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如雪的牆壁上雕刻著同一個女子,她一襲白衣,如瀑的秀髮沒有任何束縛地垂在腰間。她身形嫋娜,笑著捕蝶,彎腰捧心。輕顰蛾眉,對月流淚...黛玉咬著唇瓣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掀起濤天波浪。畫上之人不是她卻是哪個?只是,是誰把自己的畫像雕刻在茜香皇內苑了呢?她的心被一連患的疑問添得滿滿的。
"嬤嬤,這,這是何人所刻。"黛玉指著壁畫問隨行的嬤嬤。
老嬤嬤面上淡淡的,沒有絲毫的震驚,面無表情既不說自己知道,也不說自己不知道。只是木訥向前指了指。
黛玉順著她的手指緊走幾步,向左轉彎,再一看牆上的雕像。她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止住腳步,驚得嘴巴張成了O型,"這,這..."她大口大口吸氣呼氣,平抑著狂跳不安的心跳。
良久,她伸手摸著畫上的稜角,心微微的有些酸楚。移動蓮步,一路看下去,黛玉的震驚就更無法用語言表達。壁上的畫兒一幅接一幅連成了她昨夜那個奇怪的夢。雕像清晰的顯示,夢裡的龍尊與溶哥哥無論外貌、還是神韻氣質都如出一轍。黛玉快速移動,昨夜那個夢沒結局就醒了,興許這裡有所暗示呢?遺憾的是,壁畫在她的夢結束的地方戛然而止。
黛玉蹙著娥眉呆住了,這到怎麼回事呢?昨夜剛到了茜香,做了那樣的夢。才一個早上,夢中之事已變成雕像上了牆,瞧著這痕跡決不是才刻了上去的,至少也有上百年歷史了吧?難道我是那絳珠仙子轉世?溶哥哥是龍尊嗎?果真如此,我二人結成連理也是天意使然,只是這一切和茜香有什麼關係?
"拉姆,這邊請。"一直沉默無語的老嬤嬤在此時開口。
黛玉想著心事,任由老嬤嬤領著穿梁過棟出了迴廊。黛玉忽覺腳下一軟,低頭一瞧這才發現以,她正置身於鐵索懸橋之上,橋下波濤洶湧,水流湍急,河水清得依稀見底,別說游魚卻連水草都沒有,孤寂的沒有生氣。
懸橋的鐵索上架著僅容一人通行了木板,並無欄杆,只有一道鐵索做了扶手。老嬤嬤是習慣了這橋,快步如飛走在前邊。黛玉鼓起勇氣邁出一隻腳踏上木板,橋輕輕顫悠,黛玉慌得急忙縮回。看著橋下濤濤流水,她的手心沁滿了汗,心也提到嗓子眼,咬著下唇就是不敢邁步。
"拉姆莫怕,這橋結實得很。"嬤嬤回身相扶。
黛玉心知這關必須得闖,可心裡的恐懼還是佔上峰。
正在這時,空中傳一聲悅耳鳴叫,即而一個巨大的陰影慢慢壓了下來。
黛玉和嬤嬤同時抬頭,一隻五彩斑斕的彩鳳落在黛玉眼前。黛玉眉頭舒展,這可是來了救星了。
嬤嬤見此情況放心地轉身過了獨木鐵索橋。
"姑娘,怎麼不叫我相隨。"火鳳不滿地瞪著黛玉。
"鳳兒莫怪。"黛玉笑笑。
火鳳俯下身子,黛玉橫坐火鳳背上,火鳳展開翅膀。轉眼間,黛玉的腳踩上了堅實的土地。
"拉姆,請您的鳥兒在此相侯。"老嬤嬤指著火鳳說道。
"鳥?"火鳳白了老嬤嬤一眼,"罷了,不和她一般見識,叫鳥也不為過,只可惜她不知道咱是鳥王。"(未完待續)