時處處得賠小心、撐笑臉甚至陪身子的苦處,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譬如今天的事情,可以說自己完全是既無奈又無辜,並且還無法對人說,心中的苦悶只有自己悄悄地承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