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就過去。
三萬四千將士望著點將臺上當今皇帝朱由校激動異常。
朱由校左右兩邊擺放著幾口敞開的大箱子(在太陽的照耀下銀光閃閃)。
朱由校非常滿意銀子所帶來的效果。看著許多將士都自發的剃掉了長髮,留起板寸頭。
朱由校拿起自制的喇叭大聲說道:“這些銀子都是朕從內拿過來對你們的獎賞。”
銀彈攻勢還是很有用的,站在下面的將士豎起耳朵聽著皇帝講話。
“對於朕來說你們都是新軍,獨立大明其它編制,朕做為四大軍團都督,朕希望將士們以後努力訓練,努力殺敵建功立業。”
“當兵拿餉天經地義,你們以後每月朕定位三兩白銀,半年後增為四兩。如果哪位沒能領到足額的餉銀,可以去軍法處舉報,朕定當處理此等喝兵血的情況。”
“將士們你們能勤加操練嗎?”
下面將士大聲回應:
“我等定會勤加操練,報效皇上。”
朱由校壓了壓手,大聲說道:“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朕希望將士們都能從以後的戰爭中活下來。”
“如果不幸傷殘,每月可領取口糧,確保其生活無憂。”
“如果不幸犧牲,朕將贍養其父母,扶養其孩兒成人。”
朱由校看著下面將士齊刷刷都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等謝皇上如此厚待我等。定當聽從皇上吩咐勤加操練,將來戰場上奮勇殺敵來報效皇恩。”
朱由校拿著大喇叭吼道:
“都給朕起來,軍營不興跪禮,以後當行軍禮。”
“這些都是朕應該做的,朕也不多說什麼,等會按軍團各自分發銀兩,這兩天軍營放假,諸位都歸家看看。”
朱由校招呼三位總兵(李國楨白虎總兵、朱純臣朱雀總兵、張世賢玄武總兵)說道:
“三位愛卿各自安排將士們領取賞銀。朕希望發放到每個將士手上。”
“朱愛卿暫時代為掌管朱雀軍團,後面再安排愛卿職務。”
三位總兵同時回到:“回皇上,微臣這就去安排。”
朱由校“恩”了聲,又對小太監張羽說道:“青龍軍團你代朕發放。”
小太監連忙說道:“萬歲爺放心,奴婢會辦的漂漂亮亮的。”
朱由校抬頭看了下太陽,對著身後一直眉頭緊鎖的周延儒說道:“閣老,走,回都督府。”
周延儒默默的跟在朱由校身後往都督府走去。
皇上落水後,行事跟以往截然不同。
如今看來皇上有意重整軍務,再從昨天看到對科舉改革的措施,皇上是要重整大明江山社稷。
自己年輕時的夢想不就是執掌朝堂,讓大明強盛,而自己能青史留名嗎?只是官場打磨了自己的菱角。
如今這些只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可以說唾手可得!
“是該放手搏一搏了。”這是周延儒的心聲。
朱由校坐在書房看著一路來沉默不語的周延儒說道:“閣老好像有心事?不妨說給朕聽聽?”
周延儒從沉思中醒來,對著朱由校行起大禮:“老臣願為大明江山繁榮昌盛奉獻一切,願為皇上奉獻一切。”
朱由校從椅子上站起來扶起周延儒說道:“閣老的忠心朕明白,心意朕也明白,以後咱們君臣攜手讓這大明江山繁榮強盛。”
“愛卿,坐下說話,朕昨日給愛卿看的,愛卿有什麼要說的嗎?”
周延儒思索了一會說道:“皇上此次對科舉改革確實非常完善,定能培養出出色的官員。”
“老臣只怕這天下讀書人反對,況且大臣們也不會同意如此改革科舉。”周延儒也是一陣擔憂。
朱由校冷哼一聲說道:“閣老覺得朕這京營以後當如何?”
“假以時日必成強軍。”這麼看來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周延儒臉色也是一陣蒼白。
“放心,朕又不是嗜殺之人。只是大明已經到了不得不變的地步了。”
“閣老也是飽讀詩書,歷朝歷代承運幾何想必愛卿都十分清楚。”
“大明已有三百來載,大明百姓現有一億七千萬,現在大明是什麼樣想必愛卿再清楚不過了。愛卿覺得大明還能有多久?”
周延儒滿頭大汗:“這…這”
“朕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沒多長時間了。而如今天氣愈發寒冷,也不知要持續多久。糧食近幾年開始連年減產,百姓到時吃不飽,愛卿覺的他們會幹什麼?”
周延儒支支吾吾沒憋出一個字來。
朱由校乾笑兩聲“呵呵”繼續說道:“然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更替。可是朕要打破這怪圈,土地無法養活這麼多百姓。”
“可朕手裡有軍隊,可以去為了百姓去奪取土地,用來安置百姓。不是嗎。”
“朕這軍營閣老還是小瞧了。閣老有空還是多瞭解瞭解大明外面的世界。”
皇上的話直接刺入周延儒的內心,這些道理只要深做思考就能明白,可為什麼沒有人提出來?…
等朱由校退出房間,周延儒也渾然不覺,只是一動不動坐在那。
“萬歲爺這是魏公公所捐出的家產名冊,除去今天運來的銀兩還剩下現銀三百三十七萬兩,黃金十七萬兩。其它古玩字畫合計二百萬兩白銀。”陳曉小太監也是膽戰心驚,貪了這麼多就怕萬歲爺遷怒自己。
朱由校拿著摺子看了看說道:“不錯不錯,有這麼大比可以辦好多事了。”
“給皇后和太后挑幾樣貴重的給朕送去。其它的給朕收拾好,丟了唯你是問。”
陳曉連忙稱:“奴婢不敢。”
“你回頭去召集商人勳貴,舉辦個拍賣會,給朕把這些拍賣出去,拍賣的時候記得通知朕。讓朕滿意了少不了你的。”
陳曉連忙領命:“萬歲爺放心,奴婢一定辦的妥當。”
朱由校面帶微笑揮了揮手示意小太監趕緊去辦事。
小太監躬身施禮道:“奴婢告退。”
朱由校在心裡yy想到:
“李自成破北京後搜刮七千多萬兩,反正這些官員一查一個準,自己要是抄幾個家?”
朱由校都眯成一條縫。
京城官員在這時齊齊打了個寒蟬。
京城某個地方。
“沈兄,剛才為何感覺如此寒冷”
“劉兄,我剛才也覺得突然之間感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