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都在外間侍候即可。
"溶哥哥,這可不行。"春纖已侍候著黛玉卸了殘妝換了睡衣,黛玉抗議道。。
"有何不可,你是我未過門的太子妃,咱們又何必拘這些小節呢!鴛鴦,拿我的鋪蓋進來。"水溶沒理黛玉,自去洗漱。
紫鵑抱著水溶的行李,將軟榻鋪好。
丫頭們很知趣地把空間留給了水溶和黛玉,陸陸續續地出去了。
水溶洗漱完畢,黛玉的床帳已經放下。水溶感受她的氣息,心裡被幸福撐得滿滿的,他將隨身兵器放在枕下,合衣而臥。
夜黑風高,賈政一如既往進了趙姨娘的院子。自從趙姨娘進了位,賈政無一天不在她屋子裡安歇的。
王夫人用過晚飯,就早早打發屋裡的丫頭婆子回房歇息,只留下玲瓏侍候自己梳洗換裝。王夫人換了套桃紅色的睡衣,眼角眉梢帶笑,看起來卻有幾分風塵的味道,和日間的端莊高雅大相徑庭。
她坐在床上用手攏著長髮,挑起滿眼的桃花盯著玲瓏。想成大事,也得試試這小子好使不。
玲瓏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幾經周折被賣到冷子興手裡,侍候男人他會,侍候女人倒是頭一遭。
王夫人也不催她,只含情脈脈地盯著。青春正盛的壯小夥,吃了那藥怕是頂不了多一會。玲瓏額上滲著汗,拘謹地在床邊站了一會了,身上越來越熱下腹部有一團火在燒,他的眼睛不同自主的瞄向王夫人裸露在頸項,紅色抹胸下那一起一伏的山峰更刺激著他的感官。他不時咽著唾液,潤著乾燥的喉嚨。
王夫人見玲瓏眸子漸漸轉成了紅色,才扯開一抹妖媚的笑容朝玲瓏招了招手。
玲瓏意識渙散,鬼使神差地撲到床上開始撕扯王夫人的衣褲,二人摟抱著就倒在了床上。
夜正慢慢襲來, 榮禧堂春色無邊,賈政頭上多了頂帶色的帽子。
幾家歡喜幾家愁。
賈璉氣惱傷身,傷口紅腫發炎,高熱不退痛苦地SHENYIN著。
鳳姐含淚守在床邊,不時更換著賈璉頭上的冰枕。
"不要,啊!"賈璉漂亮的雙唇乾燥地起了皮,嘴角的黃泡讓人看得心痛。
"奶奶,您睡會兒,奴婢替您守著。"小紅心疼地勸著鳳姐。
一夜夫妻百日恩,賈璉風流好色每每傷了鳳姐的心,可這會賈璉躺在床上意識不清,鳳姐無論如何也不會扔下賈璉自去休息。
鳳姐搖頭,"你也睡會,有事我叫你。"
小紅將碳盆裡的灰拔掉,又添了幾塊金絲細碳。
鳳姐握著賈璉的手默默垂淚,"二爺,你可別扔下我。"太醫說了,二爺若一直這麼高熱不退,日後即便是好了,也是廢人一個。
老爺這次對二爺可是下了毒手。二爺命懸一線,老爺太太沒說來瞧一眼,二太太和二老爺更是裝聾作啞,老太太有心無力倒是打發人來瞧了幾次,他們夫妻苦苦撐了這些年,銀子沒少往裡添,這會怕是要把命都搭上了。鳳姐心裡無限的悽楚,二爺若是扔下他們娘兩走了, 巧姐日後可倚靠何人。想到此, 鳳姐又想到黛玉這些年寄人籬下的苦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