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哥哥,不知刺客的事查得怎麼樣了?"黛玉話鋒一轉,心情變得有些抑鬱。
"你放心,北冥手裡沒有破不了案子。"
"不知道她什麼那麼恨我。"黛玉悠悠地說,想那寶釵也是苦命之人,哥哥死了,媽媽瘋了,寶哥哥又扔下她去了。可這一切都和自己一點關係 沒有,她為什麼要置自己於死地呢?黛玉百思不得其解。
"別想那麼多,這世上的事很難說。"水溶YU言又止,他實在不確定要害玉兒的人就是薛家玉釵,她一個女流之輩,怎麼會和江湖上的人有結交?
"別想了,咱們下棋如何?"水溶提議道。
"嗯!"
黛玉取了翡翠棋盤,二人燈下對奕。
水溶這回可算遇到了對手,絞盡腦汁也沒佔到黛玉什麼便宜。
當、當、當門外傳來敲門聲,"進來。"水溶以為是鴛鴦或紫鵑往裡送茶水呢!
"太子爺別撐強了,認輸算了,你不困我們姑娘也該睡了。"敢說這話的除了雲雀再沒別人。
水溶伸了伸腰,看了看西洋自鳴鐘,都快二更天了,是該歇息了。
"玉兒,明天繼續,時辰不早,讓他們侍候你更衣!"水溶沒理會雲雀,起身出了臥室,來到外間小書房。
"太子,您住哪?"紫鵑問。
"我住裡邊的軟榻。"水溶覺得紫鵑多此一問,他進園子來幹什麼來了,他得守著玉兒啊!
"不行,軟榻是我的地盤。"雲雀倚著門框不滿地說道。
"雲雀,今晚你歇著,玉兒就不用你管了。"水溶好脾氣地商量著。
"男女有別,你還沒娶我們姑娘呢!姑娘的閨譽要緊!"雲雀可不領情,古格的太子能不能娶到姑娘那可得看他的本事。
"雲雀所言有理。"水溶假期苦惱地近身往裡瞧看黛玉,忽然伸出二指點在雲雀頸間。
"你,你敢點我XUE道?"雲雀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橫眉立目的。
"此後,玉兒由我保護。鴛鴦去請東青來。"水溶悠然自得地挑了把椅子坐下,這兩天雲雀出夠了風頭。得讓她知道,他這個太子爺也不是紙糊面捏的。
鴛鴦不知何意,急忙提著燈籠趕忙去請東青。
"水灝,你快把我的XUE道解開,若不然我跟你沒完。"雲雀運動內功衝著自己的穴道。
"別費力氣了。"水溶低頭吃茶,根本不理雲雀的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需吃些苦頭才好。
不一會,鴛鴦請來了東青。
"東青,本太子命你把這丫頭給我扛出去。"水溶看著雲雀壞壞地笑著,這樣的懲罰她會甘之如飴吧。
"這?"東青遲疑地看看雲雀。
雲雀果然閉了嘴,含情脈脈地看著東青。
"怎麼,這差事讓你為難,若不然讓南赤來辦?"水溶輕啜著茶。
黛玉輕嘆,溶哥哥是越來越沒正形了。
"你敢!"雲雀怒道。
雲雀話音還沒落,東青已扛著雲雀出去了。
水溶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太子,您當真睡這軟榻?"紫鵑有些不安地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