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令人火大!
"宗政龍帝,我只是——"
"如果你想讓我抱你,直接跟我說就好。想用什麼溫柔的抱法,我也可以滿足你。你的身體是很容易能敏感的型別,我的手指都能讓你高潮,所以滿足你對我來說不是難事。今天晚上回來,我會好好滿足你提出的任何溫柔要求,這樣可以?"
這麼難以啟齒羞人的話語,宗政龍帝居然可以用如此冷冽平淡的語調說出來,殷梓涵只覺得自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冷熱交錯的令她窘迫抬不起投來。
"宗政龍帝,我並沒..."
"當然,如果不相信我會溫柔的話,我可以找其他女人當做練習物件,陸沉魚怎麼樣?"
"宗政龍帝,你想都別想!"殷梓涵狼狽不堪羞憤著臉,話斬釘截鐵。
但是宗政龍帝卻並不領情。
"搞清楚一點,你只不過是我從墓地裡撿回來的瘋女人而已。"
宗政龍帝冰藍色的戲虐眸子,彷彿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視著眼前滿臉羞憤的女人。
"說著什麼我是你的男人,一個勁兒的討好我的人可是你。一邊對煌一裝出我欺負的楚楚可憐樣子,一邊又對我露出這種這種求寵的表情。"
"宗政龍帝!你...過分了。"殷梓涵既惱火又生氣。
宗政龍帝的手指自然撫上她剛剛包紮完美的腳裸,勾起宣誓著獵物歸屬權的銀質小項鍊。
"在兩個男人間相互討好,我都在默許你。現在,你又莫名其妙指責我發脾氣,卻又給不出我一個適當的理由。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在無理取鬧?"
看吧,想和宗政龍帝爭論黑白,是完全沒任何可能性!
被排擠到無言以對的境地,殷梓涵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宗政龍帝逼迫到無法反抗的沉重感。
這是屬於宗政龍帝特有的攻擊模式。
用與生俱來的強權氣息的其實籠罩敵人,然後,用彷彿細細的摻著硫酸的針,不疾不徐的挑撥著對方的敏感的神經。
殷梓涵開始討厭起對他的這種坦白率真。
原本是她先示弱的跟他開口說話,卻又愚蠢的被他三言兩語弄到愚蠢的衝動。
憑什麼!
憑什麼他可以仗著自己對他的喜歡就肆無忌憚的用這種話來傷害她?
憑什麼,害她落入如此悽慘的境地。
難道,真的是她的錯嗎?
殷梓涵心裡突然湧出一種難以名狀,又無法讓他明白的苦澀感覺。
深吸一口氣,殷梓涵硬著頭皮看著他:"宗政龍帝,總之你是在生氣對嗎?"
"你覺得呢?"宗政龍帝低頭看了看時間,冰藍眼眸裡透出了不耐煩。
穿上整潔的西服,可見他還有事要忙。宗政龍帝這稍稍不耐煩的一絲情緒,似乎下一秒他就很可能從沙發上站起來,長揚而去。
感覺到這種氣氛的殷梓涵,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大概是太習慣了從前宗政龍帝的寵愛,只要他現在稍稍對她露出一點點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就會十分的難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